锦瑟当归

【锦瑟当归】第五章

小男孩。

「你爸爸是一名军人吗?」

易知难有些不解的望向安以行。

「嗯嗯嗯,我爷爷以前当作红军,后来我爸爸也是受他的影响,参加了

军伍行列,直到79年那次恰巧立了二等功。」

安以行很耐心的对易知难讲解着自己的家事。

「呃那怎么会」

易知难觉得这样问不太好,眼神里过於冒昧,一时间,气氛尴尬在那里。

好在安以行及时缓解,两人也没有再触这个眉头。

易知难并没有打开电视,环顾四周,也就在屋内走走看看。

她觉得这家人都比较奇特,又说不上来是哪儿,总的来说,挺有意思的。

她下意识望向安以行,会心一笑。

忽然,她终於忍不住好奇心,不经意间脱口而出自己的一个困惑。

「你的母亲呢?」

「呃去世了」

易知难暗骂自己太粗心了,可真怪不得她,任谁看到家中女人不在,都会

随意的问上一问。

她很诧异,家中竟然没有女人的照片,无论是安以行的母亲还是那个小姑娘。

易知难暗自思忖着,难道这家人重男轻女?可是不像呀

她再次将头转向安以行,后者这时正端详着她之前询问过的相框,整个人彷

彿扎根在那里,一动不动,陷入了沉思。

站在床头,她仔细看着眼前男人的侧面,像是要看透人心一般,深邃迷人的

眼眸不时闪过一阵迷茫。

当初,在自己心神动乱之际,这个男人走进了自己的心房,弥补了那道缝隙,

直到现在,将近一年。

那时,易知难已经走出了流产的阴影有两三年了。

那几年里,她的重心逐渐从事业工作转移到享受生活。

去年的国庆,易知难已经和蒋安邦约定好,两个人一同前往厦门游玩。

早年间,在事业起步期间,二人其实很少抽身出来游玩,最多也就一起吃吃

饭散散步。

后来,易知难认识了安以行,她发现生活中许多不经意间的趣味,比如楼梯

走道间居然还能健身。

每次想起初次相逢以及楼道间的偶遇的场景,她都会心一笑。

原本她只是想报恩还人情,仅此而已。

后来,一次又一次,两个人的生活开始有了交集。

爬山游泳、跑步打球、逛街购物、乃至简单的买菜做饭,易知难的生活里多

了一个人的影子,那道人影令她的世界焕发光彩。

安以行在知道了易知难并没有去过福建省以后,极力推荐她去厦门,带上她

的老公,去一趟鼓浪屿,做情侣爱人该做的事。

易知难一直觉得这个朋友挺不错的,念及此时,她忽然意识到能够和自己交

心的朋友,似乎也没几个。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结实安以行。

幸运的她当天便和丈夫商量,后者也爽快的答应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蒋安邦最后因为一宗国际商品买卖同问题爽约了!

这自然惹恼了易知难,但她也没折,只好只身一人前往厦门。

鼓浪屿美华沙滩浴场,易知难眺望着远方,传说中「鼓浪石」所在地。

孑然一身的易知难看着期盼已久的美景,眼前晃过的尽是一对对情侣,成双

入对来来,不一会儿,她便没了心情。

易知难身穿浅紫色的泳衣,纤细的带子绕过背后,绑在脖子上,上衣的袖口

是荷叶袖,泳衣的腰部系着一个大大的蓝色蝴蝶结,下身的裙子则是短裙,三层

旋转的裙摆,显得气质十足。整体上看,既遮挡住了春光,又不失展现女性独有

的美。

她一头黑长直的秀发高高地紮成一个马尾,露出饱满的天庭,整个人洋溢着

青春活力。

易知难沿着海滩走去,海水拍打着岸边,不时沾湿了两只娇嫩的小脚丫子。

摆动的修长美腿暴露在空气中,令人羨慕的美貌更使人频频头。

不时还有情侣因此而吵架闹脾气,真不知是成双入对的恋人惹恼了她,还是

形单影只的她妨碍了别人。

易知难走着走着,发现前方同样出现了一个人影朝去,她露出一副理所当

然的神情,又是一阵苦笑,不知想到了什么。

忽然,前方的人影逐渐走进,最终,两人相遇。

易知难这才发现原来是他安以行。

那天偶遇过后,他们相约一起吃晚饭。

等待易知难再一次出现在安以行面前时,她换上一身衣服,那是一条华丽的

裙子。

深蓝色的丝锻吊带连衣裙,裙子的制作十分精良,群身很短,差不多刚刚盖

过半个大腿,恰当好处的展现了婀娜多姿的身段。

珠片镶制的华美大花朵朵分明地闪在胸前,将胸部的形状衬托得非常完美,

隐约间可以看到内里黑色的蕾丝边。

与这条裙子搭配的是一双简约款式的蓝色凉鞋,上面镶嵌着数颗圆状水钻,

十根白玉脂的脚趾头乖巧的成列在鞋子前端,形成一幅完美的画卷。

与此同时,到了晚上,易知难不再梳成小女生的马尾,而是让乌黑亮丽的长

发柔和地披散下来,衬托出白皙的面庞。

易知难没有去过酒吧,一来是没有多少朋友,二来以她的身份也不适去那

种地方。

但今天,她却想随着内心,放纵一番,抒发内心已久的烦闷。

易知难刻意化了一个对比度很高的妆,嘴唇很红,睫毛很黑,眼眶附近还打

了暗暗的眼影。这幅装束与其说适鼓浪屿,不如说适上海的新天地或衡山路。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可能是想变身为成熟风情的小女人

吧。

换一个形象,总是可以让人精神振奋的。

走在路上,易知难的姿势依旧沉稳,可不自不觉间,自己会轻轻扭动腰肢,

彷彿是要看到周围人群的丑态笑话,而她享受着这种匿名行走的自由感。

她走向约定的酒吧门前,观察着周围人的神情,不时还朝里瞧了瞧。

忽然,她一头,看见了安以行。

那一瞬间,她惊呆了。他还是白天那副装束,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只是衬衫

颜色稍有不同,眼睛里少了一分初见时的礼貌拘谨,多了一份朋友重逢的热情。

两人进入酒吧里面,易知难发现和她想像的还是挺有出入的。她疑惑的望了

望四周,准备开口问道。

「还没到时间呢,别急~ 」安以行彷彿精通读心术,提前在一旁轻声解释着。

两个人坐在酒吧的一个角落,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挂的电视,上面正播放着

足球比赛,四周围都是摆放好的桌椅,整个室内灯光有些偏暗,每一处角落都不

能一眼望尽,巧妙地设计佈局使得整个酒吧营造出一种神秘感,未知意味着探。

搭讪自然便是酒吧的题之一。

渐渐地,不到一会儿,空挡的酒吧已经挤满了人,台子前的驻场也已经唱了

一首又一首,换了一批又一批。

易知难他乡遇故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此时正与身旁的安以行有说有笑。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忽然,她看了看手錶,时间已经将近凌晨。

她连忙起身,示意安以行,自己准备返酒店。

起身后,易知难感觉脑袋一阵眩晕,调制的鸡尾酒的后劲直冲脑门。

她的脚步虚晃,迈出的刹那,一个踉跄倒在了安以行身上。

那一刻,她的内心竟想着停留在这个结实有力的怀抱当中。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酒后的易知难有些神经大条,朝着安以行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可以去,让

他别因为自己扫了雅兴。

那天晚上,易知难一直没有揽到出租车,前方似总是有人能先她一步。

到后来,她突然喜欢上了独自一人漫步的感觉,性,她便打算边走边等出

租车好了。

夜灯的照耀下,佳人扭动着水蛇腰,孤零零的影子逐渐拉长。

过了一会儿,那道熟悉的影子却又变短。

就在刚刚,易知难给丈夫打电话。

不在一起的晚上,她都会向丈夫道一声晚安,一来是想念,二来也是担心他

的安全。

今天,易知难差点就忘了这茬子事。

出门后,凌晨降低的气温刺激着脑袋,她连忙掏出手机,一个两个,电话都

没有接通。

忽然间,负面的情绪再一次涌上心头。

两个人虽然处於冷战,可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丈夫也没有关心

一二,她的心就堵得很。

鬼使神差间,她转身,准备返酒吧。

刚一头,易知难便看到后面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呀!你怎么在这里?」

「哈~ 路过的呗」

「切,谁信?不会是跟踪我吧?」

「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不打车也不叫人陪着,孤身一人走着,就不怕有变态

尾随你吗?」

「姑奶奶又不是一二十岁的小姑娘,你以为是电视剧呢,更何况国内治安还

是挺靠谱的~ 安保镖~ 」

说到最后,易知难加重了语气,虽有调侃的意味,但眼神里充满了感激,想

到自己出门在外还有朋友照应,心里便暖暖的。

「你发现了我?」

「额这倒没有,刚刚其实准备再去喝喝酒的。」

易知难像是窘迫的小孩子,吐了吐舌头,调皮的说道。

「这样的话,我这保镖看来就不用失业了哈。」

「走走走请你喝一杯去」

易知难推搡着高大的安以行,两人悠悠荡荡,再次到酒吧时,却已经没了

位置。

易知难执意要请安以行喝酒,美其名曰,他乡遇故知。

两人去了吧台后,易知难情绪却有些低落,她坐在吧台前,一只手撑着红腮,

却没了说话的兴致。

望着前方男男女女,出双入对,好不快活,她就一口闷了一杯又一杯。

有人瞧出了不对劲,趁机过来揩油。

「滚!」

易知难直接将杯中的酒洒在那个小混混的脸上,厉声骂道。

后者一看这娇美的小娘子,满脸通红,却仍有意识,居然这么泼辣,想到自

己若是征服这女人的场景,胯下的肉棒便缓缓撑起。

当下,他招呼了四周的狐朋狗友给自己助阵,他则再次跃跃欲试。

「啊!」

易知难似乎看出了这个男人龌蹉的想法,直接拿起手中空置的小酒杯,朝着

小混混顶起的帐篷,猛地砸去!

后者应声倒下,惨叫不停。

而易知难见到如此反应,反而兴奋地欢呼雀跃。

甚至因为娇笑的幅度过大,直接导致她的胸脯上下起伏,晃得四周的男人双

眼里一片火热。

与此同时,四周围逐渐将要形成一个包围圈,而吧台正中心的易知难浑然不

知,一只手趴在柜台上笑个不停。

「走!」

尚处在兴奋状态当中的易知难,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安以行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声疾呼,拉着她的小手,猛地跑向后门。

一番追逐下,安以行活生生撕开一个口子,逃了出来。

更加幸运的是,在后门处,一辆刚刚到附近的出租车恰好载上他们。

香格里拉大酒店,安以行抱着已经迷糊睡着的易知难走向了所在的客房,经

过一楼接待处后,他隐约间听到前台两个小姑娘窃窃私语的声音。

步入客房,安以行将易知难放在了卧室床上,替她脱下一双凉鞋,十根白玉

脂的脚丫子从他的指间划过,盖上被子后,他转身欲走。

只听见易知难喃喃自语「热」「热」,大长腿毫不在意地将身上的被子踢开,

整个人再次陷入熟睡。

安以行看到这里,只好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将被子上。

就像是故意戏弄安以行一般,易知难再一次将被子蹬开,这一次的幅度更大

了。

安以行看在眼里,脸色却愈加通红。

床头处,安以行顺着那扬起的裙摆,交错的两条玉腿,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

甚至能看到那微微露出尖角的黑森林。

他赶紧低下头,不敢望去,这时,又听到易知难连连喊热,无奈下,他咬了

咬牙,又将被子盖上。

这一,被子包裹的易知难总算是安分了。

安以行松了一口气,轻轻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低下头时,发现自己

的裤裆早已撑起一顶帐篷。

他又将目光投向那熟悉的容颜上,一时间,也忘了去,沉迷於某种莫名的

情愫当中。

「老公~ 」

忽然,易知难微微睁开了双眼,她发现自己的丈夫一直就在身旁陪伴着她,

目不转睛。迷糊间,她连忙起身抱着对方,用着独特的腔调娇声说道。

这是有多久了?丈夫总算是有了些情趣,还知道玩些小把戏,故意不接电话

捉弄我,好讨厌。

易知难侧脸摩挲着丈夫硬朗的胸膛,两只纤纤玉指灵巧的解开了男人的衣扣。

易知难的耳边传来了丈夫的粗重的喘息声,当她顺声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

充满佔有欲的猩红大眼。

她娇美一笑,藉着一股酒劲,动吻了过去。

易知难感受到自己的双手被男人握得很紧,以为丈夫紧张了,下一秒钟,她

便张开了樱桃小嘴。

那是一个很热情的吻,易知难的双手绕到男人背后,将男人顺势倒入她的怀

中,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嘴唇,即时男人用力摆动脑袋,仍然躲不过去。

仅过去不到一两秒,男人便放弃了挣扎,转为了动进攻。

易知难感受到丈夫的热情,她也被自己的动吓坏了,但一想到丈夫这么慇

勤的陪伴着自己,那就当是自己对他的奖励好了。

男人稍微品嚐了易知难嘴唇上的口红,就径直叩开了她的嘴唇和牙关。

一声娇喘正要顺应而生,那条粗大的舌头堵住了整个口腔,很快两人的舌头

就搅拌成了一团,片刻后,易知难只好闷哼一声,脸颊上尽是红晕,迷离的双眼

水汪汪的看向男人。

酒壮怂人胆。

酒精下肚,后劲不断涌入大脑,撞得易知难头脑晕乎乎的。

就这样,酒劲不费吹灰之力撕破了她的面纱,易知难再也不是人前那个穿着

套裙和高跟鞋的总裁。

这一刻,在床上躺着的她,只保留女人这个身份,做爱做的事。

忽然,她感觉整个人飞起来了,飘在了空中,下意识里,她的两只玉臂搂得

男人更紧了。

男人身体强健,很轻松地对易知难完成了公抱,调整好姿势,男人将她扔

到床上,易知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片刻后,男人再次扑了上来,犹如猛虎下山。

易知难还觉得上一刻的自己处在溺水当中,下一刻就幸运的抓到了一根浮木,

她连忙抱紧这根「救命稻草」,生怕掉了下去。

此时,房间里易知难宛如八爪鱼一样缠绕在安以行身上,后者原本想要挪开

身子好上下其手,结果只能歎一口气,再次吻了上来,拚命吸允易知难的舌头,

一只手伸向了玉颈后部,另一只手抚摸着右耳的耳垂,试图让她脱力。

在感受到彼此情愫酝酿差不多的时候,安以行将双手移动到易知难的腰臀,

将裙子的下摆卷了起来,露出了同样是深蓝色的内裤。

一条透明蕾丝边系带内裤,堪堪遮住私处,安以行垂下眼睑,朝着神秘地带

望去,易知难雪白大腿根部顿时一览无余。

易知难紧闭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整齐有致,男人吻着她的睫毛,

动作温柔,许是有些日子没做了,丈夫变得比以往更加热情了。

热情似火,一下子,也点燃了她的身心,僵硬的手脚也得到了舒缓。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垫起,脑海中刚要形容那东西的

形状,易知难瞬间察觉自己的私处高高的突出来了。

她下意识就要伸手去遮掩,自己的双手却被男人一手抓住,不得动弹。

男人另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解开了系带,身下女人的内裤就这样被扯了下来,

变成了两片平淡无奇的布。

易知难见自己双手被束缚,下意识就要上大腿,但还没来得及拢,就被

男人再次打开,紧接着,一个火热的东西向着自己的蜜穴捣杵着,却因为摸不着

门路,三番两次路过家门而不入!

易知难的「爱豆」也因此被男人硕大的龟头接二连三的撩拨,划弄,身下的

蜜穴还不时收缩,引起涓涓溪水。

十天半个月没做过,丈夫连家在哪里都忘了吗?

易知难迷迷糊糊的,心却急如焚火,忽然,猛地一下,她双手挣开了囚笼,

直接伸出右手,扶住好「大禹」,引导他「治水」。

「啊」

「啊」

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一声缠绵的舒爽,紧接着一个火热的肉棒,像初生的牛

犊,在黑森林的深处横冲直撞,卖力耕耘。

顿时,屋内响起了阵阵呻吟。

自从半个月前,丈夫出差到现在,也该是今天来了。哼,还以为真的不

来,原来是骗我的!

想到这里,易知难趁着男人全速冲刺下,竟然收缩了会阴。

那火热的肉棒在巨大的刺激下,犹如吃了一记兴奋剂,速度之快令胯下的易

知难都开始夹住他的腰部,轻声喊疼。

但安以行明显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只知道用力突入,不给易知难任何缓冲

的时间和空间,那久违逢甘露的花径正一寸一寸的重新开拓。

丈夫初时还挺温柔,又是湿吻,又是抚摸,比以前好多了;可不知为何,进

入之后,变得这般饥色,像初出茅庐的后生小子似的。

一大把年纪了,还老不休

易知难喃喃自语着,不时喉咙里响起了清脆的呻吟声,她发现丈夫很强力,

不似以往婉转前戏,很是霸道直接,她感受到以往不一样的体验,在酒劲的作用

下,更是卸下了往日里的端庄冷静,娇喘连连。

「啊老公深好深」

男人每一次都可以突入到自己的最深处,易知难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

真害怕自己会被劈成两半。

在初时的紧张和不适后,她的身心都高度兴奋起来,两条长腿弯起,玉足耷

拉在男人的两瓣屁股上,体内大量的蜜汁不断涌出,甚至於都能听到「滋滋」作

响的声音。

易知难身上还穿着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剧烈的运动中散开,落得到处都是。

易知难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迷糊中的她都开始觉得自己不要脸了似的,可就

是停不下来,一个劲的在那里摇晃着脑袋,似挣脱这种非正常状态。

这时,男人稍微放缓了速度,轻轻吻了她的脸颊,然后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巴

和舌头。

男人用厚实的手包住女人的乳房,脑海里在忆昔日里「启蒙老师们」是如

何教学的,随即,用自己的舌头、手指、肉棒同时刺激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海

陆空三位一体协同作战,牢牢佔据制高点,节奏把握的分毫不差。

今夜,易知难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了许多,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稍微摆弄一

下就全身酥软。

这不到一会儿,自己在男人的攻城略地下,就开始丢盔弃甲。

易知难感觉胸前湿滑湿滑,原来男人用灵活的舌头裹住了自己的乳头,再轻

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速度。

不到一分钟,易知难的高潮终於来临,她全身剧烈颤抖,更是叫喊着自己都

不知道的词句。

盘桓在男人腰部的白皙长腿突然僵直在半空中,十只白玉脂般小巧的指头半

弯曲着,整个脚背与小腿勾着一条弧线,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垂了下来。

差不多同一时间,她感受到男人的精液在自己体内喷薄而出,阴道彷彿一张

小嘴,不断吞嚥,不浪费一点一滴粮食。

那种里面全部被充满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子宫,更是爽得易知难胡言乱语。

再次望着伫立在床头前陷入沉思的安以行,易知难脸颊浮上一层红晕,娇羞

不已。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第一次和他做爱的场景,就像她不知道为什么那

天和安以行做爱以后,自己心底并没有过多的生气,反倒是有了一丝快乐与满足。

当然,她没有跟任何说起,包括眼前的男人。

总有一些困惑是需要自己发现与探,别人帮不了丝毫,也无从下手。

她感受到下身的一丝潮意,下意识并拢双腿。

随后,她坐在床边,将白球鞋脱下,捏了捏小脚,毕竟走了一天,脚也有些

累了。

走动声似乎惊到了安以行,后者走上前,坐在旁边,将女人的另一只脚抬起,

好一阵按摩。

忽然,只听见安以行没来由的说了句,「今晚我父亲不在这屋子里睡。」

落入易知难耳朵里,却又是一番滋味。她娇羞的轻点颔首,想要缩左腿,

却被男人牢牢固定。

男人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娇小的玉足,一股燥热从易知难的小脚直窜心头,

这种奇异的舒适感让她全身一软,差点就控制不住要呻吟起来,大腿根部更是潮

意连连。

易知难看着男人捧着她的玉足,越来越靠近他的脸部,而自己两条长腿却是

越分越开,以为他是在戏弄自己,正准备娇嗔两句,忽然,熟悉的感觉再次来,

直接打断了她的思绪。

安以行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易知难的大脚趾,一下两下,像是孩提吃糖一

样,紧握着易知难的玉足舔舐。

舌头在脚趾缝间滑动,每一个脚趾,每一个缝隙,都沾满了他的唾液。

舔完脚趾,安以行继续捧着佳人那对美足,像是老练的古玩爱好者,遇到了

喜爱之物,端详片刻后,又朝着脚背和脚踝进攻,直至易知难玉足上湿漉漉得近

乎洗了个脚。

易知难此时已经完全投入到双脚的快感当中,早已忘了这里不是宾馆酒店,

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啊用再用些力气」

易知难似乎用完全身力气才说完这句话,而男人得到激励后,更是将舌头在

脚上来不断滑动。

种种一切让易知难心头的燥热感越来越烈,直到她抛开了矜持,将小脚伸直,

准备配安以行的舔舐。

忽然,窗外传来「啪击」的响声,似什么东西被人踩到,刻意维持,却还是

弄出来的响声。

但这一切都与屋内的人毫无关联,彷彿一墙之隔,便是两个世界。

墙内的世界,易知难沉浸在这种异样的快感当中,不能自拔。

半响后,安以行突然停了下来,眼里燃烧着火焰。他喘着粗气,低声嘶哑着

喉咙对易知难说:「我们该休息了。」

易知难「嗯」了一声,却在安以行就要纵身扑来的时候,伸出了白皙的双腿。

她分开两条长腿,隔着逐渐陷入爱欲的安以行,娇声提醒着:「门」

滋呀一声

破旧的小木门上了,安以行顺手将吊灯关了,凭藉着窗外投进的月光,摸

黑走向床前。

一番嬉戏打闹过后,伴随着木床吱吱呀呀的声响,小屋内再一次传出阵阵

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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