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我,熙媛……換偶】(41-48)

带醉的我,羞而不恼,粉拳轻搥他:“是你搞得人家……这样子……”

他又摸又亲,我体质敏感,自然湿了。但我明明一连两天,都有跟阿猪做爱,此刻稍经撩拨,竟又……想要。我在床上的胃口,越来……越大……

八字须又递来酒瓶,坏笑:“多补充流失的……水份。”

我微嗔地白他一眼,还是乖乖让他喂我喝酒。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更开心;才更……放得开。

“啜……”他在我身边侧躺,又是一轮狼吻。开始时,是他入侵我;到后来,我反亲他更多。我好像喜欢上,他下流的吻法,樱唇最终亲昵地,水平啜舔他那猥琐的八字须……

他享受我献吻,手底也没停下,早持续搓我亵裤裆部,搓上好几分钟。他的长指隔着裤布,上下撩阴,刺激得我爱液渗满内裤,滑落腿根:“好,淫水充沛,以后接客,不用带ky.”

隔裤撩阴,半痒半爽,我眼帘半闭,茫然发问:“ky?”

“ky即是润滑油。没水的鸡,涂在逼里,方便男人肏她。”他粗鄙地解释完,盯我奸笑:“都关心起ky来咯!决定做鸡了吧?”

“不、不是……”我嘴上否认,思绪却无故幻想:自己当真去了企街,更在私处涂抹ky,让嫖客大力插我……

我慌忙摇头,驱散这绝不应该发生的不堪妄想。可回过神来,发觉八字须没再摸我内裤——

他双手盘胸,一副罢休的姿态:“妳始终不做企街?那部长不勉强妳,我回家去。”

“别、别走……”我冲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觉失态。我竟有这么想让他……调戏我吗?

他似是去意已决,板着面孔:“不搞啦!搂搂抱抱,没得做爱,下面憋着,多受罪啊!”

心灵寂寞、身体空虚,我但求他留下,多搂抱我一会,不惜遂他所愿:“那我帮你……打飞机?”

他依然皱眉拒绝:“用手不够瘾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来找企街。妳不做,我现在还赶得及去找别人。”

可我在此地只识得他一个,再没别人……我好想身边有他,继续慰藉我身体,好教我忘记,所有因‘换偶’而起的不快……

我眼波恳求,无视廉耻,硬是拉得部长的右手,再触及亵裤:“多陪我一会……我做不做……那个……你再让我……多想一下?”

他叹一口气:“好吧!见妳寂寞,就再陪妳五分钟。一会再问妳,还是不卖给我,那就后会有期!”

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处的无边欲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无比依恋,拚命抓住……

他贼眉贼眼,右手弹我内裤裤头:“里面痒啦?”

我羞脸低垂,鼻音轻哼:“嗯……”

“嘿,这就来止痒。”他大模斯样,手掌潜入裤内,阴核、大小阴唇,处处亵玩……就是没有半根手指,关心……阴道里面。说甚么止痒?只教人……痒上加痒……

呜……骚扰近在咫尺,我万分期待,偏偏一无所获。小穴明明都近在手边了,他怎么不去摸摸、插插?

“部长……”我失落得蹙了眉头,禁不住像当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手指伸进里面……插我……”

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阴唇处旋压,仍没犯禁,只加剧挑衅。他一瞥腕表,蓦地停手:“够五分钟啦!答我,妳做不做企街?”

“我真的……做不到……”我垂手搓他硬梆梆的西装裤,勾引、让步:“你手指插我……我帮你……‘波推’?”

他的手却毫不眷恋,退出我内裤:“就算‘冰火’也不够瘾!老子今天非打炮不可!我走啦!”

身体太难受……我禁不住,想为自己找个下台阶;想他给我理由,成为……失足妇女:“你为甚么,这么想我做……企街?”

“不是我想妳做鸡,是妳自己说,今晚想做的!妳之前不在东莞吧?妳不想做鸡,就不会回来,不会走去那横巷企街。”

他的指控一针见血!我如遭电击,身心一震!我嗓子哑了,否认不得、反驳不了!

我刻意远来东莞,主动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潜意识想干甚么,已经昭然若揭——

我想自暴自弃、作贱自己!我想重温从事淫业,身为下贱的屈辱快感!我想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最终,我想跨越良家妇女,不应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线……

我呆望长相猥琐下流的八字须……如果我不是想卖身给他,岂会引狼入室,孤男寡女共处?如果我不是想跟他做爱,怎会任他宽衣解裙,手口逞欲?

身心悸动,顿悟惊觉,自己,当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莺一样,堕落做……

我的动摇太明显,八字须的细长蛇舌,舐我耳洞;尖锐犬齿,轻啃耳垂:“今晚就卖身给部长?”

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张一弛,握捏乳团:“让我做妳第一个恩客?”

另一只魔手,乘虚再闯入内裤,姆指、食指,轻拈阴蒂搓揉;中指、无名指,浅进浅出蜜穴;余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长长,不着力地,揩刮菊蕾:“和我做爱,欲仙欲死,又有钱收。”

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

“怎么样?快给个答复。”他狡狯的眼珠,盯住我迷离的瞳孔:“做不做我生意?妳不做,我就去和其它企街做爱咯!”

做爱、我好想做爱……可、可是……

心防龟裂,我口风渐松:“女生做那个……好、好丑!好羞人!会被看不起……”

“有整条街的鸡在陪妳呀,习惯了,就不觉丑啦。笑贫不笑娼,等妳挣到大钱,谁会看不起妳?只有羡慕的份儿。”

“我、我怕……不敢……”

“一回怕,两回熟,第三回,就甚么都敢。”

“人家不懂……怎么……做……”

“部长不会今晚干完妳就跑的,我来做妳的鸡头!妳按规矩,分肉金给我,我照应妳,帮妳拉客,教妳上床。”

哎!阴核、小穴、肛口、乳首……全都被部长弄得好舒服!我好想让他,弄得更舒服……

他西装裤的裆部,顶上我手心……好长、好硬、好热!

做爱、我现在好想做爱!

“问妳最后一次——要做企街吗?”

我好想和他做爱!我答应,他就会……立刻和我做……

“做……”

“甚么?”

“我做……”

“妳做甚么?”

“企、企……街……我做……企街!”

“那妳接不接部长这个客?”

“接……我接……”

“嘿,那现在就卖身给我好不?”

“……好——”

因果,彷佛错乱;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这个客,而是……我太想和他做爱,才答应去做企街?

烈酒的后劲又上脑……头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该答应的,都答应了,现在,就只剩……实行——

视线偏开,裸胸仰躺;紧张握拳,心头乱跳,刚刚决意投入风尘的明星人妻,屏息静待嫖客行动,准备首次卖身——

八字须却没趴上来,轻拍脸庞,着我起身:“现在开始,教妳怎做只称职的鸡!卖身挨操,要先令男人兴奋,起来做服务。”

我羞怯坐起,他三扒两拨,剥光自己,仅剩黑色三角裤:“本来该由妳替客人脱衣服,这次就免啦!”

他朝床头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摊直身体:“先来前戏,让客人来劲。”

久违的呼喝、情色的命令,却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于他身上,听命低头,献吻调情,他又伸手拦住:“直接亲身体,做‘人体漫游’。”

人体漫游……桑拿的培训老师教过我:即是女生,用嘴巴舌头,吻遍客人全身——

“啜……”我之前只亲过部长乳头,当下则以颈项为起点,唇吻他瘦削的裸体。锁骨、肩膊、臂胳,全带油汗,咸咸黏黏……

“别只用嘴,舌头呢?”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连舐胸口,慢舔乳头。嫩舌横移,清洗侧胁,他受用得叫了一声。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环绕肚子打转;舌尖更钻入脐洞,灵巧划圆。唇舌漫游,我吻遍男体上半身,亲得每寸皮肤都湿淋淋的,口都干了……

八字须知我口渴,又将瓶口递入珠唇,赏我喝酒:“舐得挺好!来润润喉。”

我咽酒解渴,他移开瓶子,手指下半身:“够口水啦,来吹箫。”

我慢慢褪下他的内裤,一根恶形恶相,灰褐色的狭长肉棒,狰狞地斜指住我。在桑拿时,我曾经帮它,打飞机、波推、戴套冰火口交……

我想用大波妹给我的安全套,部长不准:“别扫兴嘛!部长今次,要无套感受妳的嘴巴。”

反正,我都试过没戴套,为邢俊、阿猪口交了……我并拢膝盖,跪在部长双腿间,手圈肉棒,弯腰俯首,含羞亲去——

他没洗澡,阴毛体味、阴茎汗味,呛鼻浓烈。我琼鼻吸嗅,却彷佛被唤起更多情欲,丹唇轻吻半露的龟头,竟不觉味道难闻。今次不劳他开口,我乖巧吐舌,顺着茎身,上下舐弄……

我埋首口交,长发遮面,看不见八字须,正好略减耻感。但他可恶地,动手将我发丝拨到颈后,令俏脸毕露,品箫丑态,无所遁形:“都讲过啦,要让客人看清楚吹箫的样子。”

部长轻托我下巴,使我抬头,遥望向他:“瞧着客人的面吹。还有,放进嘴里吧。”

樱桃小嘴微启,我浅含住已完全露出包皮外的伞形龟冠。双唇里侧的柔软黏膜,圆形圈住棍头,轻吮摩擦。檀口再张三分,将男根吞入更多,螓首起落,加快吸啜讨好。我大作口活,却被逼正视八字须,感觉难为情得,面颊红透……

“口技有进步啊!上次帮我做完冰火,再吹过不少男人?”部长满意贼笑,轻捏我啜着阳具,微微凹陷的腮帮子:“但还是部长的肉肠,最好吃吧?”

“唔……”空不出嘴巴说话,我轻哼一声附和……是酒喝多了,口腔变苦,味觉骤变?竟真觉得他汗咸的肉肠,挺好吃的:“啜、啜……”

“好,吹够啦。”他享受够了,叫停口交。我松口吐出的肉肠,沾满唾液;映着水光的茎身,绷至最紧,既长、且粗、又壮,已经完全为性爱,作好准备:“妳脱光呀!”

我的粉蓝短裙,早被他翻下上半截,袒胸露乳。现在,我完全脱掉裙子,褪下内裤……亲手去除蔽体的,最后一件衣物。

以为他终于要和我做爱了,我又期盼地想往后躺去,但他依旧大爷一般,朝天卧床:“男人都很懒,最好不用动,又能爽。”

他一拍脚毛密集的大腿:“坐上来,女上男下。”

我初次……卖身,他还要我……做主动?但我等做爱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阴毛间,那神气朝天的雄性器官,好耀目、好吸引……

思想没挣扎多久,我便跨坐到部长的大腿上、阴茎前,颤手递出未开封的安全套:“你……戴套……”

他一手接过,丢开老远,嬉皮笑脸:“妳刚下海,干干净净;我也没病。大家第一次相好,就亲热些,别戴套啦!”

他左右扶我升起纤腰,让私处悬停在龟头上方:“妳肯定也知道呀!不戴套做,才最舒服!”

我当然知道。跟爷爷、邢俊、阿猪做爱,我没有一次戴套。彼此裸阴相接,滋味是那么的醉人。可是,八字须会出来嫖妓滥交,他会否……不干净?

“放心啦,部长不会害妳的。来!快坐下。”他拉我稍为沉腰,令小阴唇初触龟头……喔!单只它的体热,已教我敏感得打个哆嗦……

罢了!不管了!姑且相信他一次……我不想再忍、不想再等了——

蜂腰自主往下,我让彷佛大流口水的湿透小阴唇,馋嘴地大口吞没阳具!不是逐寸适应,慢慢收纳,而是无比急色,屁股重重地,一坐到底!

丫!瘦长的肉棒,齐根没入,龟头深深顶进阴道;我俩的阴毛鼠蹊,交织紧贴;我两片臀瓣,轻轻坐住他温热的阴囊……剎那间被突然充满,我满足得抬起下巴,失声低吟:“喔!”

结婚未满一年,我终于彻底出轨!不是丈夫安排的‘换偶’,而是我自己偷汉……不,不是偷汉,我这是卖身……卖淫!我居然允许一个好色的东莞邪骨部长,不做任何安全措施,跟我做爱!

“哗!妳里面好紧好窄,夹得人真舒服!”八字须瞇着鼠眼,阴茎集中感受我性事不多的膣内:“活像处女一样!妳很少做爱哦?”

“来,女士优先,妳尽管动呀!”他轻抚我掰坐在他大腿外侧,膝盖跪床的两边小腿:“我持久力很好,不会忍不住乱射,搞大妳肚子的。”

搞大我肚子?我正想怀孕……不,我岂可怀上他,这么低劣的……种?我只是想通过他,满足旺盛的性欲而已——

女上男下,又一个我没试过的体位,但美食在口,我下边的嘴巴,忍不住了——回想桑拿老师的性技培训,我跪稳下肢,上身微向前倾,双掌各按在八字须胸畔床上,开始慢慢升降腰肢,让阴茎缓缓出入花园……

我动得虽慢,但一来就很舒服了!花径蜜汁丰润,阳具进出顺畅;狭长的茎身,在女阴反复挪动下,时前时后,来回摩擦桃源洞壁……这色鬼,人瘦瘦的,那话儿却出奇硬朗,撑开花唇,胀得我满满的……

八字须婆娑我纵向起落的大腿翘臀,自豪贼笑:“怎样?部长的大肉肠,很厉害吧?妳可以再动快一点啊!”

这……还用你说?身体早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不觉逐渐加快腰臀升降的频率,令肉棒进退得更快、更深,更彻底地,从小穴洞口,一直挺进到洞里深处……呜,我爽着的同时,部长亦被我取悦,那根坏东西,竟又再硬了三分……

我默默地女上男下,既不敢看那雌雄交接的不堪之处;更羞于瞧向八字须,只低垂粉脸,小口喘气:“嗄、嗄……”

直躺着的部长,右手斜伸上来,摸我羞耻的脸庞:“眼睛要看着客人的脸。”

我没理他,自欺地视线斜瞥,无意识地望上床旁墙壁。白墙之上,有片污迹。我莫名感伤……自己已不再是……白璧无瑕……

“106,妳看过来呀!我有正经事跟妳说!”狗口长不出象牙,他岂会有正经事情要讲?但我一时好奇,还是一边晃腰纳棒,一边羞赧俯望他:“甚么……事?”

八字须下半身享乐,上身伸手,去摸脱下了的西装裤裤袋,故作神秘:“最紧要的事!”

我不明所以,他从裤袋取出钱包:“嘿!妳都未收我钱呀!却急着坐上来呢!妳真的很想跟我做爱嘛!”

羞意直烧上耳根子……对,企街……要收钱,才会跟客人……做爱的……我却连这一点都忘记,只急于纳入他的分身……

八字须拿出三张红色钞票。我这才记起,大波妹也是代我报上,这微薄价钱:“三、三百?”

他理所当然:“公价肉金,没少给妳的。”

我、我可是红遍全亚洲的‘杉菜’!我是台湾美容大王!我接一个代言广告,酬劳以百万计……

最后一丝女性自尊,令我对这太便宜的价码,完全没法接受,停了胯间对男根的吞吐:“三百……不行!这么……便宜……”

他摸着鼠须,眼神捉狭:“那妳想要多少?妳觉得自己值多少?”

我不缺钱用,亦不是为钱才做这个……但肉金只有这么一点钱,令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廉价、好卑贱,彷似一文不值……

满心委屈,蓦地眼眶一热:“人家第一次做……就是陪你……你竟给……这么少……”

“哎唷!别哭嘛,是部长错了。”他无赖地自掴嘴巴,赔罪哄我:“我跟妳赔不是啦!妳说得对,妳宝贵的第一次接客,就献给我,应该多给点钱才对。”

他手按我肩背,着我俯趴下来,替我拭去眼角凝着的泪珠:“本来三百,就翻两翻,给妳九百,好不?”

“我要……一千。”我没意义地,讨价还价,只感觉,上千,至少比几百好……

“妳怎说怎好,106这么年轻漂亮,值这价钱。”他数好十张一百元人民币,递到我手边——

收下这对我真正身份来说,微不足道的一千块,我就正正式式是个企街,卖身给八字须,跟他做爱……我呆望着那迭肮脏的银纸,终于颤着指尖,缓缓接过——

他盯着我:“对客人要有礼貌。”

我垂眼颤声,感谢他……买我肉体:“谢、谢……”

“好,轮到部长来动一下!”他双手搂我裸背,腰腿发力,指天的肉棒,便由下而上,突刺我股间——

噢!他腰板那么瘦,却好够力气!臀腿在床上一弹一弹的,重重地贯穿女体秘处!男人作主动就是厉害,阴茎从低向高,逼开小阴唇,有力地突入、突入,再突入,连撞我跪着的桃臀,发出响亮的声音:“啪~啪~”

“爽不爽?”他下阴连撞,贼脸笑问。我偏头不答,他刻意发起狠劲,猛力狂操阴户几下,搞得我忘羞叫好:“哎……爽!”

“来,边亲嘴,边被干,会更爽!”他左手搂我后脑,跟他吻成一气;右手侧移,搓揉我贴在他裸胸上的右乳;下肢发力连顶,仰天插我阴道。我发软般趴在他身上,任他吻、任他摸、任他操……果真……好爽!

我渐次忘形,反过来捧住眼下的獐头,俯首热吻:“啜、啜……”

“跟部长做爱,很舒服吧?”

“嗯……”

干柴烈火,床上忽然响起手机铃声——是我的手机。是谁这么……不通气?

八字须拿起手机:“不会跟上次一样,又是妳妹妹?”

上次?我在桑拿里,求他指插我,结果妹妹熙娣打来,他逼我接听,好不狼狈……

他一看手机屏幕,念出来电显示的名字:“小飞?”

是、是老公?我今早离家到现在,都大半天了,他不晓得我出走,但见我入夜不归,当然会打电话来问……

若是‘换偶’刚开始时,这通电话,绝对会将我从肉欲中惊醒。可来到现在这地步,即使是丈夫,也停止不了我——

我继续俯趴,任部长抱着,腿根尽处,敞开承欢:“不、不用接。”

他保持作朝天的活塞运动:“小飞,是妳的甚么人哦?”

我一咬下唇:“无关痛痒……的人……”

部长恍然奸笑:“我懂啦!就是他气得妳,跑来做企街?”

“部长来帮妳报仇!”他自把自为,按了手机接听,递来我唇边:“来,叫床给他听听!让他知道,妳这么快就有了新的男人,还在跟他做爱,包管气死他!”

我怎叫得出口?正待取回手机关掉,八字须出奇不意,在下面大力插我:“丫!”

我冲口吟叫,耳畔的手机,丈夫自然奇怪:“老婆?妳在哪里?”

“继续叫给他听!”八字须恶作剧般,瘦臀离床向上,连环狠操我朝下的阴户。他的攻击好猛烈,阴道都被磨得火热,惬意得红唇一放难收,断续娇啼:“喔!哎……丫……!”

“熙媛?妳在干甚么?”丈夫明显听得出妻子在叫床,语音既思疑,又亢奋:“妳和谁在一起?爷爷?邢俊?还是阿猪?”

部长没听见老公的说话,却奸笑着把手机从我脸旁移开,改放在我俩的屁股旁边:“再让他听听,哥我的厉害——”

“啪!啪!啪~啪~啪~”他全心卖弄,阳具猛攻,使我俩下体连撞,啪啪作响。老公,你听得出来吗?你的爱妻,正被那个骂你死光头的部长干着!你本来贞洁的太太,今晚堕落成东莞企街,在卖淫了!你把我搞成这样,很兴吧?你心里安乐了吗?

越想越气,我夺过八字须手上手机,一把关掉:“别管那窝囊废!我们专心……做爱!”

“专心做爱?讲得好!”部长带笑扶我,由趴在他胸前,回复上身直挺的跪姿:“老师有教妳吧?换‘骑乘位’!”

骑乘位……比目前这女上男下跪姿,更主动、更无耻的体位。但为了报复丈夫,更为了,一尝这陌生的体位,我依言,照办——

一双美腿曲起,两只素足,左右踩在男人两腿外侧床上;我直着裸躯,于男阴上,半坐半蹲,娇躯难保平衡,既怕往前仆,又怕向后倒……

“抓着我的手。”始终躺着的八字须,双手上伸,跟我四手相握,十指紧扣,帮我保持平衡。我得以屁股坐稳,私处夹紧他持续勃起的性器:“来,动动看!”

我赤裸的脚板,徐徐蹬床,小腿发力,大腿抑扬,带动粉臀,接连往冲天的肉肠,坐下去、提上来,小心翼翼,初试骑乘位……蹲着像上厕所一样,好丑;胯下还在主动吞吐肉棍,好下流……我尽量合拢双腿,不要掰得太开,不然被男根插着的私处,就会在八字须眼前大开,丑态毕露……

我不觉朝八字须瞥去,他淫笑仰望,色迷迷地鼓励:“放胆再骑快些、骑深些!别怕,我会扶稳妳啊!”

一对纤纤玉手,跟他两只魔掌,十指相扣,如同紧握着最信任的情郎……此刻,我只能信任他?是他蛊惑诱导我,卖身为娼;以后,我亦只能信任他了吧?他将是我的……鸡头,领我企街、帮我拉客、教我做爱……

下意识地,葱葱嫩指,扣得男人的手掌更紧,我扶稳八字须,听他吩咐,双脚骑得更快,屁股坐得更深……喔!我骑着这匹瘦瘦的全裸公马,他的马鞭又长、又直、又硬,力贯我下阴;他黑黑的马毛,搔着我外阴痒处……

掌心冒汗,额鬓湿透,胯间的黏液,更顺着骑乘动作,自女性的沼泽,滴遍笔直的命根子……我策骑着胯下雄马,时上时下,略左略右,全方位感受阳具的悠长、坚硬、火热……一切都在我掌握,随我心意……真好!

八字须抬眼笑望:“看妳很爱这骑乘位啊?”

六分的醉意、持续的性爱、漫长的快感,教淑女的谈吐,不再含蓄:“爱、爱死了!”继69后,我又迷上骑乘位了……

但先是跪着、再来这蹲姿,全依赖下肢发力做爱,即使我常做瑜伽,两腿亦动到酸了。可我不想欢好中止,悦乐告终,忙俯望八字须,启齿相邀:“你来……动一下……”

“妳腿累啦?”他咧嘴一笑,依然没作主动的意思:“再教妳一个新体位服侍我,我就射出来吧!”

“身体转过去。不要让肉肠掉出来!一边夹住,一边转身……对,继续蹲着,把双手也按在床上——”

八字须指示我,从面向他所在的床头,变成一百八十度转向,身体朝向床尾。他‘v’字大开双脚,着我蹲在他腿间,双手按床——这上身前倾,手足着地的难看姿势,使我十足一只……蹲着的雌性青蛙。

“妳这样手足并用,是最省力的女上男下!”在我背后躺直的部长,侮辱地一拍我臀肉:“只需不断将屁股向后坐,就可以讨好客人!”

臀部吃痛,我反射性地,手按足踏,将屁股坐下,又开始纳入胯下的那话儿。他刚刚终于说想要射了……这场性爱,我们做了多久?至少已经半小时?他当真好持久!丈夫可连他十分一的时间,都坚持不了……

“再坐快些、坐深些!”“别偷懒,要从龟头,一坐到底!”他间断轻掴我屁股,好侮辱人!但他每掴一下、每骂一句,我都打心底,泛起异样快意,禁不住变得更顺从,更听他命令……我真贱!打从在桑拿里起,我就喜欢被他非礼、责骂、侮辱……

他说得对,这青蛙般的蹲姿,手脚真的毫不费力,重心自然后移,只简单地让屁股,上上下下,套弄肉棒,已经令阴道产生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啪~啪~啪~”

床尾不远处,挂着一面全身镜子,映照出我手掌脚掌按床,素股后坐男阴的不雅模样。本来整齐的秀发,早因连番亲热变凌乱;剧烈运动,使白晢俏脸渗着汗珠,两颊火红;胴体耸动,胸前的33c白肉,晃着乳浪;耻毛间桃色的肉缝,有一根灰黑肉棒,时隐、时没……

这、这个饥渴、不知廉耻的女人,就是……我吗?她长着我熟悉的、熙媛的脸孔,可她的作为,我却非常陌生……不到一年前,我还是个新嫁明星,豪门贵妇,但这个晚上,我已是个东莞流莺,向男人卖肉献身……

然而,股间的优美触感,却能叫人暂时,不去多想其它,只痴想着棒儿的长、棒儿的热、棒儿的硬、棒儿的快、棒儿的好……

好棒儿……此刻,我只想将屁股坐得最快、最深……自欺地合上眼帘,一意追逐最多、最大的快感……用尽阴道的每一分一寸,跟肉棒互相厮磨、彼此取悦……

“嗄、嗄、嗄……”我坐得太卖力、太勤快,背后八字须的呼吸,越来越亢奋,他快要……射了吧?

我莫名地想将部长送上高峰,翘臀提速,快上快落;他亦按捺不住,由躺变跪,双手从后紧抓我腰间,下阴力挺,使劲连操蜜穴:“106!妳真的……很好操啊!”

他终于动了,我便停止坐臀,享受他从后干我——屁股都被他撞得痛了、小阴唇被撑得麻麻的,阴道里面,所有皱折、肉粒,俱被他的大肉肠,冲击得像要融化一般:“啪!啪!啪……”

“呜唔……!”吐出难听的喉音,八字须蓦地自私处抽出肉棒,龟头乱戳我臀丘,几下顶撞,终于一泄如注……热腾腾的精液,喷上我两瓣臀肉,几乎洒满整个屁股……他射出的精液份量,比爷爷他们三个,更浓、更多……

他像把我臀部当厕纸,龟头尽情涂抹良久,方才坐回床上,从后将我一把搂住歇息:“嗄、嗄……”

他发泄了,我却感觉距离高潮只差一丁点……是因为我背弃道德卖淫,身心始终放不开?还是——我近来太习惯被男人在体内发射,他却中途拔出,使我……若有所失?

“嗄、嗄……106,妳真是我少操到的好操女人!”部长尚恋恋不舍地,两手把玩我乳房:“这奶子、这长腿、这又嫩又多水的窄逼……给妳一千,也算值了!”

星眸半闭,我任他抱住,百感交集……前方却响起开门声、脚步声?

眼睫再睁,面前正是大波妹手挽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屋来,看见我和八字须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喔!姐姐,妳还在开工呀!”

那穿西装的中年人,打量全裸的我,问大波妹:“她就是妳的同房?跟妳说的一样,好像台湾那个杉菜。”

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第一次……卖淫接客,竟被大波妹,和一个彻底陌生的男人撞破!但八字须在背后搂住,我无处可逃,唯有低垂羞脸,以发遮丑……

“哎呀,干哥,你别总盯着姐姐看嘛!”大波妹一拍男人肩膀:“她第一晚出来做,脸皮很薄的!”

“没关系呀!尽管随便看!”八字须从后拨开我头发,向那男人展现我羞极的侧脸,坏笑推销:“老兄,你对她有兴趣?我干完咯,可以立刻轮到你!我是她的鸡头,刚刚只是培训啦!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样?”

八字须刚和我好完,立刻就帮我拉客?那男人也知道我们刚做过,这么骯脏,他不会起意吧?还有大波妹,怎会甘愿客人被抢?

我却听见,大波妹居然毫不介意:“嘻嘻,干哥你想光顾姐姐,也可以呀!她先陪你一次,我再服侍你过夜!”

那中年男人,浅笑一声:“好。”又望向八字须:“我也挺喜欢那个杉菜的。”

八字须完全不问我意见,跟他就此说定:“那老板你今晚,就尝尝这个相似度十足十的明星脸吧!”

他环抱住被干得遍体乏力的我,于我耳畔低语:“打铁趁热!现在就正式接第一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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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正式接客……

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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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上次连载是五月末,后来出事停更……总之久等了。先来上半场肉戏解解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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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艺圈的八卦新闻,不时会有所谓‘女星饭局价’——找一批漂亮当红的女明星,来个排行榜,胡诌说富豪愿意出价数十万、甚至上百万,邀请某某女星出席‘饭局’云云。名为‘吃饭’,实则暗示,此乃一夜春宵的价钱。

娱乐记者手上没新闻时,就会乱写这些饭局消息,来充塞版位,那些富豪价码,当然子虚乌有。以前我和妹妹,亦曾‘有幸’上榜。我向来洁身自爱、心高气傲,记得当时的反应,万分不屑:“哼﹗几十万就想‘买’本小姐?门都没有!”

当日的偶像剧清纯玉女,做梦都没想过,多年之后,会于新婚不满一载的这个晚上,竟在‘性都’东莞,自愿堕落做‘企街’,以区区一千块人民币的贱价,卖身给一个猥琐的‘邪骨’桑拿部长,跟他无套口交、做爱,被他射得一屁股骯脏精液……

都怪有淫妻癖、快将性无能的丈夫,害我婚后九个月都欲求不满!只怪他一手安排我走进‘换偶’的世界,让我先后跟爷爷、邢俊、阿猪好上,养大我性爱的胃口!加上一直不孕,性多于爱的男女关系,教我对未来深感不安,逃避现实到东莞来,重遇彷佛命中煞星的八字须部长。心灵空虚,肉体寂寞,我半醉间,被八字须反复诱哄,终于……为娼……卖淫……

没想到,我和部长在床上的丑事刚完,就被屋主‘大波妹’,带着她的嫖客回来。那个中年男人,不单撞破我全裸的狼狈姿态;更因为我‘长得好像台湾那个杉菜’,而有意出钱买我、睡我。八字须更完全不问我意见,跟他就此说定:“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样?老板你今晚,来尝尝这个相似度十足十的明星脸吧!”

部长环抱我被他干得遍体乏力的裸躯:“106,打铁趁热!现在就正式接第一个客!”

我本能抗拒,畏缩嗫嚅:“我、我没心理准备……这么快就跟……陌生人……”

八字须少有地,低声哄我:“我本来不也是妳的陌生人吗?妳既然做鸡接客,当然每个男人最初都是陌生人呀!一回生,两回就熟啦!”

我满心羞耻,自惭形秽:“我才刚跟你……做过……好肮脏……”

部长继续耐心游说:“人家老板,都不嫌妳做鸡的肮脏,妳怕甚么?妳会先陪他冲凉,洗得干干净净,才再打炮呀。”

他说话小声,不让我以外的人听见:“106,这个男的算人模人样啦!这种客人妳也不接,妳想接谁啊?”

我不好意思抬望站在厅心的中年男人,但低垂的目光瞥去,他穿着的皮鞋,居然是意大利名牌,明显品位不俗。

“我当妳的鸡头,就要好好教妳!”八字须的语调,稍转强硬:“只有客人挑‘企街’,没有‘企街’挑客人的!妳在桑拿待过,懂规矩吧!”

“可、可是……”我卖身给总算认识的部长,身心也挣扎了大半个晚上;如今,竟立刻就要我,又跟一个彻底陌生的男人……做爱?

我久久没答应,只听见那个男人,语气略带尴尬,却没半点不悦地,主动开腔打圆场:“没关系,她不愿意,别勉强她。”

我仍然不敢看他的神情,但感受到他的好意,好生感激。蓦地,竟有点觉得,拒绝他,好像有点……过意不去……

大波妹从那男的身边走来床畔,亲昵地牵我小手,加入说项:“美容大王姐姐,我知道妳第一晚出来做,脸皮很薄!但干哥他是我老情人啦,温柔斯文,不会让妳有半点难受的。他看中妳,妳就瞧在我面上,陪他一次嘛!我保证妳不会后悔!”

她又粗线条地,一拍伟大的胸前:“妳不用怕我吃醋哦!妳先陪干哥他上半晚,尽兴亲热!我之后再服侍他过夜好啦。”

大波妹说得那男的这么好;她又如此大方毫不介意,剎那间,我完全想不出借口推托……八字须又适时地,在我耳际,推波助澜:“妳刚刚还差一点,才被我干到高潮吧?嘿嘿,我是刻意留一手的!我本想立刻就带妳回去企街……现在妳依然饥渴,应该有动力接客呀!”

我近来跟爷爷、邢俊、阿猪做爱,接连习惯了被他们在我体内射精,痛快淋漓地高潮;八字须刚才却在我体外发射,教我若有所失,没法攀上高峰……我此刻若接了这个嫖客,就有机会再……爽?

大波妹和部长,一唱一和,都满嘴听似合情合理的理由……就在这关口,总能看穿我心事的八字须,再施以最有力的一击:“106,妳出来做鸡,不是为了刺激电话里那个甚么小飞吗?妳只跟我一个做爱,哪够报复他啊?妳今后要被千人骑、万人插,才足以气死他呀!”

早前,部长洞悉我因为男人,才自暴自弃。所以,在我正女上男下取悦他,丈夫小飞打我手机时,他刻意接了电话,让老公听见我失声叫床、听见我俩下阴撞击的肉响……

我望向床单上,早被我关掉的手机,活像见到有绿帽瘾的丈夫,浮现眼前。姓汪的!你这么喜欢戴绿帽是吧?好!妳老婆我,从今晚起,就在东莞做鸡!让你绿帽一顶接一顶,从头戴到脚趾尾!

于是,我在身前的大波妹、背后的八字须见证下,轻点下巴,回答的声量,连站在几尺开外的那个男人,都清晰可闻:“好,我……接。”

“这样才乖嘛!部长帮妳叫个好价钱!”八字须随即遥跟那男人报价:“老板,她有明星脸,收一千块,没问题吧?”

我没听见那男的回答,想来他是点头同意了。部长松开怀抱,将我轻推向大波妹:“妳这个姐姐甚么都不懂,妳教她一下。”

“ok啦!”大波妹见我终于答应,高兴地拉我起床:“来,姐姐,先帮我干哥脱衣服,再去洗澡。”

我一丝不挂,臀上又满是八字须已干涸的精液,便想拿起被子蔽体,却被大波妹阻止取笑:“还围甚么毛巾?等下冲凉又要脱咯!姐姐妳要快习惯,在客人面前不穿衣服啦!”

她将我牵到西装笔挺的中年男跟前:“妳跟我一样,叫他干哥好了,呵呵。”

我裸着身躯,没勇气正视干哥,只盯着他的衣领。西装、领带、恤衫都是外国高档货。他收入应该挺高,为何会跟大波妹这种廉价‘企街’搭上?但转念一想,我不也从高高在上的明星人妻,失足成……东莞妓女?也许世事,都各有各的因缘……

“姐姐,妳别干站着,要帮他脱衣服呀。”大波妹提醒我,干哥似不想我难堪,自己先脱掉西装外套:“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不行!要让姐姐尽快熟习,以后才好‘工作’啊!”大波妹将我双手,放在干哥的衣领上:“姐姐,妳来。”

我只得动手翻起干哥的恤衫后领,帮他松开领带,再由上至下,逐一解开恤衫所有衣钮。他开口了,很有礼貌:“谢谢。”

我首次近距离看清楚他——大约年近四十,比我高一个头,黑发熨贴,眸子深邃,有中年男人的成熟味道。部长说得对,以‘客人’来说,他长得……挺不错的。

我替干哥脱下恤衫,他背心内衣露出两边胳膊,体格宽广。他像要免我麻烦,又自行脱了背心,裸胸略有线条……比我那身子单薄的丈夫,健壮得多。

念及那窝囊废,我又气上心头,把心一横,压下羞意,接连松掉干哥的皮带、裤钮,拉下拉链及西裤裤头——

干哥穿着灰色四角裤,下阴的轮廓……隔裤隆起。我瞧得脸蛋一热,连忙别过头去……却竟忍不住猜想,他那里会有……多长、多粗、多硬?

他看出我难为情,便默然脱了裤子、鞋袜,全身仅剩内裤。大波妹着他先进浴室:“干哥,你先去开热水,姐姐随后就到。”

干哥走向浴室,他的腰背、臀腿,肌肉结实。相反,我那病弱老公就……

大波妹挽我臂弯耳语:“姐姐,妳懂得怎样跟客人冲凉吗?”

我俯首摇头。但想来,不就是……各自洗吗?

大波妹吃吃笑地解释:“冲干净身体,只是基本。主要是妳替他洗,他替妳洗,毛手毛脚,前戏调情啦!”

她又色色的,一指我双乳、下体:“好好挑逗客人,帮他‘热身’!就仔细亲他乳头,用心帮他吹箫这样子啰!”

我听得耳根都烫了,大波妹拖我走到浴室门外:“嘻嘻,总之放胆做就是!有甚么不懂,就全听干哥他教妳好啦!”

她将我推入浴室,在外面关上门前,佻皮单眼:“姐姐,开工大吉!玩得开心!性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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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在北京、台湾的豪宅当然没法相比,这浴室很细小,单人用的浴缸、马桶、洗手盆已占去八成面积,只余下小小的空间,让我和干哥面对面立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这才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一直身无寸缕,慌忙无措地,双手蔽胸护阴。但这又有何用处?我早遭他看光了……接下来,还将要跟他……一起洗澡。

“我就叫妳‘杉菜’,好吗?”干哥倒落落大方,微笑安抚我:“妳别紧张,先洗澡放松。”

他双手摸上灰色四角裤裤头,就要脱下内裤。我之前在‘邪骨’桑拿上班,知道此刻该尽本份服务客人,便羞涩地伸手代劳:“我……帮你……脱。”

说不定,我亦有点想亲手,一窥干哥下体全豹——我拉低内裤,他阴毛数量适中,阴茎微硬,虽然还未勃起,已比丈夫的小东西,壮观得多……等一下,它就会……进入我?

干哥轻牵我手,一同跨进浴缸:“进来,小心。”

他是大波妹的入幕之宾,熟悉环境,握住花洒,便用莲蓬头,帮我冲身。他调较的热水温度刚好,但仍不忘问我:“不会太烫吧?”

我低首摇头……好害羞……我也曾跟阿猪共浴,但当时已是我们的第四次见面、第二趟‘换偶’,双方了解不少。可现在,我遇上干哥还不满十分钟,对他一无所知,便跟他肉帛相见……

可是,干哥为人当真很细心。他用花洒冲湿我全身,却注意到,尽量不溅湿我及肩的一把曲发:“妳长得好像真的‘杉菜’,好美。”

没女人会不喜欢被称赞漂亮……我心中一甜,他空着的右手,便朝我身上,涂抹沐浴露。他初次碰我,我自然不过地想逃避:“我、我自己来……”

他浅笑婉拒,大手于我裸身,涂涂抹抹:“别害羞。”

干哥将沐浴露,涂遍我颈项、锁骨、肩膀、手臂……胸前。大波妹说的没错,洗澡也属调情的一环——他搓起泡沫,令我胸脯完全隐没;继而在白泡里把玩乳房;未几,白沫间便凸出了桃色的两点,正是我的凹乳头,被他几下子便捏玩得硬起来了……

“妳娇小玲珑,身材却很好。”他使我上半身正面布满肥皂泡,双手便绕到我身后,又替玉背纤腰,抹上沐浴露。我变相被他圈在怀中,跟他裸胸相贴,姿势……好亲密。

他两手下滑到我屁股,利用泡沫,洗去八字须留下的黏稠精液。他顺势双掌旋搓俏臀,一握一捏,享受触感:“真翘。”

干哥轻拥我臀瓣,令彼此下体相触。我的裸躯,勾起他的欲望了吧?肉棒半立起来,斜斜地顶住我的小腹。他的家伙……好精神……

他灵活的右手,从臀丘游走到我大腿背面,复又移到膝前,转折向上,让洒了温水的阴毛,亦沾满泡沫。修长的食指,带着凉凉的淋浴露,首次涂于女阴门户——

我敏感得浑身一震,干哥的指腹却非常温柔,来回涂抹,毫不着力,使娇嫩的外阴亦铺满泡泡。他的手指规矩得很,并没闯关犯禁,反教我有点……失望……

我全身都擦满白色泡沫,女性三点若隐若现。干哥看在眼里,似更动情,伸手轻托我下巴,便凑脸吻过来——

“不……”我扭头回避,他并没勉强,反语带体谅:“妳不想跟客人接吻吧。”

“不是……”比起要跟陌生的干哥接吻,我更介意自己的口腔卫生:“是我嘴巴……脏。”

我羞愧垂首,第一次体会,欢场女子的自卑:“我帮外面那男的……口、口交过……”

干哥信手取来,洗手盆边的塑料杯、漱口水,语气怜惜:“来,漱漱口。”我照办了,嘴舌味觉清新得多。

干哥他人真好,很体贴……我羞怯抬望,他又微笑吻过来……这一次,我心怀感激,终没推却——

他先蜻蜓点水,反复轻吻我唇片,柔情得像对待恋人一样。慢慢再几番试探,想我张开嘴巴……我对他好感渐增,不觉敞开朱唇。他没让我为此举后悔,富技巧地浅舐我唇、轻啜我舌。唔……比起八字须的狼吻,甜蜜太多……我开始跟干哥,互相湿吻……

干哥一面吻我,一面将沐浴露,倾倒于我掌心。我懂他的意思,拘谨地提起皓腕,初触他的裸身。小巧手心,让温水稀释沐浴露,我玉掌缓移,让泡沫在男体扩散开去。颈部、肩头、膀子、胸口、背脊,我涂着、抹着……我等于在爱抚他,近乎摸遍他全身……

出于尴尬,我只匆匆轻抹干哥的屁股;他维持舌吻我,同时牵我柔荑,搭上翘起的肉棒。我难为情得想放手,他却带动我右掌,圈住茎身,配合肥皂泡,上下套弄。滑嫩指掌、湿润泡沫,教他的分身受用非常,圆周越来越粗。及得他停止引导,我已舍不得放手,径自轻撸着这条手感不坏的男根……

我取悦干哥,他亦照顾我,左手用花洒朝我身体冲水,右手陆续抹除我背后的泡沫。之前跟部长持久做爱,我满身的汗水终被洗净,遍体舒畅。

莲蓬头绕到身前,冲走白泡,我的33c竹笋美乳,爬满水珠,娇嫩欲滴,干哥眼前一亮:“杉菜,能亲吗?”

即使我是个‘企街’,干哥依然先行问准,使我觉得仍受尊重;我嘴舌又被他亲得舒服,也想乳房能一尝他的吻技……犹豫片刻,终究羞娇不已地,轻哼允许:“嗯。”

干哥右掌如捧珍宝,轻托起我左乳,弯腰俯首,初吻峰顶。先是唇亲、继而舌舔、再来嘴含、最终轻啜……丫!他好懂得怎样亲女生的胸部,我乳尖变得更大、更硬了……

“像豆腐花,又香又滑。”他仰望我赞叹,又改去细吃右乳。我左手自发搂住他肩膀,任他吻胸;每觉爽时,右手便将他阳具握得更紧、撸得更快……

花洒温水将我身上白泡冲走七七八八,仅余两腿之间,尚未清洁。干哥搓洗过我的耻毛,手掌向下,覆盖外阴,轻柔拭抹大阴唇。我既紧张,又敏感,腿根开也不是,合也不是……

他中指搔扰拂扫,爱液逐渐渗出,沾湿得大阴唇微微敞开……明显经验丰富的指头,轻按小阴唇软肉,持之以恒地,搓弄、旋磨、搓弄、旋磨……

干哥凝视我眸子,无声地提出诉求;我亦把持不住,一垂眼睫,带羞默许──

中指指头迅即滑入我体内,修长的手指,缓进、缓出,摩擦阴道肉壁……四十岁的男人,指技更胜邢俊、阿猪、八字须,慢慢抽动,已使我快感频生……

干哥再补上食指,跟中指拼合进出,教女阴倍觉充实……哎,不行,他两只手指,技术太好……再这样下去,我会……高潮……

我禁不住腰身前弯,胯间夹紧……干哥洞悉我频临高潮,两指反退出阴户,嘴巴靠近我耳边,语带促狭:“待会做爱,才正式高潮吧。”

他用莲蓬头冲净身上泡沫,又于我耳畔请求:“换妳来亲我?”

我记得大波妹的提示:‘好好挑逗客人,帮他’热身‘!就仔细亲他乳头,用心帮他吹箫这样子啰!’

干哥比我高,我面前就是他的裸胸。他吻我乳房、指插我私处,让我舒服,我应当回报他……在邪骨桑拿做过技师后,我莫名地益发喜欢……服侍男人——

我小迈一步,丹唇前凑,初印上干哥左边乳首。刚洗过澡,他胸部清爽,我微移唇片,轻亲、浅吻。吐出一口唾液,沾湿乳头,我首动舌尖,徐徐舔弄,那小肉粒很快就起反应,变得更加立体……

“好舒服。”干哥的感想在头上响起,我闻言更想讨好他,便绽开小嘴,含住乳头,小口吸啜。亲够他的左乳,我又改吻右乳,依样葫芦,最终使得他两边乳头,都又硬又湿……

小腹忽然被某东西顶着……我低头望去,正是干哥因被我吻胸,勃得更硬的那话儿。他磁性的声线,再在我耳际响起:“也帮我吹一下,行吗?”

我自然羞赧摇头,心底却没坚拒的意思……我都告诉他,帮八字须口交过,那有理由厚此薄彼?桑拿的培训老师也教过我,妓女帮客人吹箫,利人利己:‘妳帮男人吹得越硬,妳被干时就越爽嘛!’

芳心一荡,干哥并没催促,我却缓缓自行曲腿,双膝跪倒于他脚下,脸蛋对正他朝气勃勃的命根子。近六寸长的浅啡肉棍,兀自滴着水珠,看起来好像很……可口……

我都替邢俊、阿猪、部长,无套口交过了,何妨……再多添一根?感觉红霞上脸,我仍将秀气樱唇,往干哥的分身送去——

初吻龟头,暖洋洋;再亲茎身,硬梆梆……我亲手用沐浴露洗过的下体,没有异味;黑色毛发,微微散发雄性气息,熏入琼鼻,使得人唇干舌燥。我吐舌以香津润唇,自然而然地,开始以舌尖舐棒头、舔棍身……

这坏肉肠乐透了,不安份地,一抖一抖的,教我嘴舌难以捕捉。我只得手握根部,唇圈龟头,方制服得了这顽皮的宝贝。棒头入嘴,檀口彷佛本能活动起来,浅啜龟冠,轻吮系带,衔住半根,含蓄吞吐……

干哥的右掌,答谢般轻抚我左脸。老师、八字须都教过我几遍了:男人,最爱看女人吹箫……我纵满腔羞耻,仍善解人意地,含住男根,跪着裸身,缓缓抬头——

我仰望的视线,迎上干哥低头的目光,他一脸愉悦,手摸我脸,赞口不绝:“杉菜,妳口技真好。”

羞煞人的赞美,叫我不悔于屈膝事奉,不单口活再多三分卖力,更忘却矜持,始终昂首仰望干哥,任他将我口交的丑态,映入眼帘……

良久,‘小干哥’已被我吹得又粗又长,樱桃小嘴,难以容纳……我不得不吐出这大棒儿,干哥随即扶我站起,拥入怀中:“谢谢妳,好舒服。”

羞不自胜,我放软身子,依偎干哥。他的裸体好热;我的裸体,更热……

干哥轻捧我脸庞抬望他,眉宇满载情欲:“杉菜,我现在就想要妳。”

我只想到,我们正身处浴室,站在狭窄的浴缸内:“在……这里?”

干哥一指门外,为我设想:“这是妳的第一次……外面有他俩在,妳会尴尬吧?”

他被我吹得长长的阴茎,又顶上我肚皮:“能给我吗?”

我、我真该把身体,交给干哥他吗?虽已作过性爱前戏,但我若就此退缩,想来风度翩翩的他,应该不会用强……

如当下临崖勒马,乘夜离开这‘性都’,那我卖淫为娼,就仅此八字须一次,清白之身,单只这一个污点……相反,一旦再跟干哥好上,那就丑事……成双。

说要报复老公?我都跟最配不起我的部长,做过爱了……妻子如此背叛丈夫,一次已太足够了吧?

但我忘不了,八字须的一针见血:‘106,妳出来做鸡,不是为了刺激电话里那个甚么小飞吗?妳只跟我一个做爱,哪够报复他啊?妳今后要被千人骑、万人插,才足以气死他呀!’

对!一次不够的!我要被千人骑!万人插!

还有,刚才部长,没令我高潮。干哥的吻胸、指插,使我又想要了……我把他的肉棒,吹得这么硬,不就为了……想满足自己吗?

干哥未有催逼,只默默抱我,静候答复。灵、欲交战,我为难了不知多少分钟……最终,是持续抵住我腹部,火热、坚硬的龟头,教我不欲再多想——

我以小腹肌肤,轻触男根一下,示意……可以:“嗯……”

干哥感谢般一亲我鼻尖,便伸手轻抬我右脚,踩上浴缸边沿。这右脚曲成直角,左足独立于浴缸内的站姿,令我胯间分得好开……他再稍为沉身,调整高度,就将棒头,贴上小阴唇——

慢着……他不……戴套吗?我正好瞥见,洗手盆边的架子上,放着好几个……避孕套。

干哥顺着我目光瞧去,会过意来:“别用行吗?我不会射在里面的。”他又轻咬我耳垂:“妳的第一次,我想‘贴身’感受。”

我口交时早有留意,他的阴茎看来没有毛病;而我近来,也习惯了跟男人……无套做爱……

干哥见我没作异议,双手扶住我腰侧,下体一挺,阳具便挤开小阴唇,顶入我体内——

我、我又卖身了!才跟部长做完爱不到半小时,我竟又第二次接客!继八字须后,一个更加陌生的嫖客,又无套进入我!

可是,心理虽纠结;生理却是舒坦——干哥的分身,只插入半根,已充实得我满心欢喜……短小的丈夫,那办得到?

“杉菜,妳真的是第一晚出来做。”干哥先站定不动,以男人最敏感的器官,体会我性事不多的膣内:“里面好紧好窄,箍得人好舒服!”

“别说……”我羞怯低头,但垂眼望去,正是我俩的下阴。男女耻毛,难分彼此;雌雄性器,衔接一气……

“妳害羞的样子,更漂亮了。”干哥赞美一声,两手握我腰肢,下体斜顶,前半根阳具,开始在阴道里徐徐出入。他适才的指技,早刺激得我分泌爱液,令现在的抽插,润滑充份,进退顺畅……

干哥嘴巴凑近,吻我耳朵:“试过这样站着做爱吗?”

我抿着下唇,怀羞摇首……这样子一只脚踩高,腿根掰开,好不雅;以如此站姿被男人进入,角度好特别,好方便男根突入侵犯……好一个我又未尝试过的新体位……

知道我初次接客,细心的干哥像怕我受不了,肉棒只插入一半。但单只那伞状的大蘑菇在前后移动,已摩擦得花径非常受落……龟头表面圆滑,却结实有劲;三寸多长的前半支肉棍,浅进浅出,带动得花蜜淌流更多……

他抬起我的下巴:“舒服吗?”

我猜,自己早已一脸惬意:“嗯……”

“舒服就好。今晚会一直令妳舒服的。”干哥情深款款,又一次深吻我。想到他会令我一直舒服下去,我又一次任他舌吻……

他上边的手,摸我后脑,嘴巴接收檀口;他下边的手,搂我玉背,茎身探索女阴……我明星人妻的肉体,全交给他了……

我踩在浴缸边上的右脚,渐觉乏力,干哥注意到了:“来,转身,换另一只脚。”

他使我们保持下阴连结,先让我把右脚放下来,再一同转身,教我改将左脚踏上浴缸边沿。我变成左脚曲成直角,继续跨开大腿让他进攻。明明只是转过身、换条腿,但那话儿出入花园的角度,竟又添了五分新鲜、五分快慰……

“妳习惯了吧?”

“唔……”

“那我全部放进来?”

“嗯……”

干哥吸一口气,终于不再只用半根,而是整条阴茎刺进来,近六寸长的命根子,首度填满了我:“丫……”

‘小干哥’……不,‘大干哥’动了!从龟头到根部,用尽全支肉棍,分开花唇、擦过花壁、深入花径、榨取花蜜……不单整根插进来,还越动越快、越动越硬、越动越热……

比起刚刚缓慢的半根,这快攻的一整条,倍觉厉害……干哥双手捧我屁股,腰腿不断发力,他的下体,不断撞上我的下阴……爱液都沿着我直立的右脚,一路往下滴落……

干哥游刃有余般,浅笑问我:“爽吗?”

幽径逐渐攀升的快感,教我坦率承认:“爽……”

他右掌从我臀上移开,抚我脸庞:“妳也跟大波妹一样,叫我干哥吧。”

“干、干哥……”

干哥右手下垂,捧起我左乳,低头亲去。我不觉挺胸相就,搂着他头颈喂哺……他嘴上啜食乳峰,下肢也没偷懒,依然又快又使劲地插我……呜……乳尖的痒、阴道的酸,交织起来,催生……高潮——

“呜——”私处一阵麻痹,双手抱紧干哥肩背,我闭目咬唇,度过一次小小的高潮……

我、我竟然在卖淫间,被一个嫖客干到高潮?但我真的……被插得……好爽……

“这么快就高潮啦?”干哥停止抽插,体贴地搂我入怀:“先歇一下。”

脸蛋枕上干哥的裸胸,我清楚地感到,体内的阳物依旧硬朗,充满欲望……他真持久,插我插了这么久,竟还没半点发射的迹象……

未几,干哥待我休息够了,方自我阴户,抽出依然勃起的肉棒,柔声细语:“换個姿势继续?”

棱角分明的龟冠,沾满我的爱液,映着水光,傲人斜举……

我羞中带盼,轻轻颔首,便让干哥牵着玉手,双双跨出浴缸,准备二度行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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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跟干哥继续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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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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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往后的剧情,就是女主角身心挣扎,逐步沉沦,做遍各式黄色事业这样子啰(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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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哥体贴地牵我玉手,双双迈步,跨出浴缸:“小心。”

浴室狭窄,空间不多,干哥坐在浴缸外侧边上,朝我一拍大腿:“先坐一下。”

我刚经历一次轻度高潮;加上一直站着做爱,小腿也累了,便坐上干哥的大腿休息。双方都一丝不挂,我的长腿,坐着他双脚;我的裸躯,被他环抱入怀;我的股沟后方,就是他仍没发射,依然勃起的阴茎……

干哥很自然地拥着我,我亦放松地背靠他胸膛。换着几个月前的我,那能想象,自己会跟一个陌生男人,如斯亲昵?但我不单帮他口交过了,还跟他无套做爱,直至高潮……

这个晚上,我才刚被八字须诱哄做‘企街’,卖身予他;不到三十分钟后,我便二次接客,让干哥出钱嫖我……我开始成为,这‘性都’东莞,云云妓女的一员……

“杉菜?”干哥见我沉默,像知我所想:“别多想。别想妳今晚是第一次出来做;也别想我是客人甚么的。”

“妳就当我们今晚初相识,玩得投契,在‘一夜情’吧!”他在我耳际,柔声开解:“这样子,妳心里会轻松得多。”

的确,如果把这卖淫,当成不涉及金钱的‘一夜情’,我感受会好上不少……虽然本来保守的我,也从未试过跟刚见面的男人,‘打友谊波’……

干哥轻抚我右手手背上的小花刺青:“把我看作,妳今晚的情人。”

情人?假设时间、地点改变,我是在‘换偶会’认识干哥——以他的不俗外貌、温文姿态,我应该也会接受他当我的‘换偶’对象,跟他做爱……从结果而论,也许跟此刻的状况,分别不大?

他亲我面颊:“最重要的是,刚刚我们亲热得很舒服,对不?”

回味刚过去不久的高潮,摇摆不定的芳心,已被干哥说动,我右掌跟他十指紧扣,低声和应:“那我不当你……客人,你也别当我是……‘企街’。”

干哥疼爱地摸我脸蛋:“我是妳的好干哥,妳是我的好干妹。”

我对堕落为娼,极不适应,听见他这样子说,好生感动……我好像越来越有……欢场女子的心态?

“来,别多想。”干哥让我变作侧坐于他臂弯,令我释怀的唇片,凑吻过来:“干哥还想多要妳呢!”

对,就把这当成雾水情缘,将干哥视作一夜情人吧!我心知此乃自欺,但心理枷锁,彷佛因此撤去七七八八……我尝试放松开来,任他轻啜樱唇,卷食香舌,比之前的几次接吻,益发顺从……

干哥从我的唇舌反应,洞悉女性心事的微妙变化,深邃的眸子浮现喜色,一边吻我,一边引导我跟他一同站起来。他在后、我在前;我背向他,掌按洗手盆,面对半身镜。

镜子反映,他站在我身后脸旁,使坏宣告:“刚刚‘前’进……现在‘后’入。”

我晓得他想用站姿,以后背位进入……于是,我含羞俯首,双手摸着洗手盆,裸胸稍向前倾,长腿微张,善解人意地略抬粉臀,静候插入……

“妳真聪明。”干哥浅笑称赞,两手并握我细腰,龟头从后贴上女阴:“以前试过这体位?”

“嗯……”我羞应一声……爷爷、邢俊都曾用近似的姿势,由后面插我……不,我不要想起他们!我逃避来东莞,正是因为担心他俩和阿猪,早晚都会离开我……

丫!干哥突然插进来了!我何必再多想邢俊他们三个?此刻,我有干哥陪我、有干哥满足我——

花径蜜汁,犹未干;雄性宝贝,仍坚挺;女阴男根,再次一拍即合,干哥扶我纤腰,不徐不疾,展开抽送。他的下体反复轻撞我臀部,阴毛搔得我臀肤痒痒的,泛起鸡皮疙瘩……

他双手顺着细腰曲线下滑,左右搓揉,手不释臀:“好翘的屁股,够弹性。”

我半羞半喜地解释:“我有练瑜伽……做提臀运动。”

“干哥也来帮妳臀部‘做运动’。”他双掌握得我臀瓣更紧,下盘加快钟摆,阴茎连环贯入我的花园。鼠蹊冲击我股肉的频率,变得更密集,力度加重下,臀丘被撞出一声声的肉响:“拍、拍、拍……”

他两手肉紧地捏我嫩臀,都微微觉痛了……可是阴道内他快来快去的阳具,每每都搔中痒处,教人舒服到心坎……

“拍~拍~拍~”干哥的腰肾铁定很好,越插越快,越快越重,我双手要抓紧洗手盆,方能站稳承受他的抽插。下肢的波动,传向上半身,我长发扬摆,乳房摇曳;浴室里没空调,剧烈性爱下,刚淋浴过的身体又出汗了……我被干哥他操得……浑身火热……

“杉菜,看,妳现在的样子多美。”干哥空出右手前伸,托起我低垂的下巴,着我望向面前的半身镜——镜子里,我媚丝细眼,脸泛绯霞;裸胸红烫,爬满汗珠;背后似笑非笑的干哥,腰身正卖力地前挺干我……

“啜……”他一边维持抽送,热情的嘴唇一边印上我玉背,一口一滴,吻干汗水:“妳的汗好香哦。”

他双臂从我腋下穿过,掌握乳团,搓揉把玩:“真滑,妳全身肌肤都丝般滑溜。妳胸围多大?”

“33吋……”近来的我,已不再耻于,向陌生男人透露上围尺寸:“c罩杯……”

干哥将活塞运动放缓,把我微向前倾的上半身扶直,背贴他的裸胸,在我耳畔一诉衷情:“今晚能认识妳,真好运气。”

“我、我也一样……”持续的美好性事,教我身心俱动情起来……情不自禁,我转头向后,首次主动一吻这个四十出头、风度翩翩的男人:“啜。”

蜻蜓点水的献吻已羞煞我,但移开唇片后,我轻吐出更羞人的话语:“干哥……带我……出去……”

他瞧向浴室木门:“外面有他俩在,妳不是怕丑吗?”

“我怕丑……”站立后背位虽已非常舒服,可我却想跟干哥,在更宽敞舒适的场所,继续缠绵:“但人家想……跟你在……床上……做……”

干哥高兴地吻我额角:“杉菜妳怎说怎好。”

他将分身从我体内退出,便一手拖我,一手扭开浴室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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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哥拉开浴室木门,牵我步入客厅。他走在左侧,前方是大波妹空着的双人床;我走在右边,右手的方向,就是我刚才和部长做爱,躺过的单人床。

单人床上,八字须在抽烟,用被子盖着裸体;大波妹跟他并肩坐着,在玩手机。他俩听见开门声,都立时抬头望向我和干哥——

八字须虽睡过我了,但我赤裸地出现于他眼前,仍觉万分羞涩;更别说,被年轻我十多岁的大波妹,又一次目睹我纤毫毕露。再加上,我正跟干哥状甚亲密地牵手同行,部长那一双贼眼,眼色似赞许、似嘲弄;大波妹则喜孜孜的,像为撮合我跟干哥搭上而乐透了。

干哥拖我走向空出来的双人床,我犹豫遥望大波妹,她毫不在意地挥手:“姐姐,妳们两个人嘛!”

干哥先坐上床沿,我却顾虑右边有两个人在场……忽然瞥见,两张床之间,有一面收起来的大布帘——随即记起,我之前在这里借宿,大波妹接客时,会拉开帘子遮隔。

我想拉开布帘,但有甚么地方卡住了……八字须看不下去般,走过来插手。

我才刚被部长占有过,却又将要跟干哥好上,莫名地不敢正视他……他却窃笑低语:“嘿!在里面待这么久,已经搞过了?看妳一脸骚样,我叫妳接这客没接错吧?”

耳根羞烫,可他说的句句属实,我完全没法回嘴……

布帘伸展,区隔开单人床后,我坐上有干哥在等我的双人床。其实,有帘子也遮不了丑——声音,肯定听得见;还记得我当晚睡单人床,曾望见大波妹在这边跟嫖客做爱,灯光映上薄布,呈现出皮影戏似的场面,男女交欢的剪影,显露无遗……

“出来后,又怕丑啦?”干哥见我拘谨,伸手搂我香肩,压低声音:“别在意他们,当他们不存在吧。”

他深深凝睇我:“就当这房子里,只得我们两个。”

我回望他黑白分明的灵魂之窗,他眼中,只有我;我眼中,也只有他……嗯,我就当八字须和大波妹,都不存在——

四目交投片刻,是我先亲向干哥。继适才浴室里的轻轻一吻后,我又首次主动敞唇湿吻,这个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啜……”

没相干了,总之干哥不是嫖客,是我今晚的情人……我一双柔荑,摸他头发,抚他面庞;他让我吻着,两手扶我身体,双双躺向床上。

我俩侧卧对望,自然而然拥抱彼此。好惬意……我投入得闭上眼皮,檀口跟干哥交换津液:“啜、啜……”

浪漫拥吻,干哥的爱抚亦切合气氛,只温柔地扫秀发、摸玉背、抚美腿,并没骚扰乳、阴。倒是我的指掌,偷偷往他胯间进发,主动投逗一度半软的那话儿。我在‘邪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三天,学会的手技越来越熟练,‘小干哥’很快又被我撸成了‘大干哥’……

我无视廉耻,轻声索求:“干哥,你……来嘛……”

“我在浴室里‘动’够了。”我闻声睁目,干哥眼神色色的:“换妳来‘动’一下?”

他用门牙轻咬我敏感的耳珠:“让干哥考考妳‘女上男下’。懂吗?”

真想赌气回一句‘不懂’呢……可念及掌中肉棒,早前两次插入带来的快感,我娇羞地白了干哥一眼,还是动手将他从侧卧,推成仰躺。我再坐起身来,跨跪于他大腿间、肉棒处……

女上男下……我本来当真不懂,在不到一个小时前,是八字须让我学懂,用于他身上……也许,这是天意?让我早有准备,现在能够取悦干哥。

初次作主动纳入干哥的分身,我羞于望他,只垂头瞧着朝天的六寸性器。右手探入毛丛,握住根部,湿润的小阴唇贴上龟头,逐寸收容——

呃……小家伙第三次进来了!距离在浴室拔出来后,还未满十分钟,可我竟有种小别重逢的欣喜。是因为我做主动,令干哥更兴奋吗?阳具比刚刚又更坚挺了……

跟八字须的性爱记忆犹新,我依样葫芦,直着上身,两腿跪坐,慢慢升降腰肢,令阴茎反复连插私处……刚高潮过一次,阴道内壁更敏感了,我没动上几下,已倍觉亢奋……

干哥一声不响,我只道弄得他不舒服,便抬头俯望他。只见他仰视着我,愉悦地弯起嘴角。不想他误会我性经验丰富,我尴尬地小声分辩:“你进屋之前,我的‘鸡头’……才刚教会我……女上男下……”

“又多想啦?干哥不会戴有色眼镜看妳的。”他斜举右手,摸我俏脸哄我:“知道吗?妳这样子好美!我很舒服啊。”

我释然不少,如获鼓励,更想讨好干哥。‘女上位’加倍勤快起落,及肩乌丝飞扬;裸胸轻抛乳浪……这姿态看在他眼里,更赏心悦目吧?花径里的肉棍,不时一跳、一跳的……

跪坐终究动得不够快,我踩起右脚,想蹲着改用‘骑乘位’,干哥却伸手制止,令我左脚保持跪着:“只用一只脚。两只脚交替,就没那么累。”

于是我左脚跪住,右腿曲膝,脚板踩着床铺,单脚发力,升腰沉臀,继续用女性禁地,套弄那擎天的肉柱。右脚踩起,令我秘处可起落的幅度增多,能够从龟头,一吃到底到根部……

右腿踩踏上百遍,小腿觉倦,我便跪下右脚,曲起左膝,换脚施力。哎,其实这模样好粗鲁,半蹲半跪,活像个女流氓;而且腿根迈得更开,耻毛、阴唇阴茎连接之处,均尽收于干哥眼里。他一副欣赏的眼神,叫我明羞、暗喜……

“两只脚一起来,换‘骑乘位’。”干哥似想更爽,扶起我跪着的右腿,变成蹲姿。虽只是第二次用这体位,我竟有点驾轻就熟,长腿、翘臀活动自如,连番起落,吞吐男根……嗯,我‘骑’得……好顺畅……

干哥双手拉我直着的上身下弯,俯悬于他上方:“来,一边骑,一边亲。”

“啜……”我在上的樱唇,依言热吻干哥;下面的花唇,听命维持蹲动……原来‘骑乘位’可以如此一边亲嘴、一边纳棒,我都想不到呢……

干哥教懂我上面的嘴巴后,继而启蒙下面的另一张‘嘴巴’:“下面上落时,里面再夹紧一些,集中圈住龟头摩擦。”

我全心服侍干哥,便尝试收紧阴道内壁,夹住龟头:“是这样……吗?”

他双手捧我屁股引导,一抬、一降,循循善诱:“对,就像吃棒冰般,含住前端套弄。”

我微皱柳叶眉,注意力聚焦于膣内……嗯,用肉壁夹住龟冠,然后上下移动……不要去到茎身,只停留在最敏感的龟头、包皮接壤处,以我热软的黏膜,慢慢蠕动、按摩……

我渐得要领,‘骑乘’没有一坐到底,只专注于阴茎的前端,嫩肉黏贴龟冠,细意厮磨;花径紧圈龟头,来回撸动。干哥眼神赞赏,轻按我后脑杓,示意亲嘴。我再次湿吻他,不忘将蹲着的屁股,抬起、放下……

姣好丹唇,嘟嘴啜食男人朝天的舌头;湿热阴唇,起落紧吸雄性仰天的子孙根……我一心二用,边舌吻、边蹲坐,双手捧着干哥面庞,由衷询问:“舒服吗?”

“太舒服了。”干哥的赞叹,教我满心欢喜,真不枉人家用心摸索……我更想侍奉他了,心念一动,松口不再吻他,小嘴下移,改亲他的乳首——

舌尖挑、舌面舐,我斗着胆子,逗弄干哥啡色的乳尖。下阴骑乘,紧紧呵护棒儿;丁香慢舔,细细品尝乳首,我抬眼遥望干哥,眼波佻皮:“这样……更舒服吧?”

干哥如宠小猫,指撩我后脑秀发,享受我乖巧吻胸:“原来妳是外冷内热的类型。”

“是你令我……放得开。”我羞吐心迹,腿臀加快蹲坐,女阴花唇,灵如鱼嘴,逮住龟头,如啃似啜。丫……这样子针对棒头,不单干哥爽,我也爽……膣道连续摩擦这伞状大肉菇,爽得爱液都溢出来了……

上吻胸、下骑乘,教干哥的欲火再度飙升,忽然环抱住我背臀,反客为主,由下而上,阴茎力贯我蹲着的下身。自从躺上床来,缱绻一直由我作主动,他小休过后,攻势更加猛烈,腰板有劲地向上挺,分身使劲地往上插,顷刻就扭转形势,使我变成……挨操的一方……

“拍!拍!拍~拍~”我桃臀捱轰,被干哥朝上撞的下体,撞出响亮声音。大男人的力气、速度,小女子那里能比?我以为已经算快的蹲坐,完全被他猛虎出柙般的进攻抛离。他主导抽插肉棒,出入花园的频率,远胜我的骑乘好几倍……花径接连被结实的茎身擦过,我快慰得瘫伏在干哥身上,以掌蔽口,努力忍住羞耻的嗓音……

干哥的阳具仰捣私处,同时伸手拉开我遮嘴的指头:“别憋着。叫出来,会更舒服。”

螓首贴在他胸膛上侧望,我违久地记起,床畔的布帘后,有八字须和大波妹在场……我若叫出来,岂不教他们听见?

干哥吻我耳垂相哄:“杉菜,妳叫嘛,干哥想听。”

我委实早就想轻轻低呼几声的……阴户的舒爽,教女儿家不吐不快……嗯,干哥插得我这么舒服,他想听我叫,我就依他吧——

“咿……”琼鼻轻哼、唇音低吐,我陆续将美好的感受,通过浅吟表达:“呀……”

一发难收,嘴巴像管不住般,声量渐高:“呜……丫……”

我遂其所愿,听觉刺激彷佛令干哥更加按捺不住,突然抱我坐起,摆布彼此,改变体位——

干哥让我俩双手后伸,掌按床褥,支撑向后斜倾的上半身;彼此两腿,俱‘m’字开脚,男根女阴连结紧贴;我和干哥的脸孔处于同一水平,近在三四尺内遥相对望……

这姿势,桑拿培训老师教过的,但我记不起名字……只记得她提过个中好处,是男女都能以手、腰发力,交替磨合性器;还有,女生张腿掰阴,大好春光,可让男人一览无遗……

确实好丑怪……我两条长腿被干哥的双脚架开,左右曲成‘m’形,中门大开地,向他呈现乌黑油亮的毛发、娇嫩粉红的外阴,与及那最羞人的男女结合之处……

我与干哥的目光对上,羞得错开视线。他轻笑一声,开始振腰动臀:“没试过这体位?干哥教妳。”

他怡然斜着上半身,掌撑、腰挺,大开的胯间,便径往我同样大开的腿间顶去。四腿掰开,双方阴部如同无缝连接,那话儿在我肉缝里,插得好深;干哥的挺进力度很大,我要坐稳屁股,方能承受他的冲击……

哎……这样‘m’字开脚,丑归丑,但滋味好特别……从浴室到床上,干哥教了我不少性爱技巧……若我今后继续做‘企街’,不同的嫖客……会让我……体验更多?

子孙根一时有规律、一时没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顶撞进来,只见干哥冒汗咬牙,气息粗重,显然已经想将雄性欲望,彻底地发泄出来:“杉菜,换妳来……”

我含羞应允,乐于献身把干哥送上高峰——在浴室里,他赐我一次高潮;这高质量、长时间的性爱,早大胜我那肾亏的老公……感恩图报,我立心尽力,帮体内肉棒的主人,痛快淋漓地……射出来——

干哥停了抽插,由我……反守为攻。我仿效他刚刚的动作,两手按床,蛇腰发力,不断将私处,往他裆部顶去。湿透的花径,像送上门来的软肉隧道,主动地吞吃肉棍,四面包容,前后套弄……

我羞瞥干哥,他回以肯定我努力的愉悦眼光……我更想令他发射了,不忘刚才的经验,收紧阴道肌肉,夹住龟头不放,紧箍阴茎樽颈,反复施以刺激……他的茎身更热、更胀了!应该快要射精……

可、可是,他没戴套……我月经一直紊乱没来,今晚会否是……危险期?若被他射在里面,或会……怀孕……

哎……不多想了……干哥说过不会射在我里面的……我就把主动权,交给他吧……我先让他高潮……他射不射在我里面……就听天由命——

“嗄、嗄……”娇喘连连,我掰着玉腿,奋力将下阴,撞上干哥的鼠蹊……湿滑热暖的羊肠小道,像个剑鞘般,不断将人肉宝剑,套进去、退出来、套进去、退出来……我明明想带干哥上巅峰,但花园快速吐纳肉肠,反教自己……好想泄出来……

“杉菜,妳真棒……”干哥空出右手,画龙点睛般,准绳地触及女体最敏感的阴核:“和干哥一起……去吧——”

姆指食指,拈住弱不禁风的小肉粒,肆意搓揉……突如其来,已欲泄身的娇躯,那堪如斯冲击?剧烈快感,直传私处,阴道猛地痉挛——

“哎、呀……丫~~”星眸半闭,我忘情昂首叫好;花壁骤然紧缩,久战的男根,突遭全面榨压,龟头剎那间暴胀,崩溃已难避免——

“唔——”发射边缘,干哥及时拔出分身,龟头甫退出阴道口,便忍无可无地,猛朝我的裸身,射出横空白沫——

份量极多的精液,星散于我蜂腰、小腹,热力滚烫,充满能量……得免被内射,我应该庆幸……但更多的,却是……失落……

“嗄、嗄……”这爱做得好爽……前后两次高潮……太满足了……我失神般维持袒胸掰腿的失仪丑势,兀自闭目喘息,享受高潮余韵……

肚皮忽有动静,我张开眼睛,是干哥取来纸巾,正为我抹净身上的精液。我羞赧地,让他为我清洁身体……干哥他人真好……

云雨过后,我又觉难为情,盖上被子遮掩裸体,跟干哥并肩靠墙坐着休息。他搂我香肩,亲我额角,我们活像,恩爱过后的情侣。

他拿起西裤,取出手机:“留个电话,以后联络?”

干哥打算跟我保持联络呢……我暗带欣喜,输入我的电话号码。

然后,他再从裤袋,取出银包,拿出一大迭银纸,递给我……这、这是甚么意思?

干哥微笑着,将银纸塞入我手心:“妳是第一次,多给一点。”

喔!这是他嫖我的……肉金!我都近乎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妓女!我正在……卖淫!

我自欺痴想,干哥是我今晚的情人?我跟他是‘一夜情’、‘友谊波’?我想美化自己在卖身这回事……虽然刚刚跟干哥做爱感觉极好,可当他一给我这笔肉金,真相便刺破谎言,将我拉回残酷的现实……

干哥付钱后,便走下床去,拉开布帘:“大波妹?”

“嘻嘻,终于轮到我陪干哥你啦?”大波妹跑过来床边,干哥低头一吻她:“去洗澡吧。”

“你先进去,我脱了衣服就来。”大波妹朝浴室一指,干哥走向浴室……没再看我这方向一眼。

大波妹站在床畔脱衣服,没神经地恭喜我:“姐姐,第一次接客顺利耶!我听见妳和干哥玩得很开心呀!我没有介绍错吧?”

她很快便脱清光:“姐姐,妳累就先睡,不用管我们。呀,妳回妳的床上睡哦,我和干哥出来就要用床呢!”

我目送全裸的大波妹走进浴室,见到干哥拥抱她,再关上门。她绝对没我漂亮,但比我年轻十多岁,胸部又大……而且,早已是干哥的干妹妹……

干哥之前的甜言蜜语,只为哄我做爱吗?不,他付钱,我卖身,理应如此……我更全没资格吃大波妹的醋……干哥以后真会打电话给我吗?我直觉……机会渺茫……

八字须在单人床那边,唤我过去:“喂,106.”

我失魂落魄,裸身走过去,坐在他身畔。

他手搭我肩膀,淫笑:“妳第一次接客,很投入嘛!我都看见一半,听见一半啰。”

都怪那透光的布帘……我羞耻低头,无言以对。

“怎么啦?不开心?”他似是而非地开导我:“多接几次客,很快就习惯啦!”

他取过我手上的大迭银纸:“看,我就说妳天生吃这行饭!脸蛋漂亮,客人就出手阔绰!”

“哈,那家伙倒大方!我帮妳叫价一千,他给了二千四啊!”部长数完银纸,还我一半,收下一半:“我做妳的鸡头,第一次就多收一点;之后,每次只抽三分一好了。”

八字须刚才买我,给了一千;现在他反收下千二,那他不是白嫖我,还有赚……

“妳在这里睡吧?我回家去。”他动身想要离开:“明天睡醒,我打电话给妳,带妳去企街。”

此时,单薄的浴室木门,传出大波妹的撒娇声:“嘻嘻,干哥你好坏……”

干哥和她在里面……亲热?待会他们出来后,还会在我床边,彻夜做爱……我却要孤枕独眠。我身边没有丈夫、没有邢俊、没有阿猪、没有爷爷、没有……任何男人……

不,我身边……有男人——

我蓦地牵住八字须挽留:“部长,别走……”

他贼眉一扬:“妳还想做爱?”

“不、不是……”眼眶一热,自怜、孤独,涌上心头,我莫名地软弱:“我不想……自己一个……”

“对,妳跟那个甚么鬼小飞分手了,寂寞啊?”八字须拉我躺入被窝:“好,部长陪妳睡到天亮。”

我朝墙侧卧,他躺在我背后,两相赤裸,大被同眠……

八字须双手从后,搂我裸躯:“106,以后有部长陪妳。”

他得寸进尺,双爪一边一个,掌握乳房:“睡觉好的,明天我带妳企街,教妳拉客。”

贝耳后方,胡须轻刮,他沙哑的声音,彷似预言:“嘿,不过妳要有心理准备,之后的嫖客,不会像今晚的这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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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八字须带熙媛企街、拉客……

(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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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下回剧情又会有进展了,‘换偶’对象以外,首个播种的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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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觉好像睡了许久……呜,头好重﹗我昨晚喝酒了吗?

枕头怎么扁扁的?床褥好硬……

还有,给我抱着睡的老公,身体好像……瘦了半圈?

惺忪睡眼半睁,视野朦胧……咦?这里不是北京我家豪宅?是间小公寓?被子、床铺,都不是睡惯了的优质货……

我裸胸相贴、亲昵搂抱的,也非丈夫小飞,而是那个……邪骨桑拿的部长——八字须?

悚然惊醒,昨夜回忆,排山倒海,涌现回溯——我半醉间,被八字须说动为娼,先卖身予他;又随即二度卖淫,跟干哥好上……

后来,出于寂寞,我央他留下陪我;我竟与他在被窝里,赤裸相拥,酣睡达旦……

我的动静,吵醒部长:“呵欠~~”

理着平头的猥琐男人,擦着眼屎:“106,妳终于睡够啦?我都再睡了一次回笼觉呀﹗”

昨晚喝酒太多,加上连续激烈性爱,累得向来作息规律的我,睡过了头。墙上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多……

八字须侧身抱我,瘦削身躯黏贴玉乳、长腿揩油:“会不会又寂寞,又想做爱啦?”

“你……别这样……”我想推开他,却没动手。当日初到桑拿应聘,我还敢对他有点对抗意识;可经过昨晚的无套口交及性爱,被占有身体……我此刻面对他,自觉低了一截,再难持傲气。

我任部长拥着,视线越过他肩膊——他后方的双人床,空空如也,大波妹及干哥,不见踪影:“他、他们呢?”

“中午就起床走啦﹗”八字须没好气地传话:“大波妹说那男的带她去玩,今晚不回来,叫妳自便。”

干哥他跟我有……一夕之欢,却说走,就走?

部长看穿我的失落:“106,我做妳的‘鸡头’,才点醒妳﹗嫖客留精不留情﹗别自作多情想多啦﹗”

不,干哥会联络我的……我开了手机,屏幕果然显示,有许多未接来电、未读讯息——但不是我希望的干哥,而是老公的号码……昨晚八字须让丈夫听见我做爱吟叫,我又通宵不归,他一定着急了吧?哼﹗我就偏不接听、偏不回家,让你急死好了﹗

八字须话锋一转:“那大波妹今天不回来正好,方便妳接客。”

听见‘接客’两字,我倒抽一口凉气……部长一派理所当然:“怎么啦?昨晚妳都做鸡啦﹗”

当时我逃情来东莞,身心空虚,才教八字须有机可乘;然后半推半就,意乱情迷,又依了干哥。但现在,酒醒了,我还要……一错、再错么?

“一次污、两次秽,三次就习惯﹗”部长翻开被子,坐起点烟:“妳不干这个,那有钱过活?”

“我、我有钱用……”别说我‘真正身份’拥有的丰厚财产,单只身边钱包,内里现金,都够我离家出走用一阵子了……咦?慢着——

“我的钱包呢?”我以被子蔽体寻找,但床上、裙子口袋都没有。莫非是昨晚和八字须吃饭,喝醉后在回来路上弄丢?以‘性都’这种治安,铁定寻不回了……

八字须幸灾乐祸:“这样妳就有动力去拉客吧﹗”

不过是丢了钱包,只需去银行办点手续,我就能提钱用了。八字须根本不明白,我昨晚两次卖身,哪里是为钱?我为的,是……

手机响了,我惊喜地盼是干哥打来……可来电显示,有着姓名——

八字须瞥见了:“又是那个小飞?妳都跟他闹翻啦﹗他烦不烦啊?”

我重重地按下‘拒接’……对﹗真烦﹗烦死了﹗你这个淫妻癖、绿帽瘾﹗你不就一直想我人尽可夫么?我昨晚已经做到两次了﹗

我昨晚两次卖身,不是为钱﹗为的是自暴自弃,报复那窝囊废﹗

当日你要我在桑拿做邪骨技师,帮男人打飞机?好﹗本小姐现在就如你所愿﹗

我就更进一步,当真去做‘企街’——

越想越恼,气上心头,我忿然冲动,决意配合八字须:“部长……丢了钱包,我手边只剩两千多……”

“生活不了吧?”部长轻捏我腮帮,坏笑:“那就去企街挣钱啰﹗”

他贼眼淫邪,扫视我赤裸的乳阴:“唔……先带妳去买几件性感衣服﹗呀,内衣,就等我帮妳挑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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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须说我身穿的粉蓝连身裙太保守,勾引不了嫖客,硬拖我去一个小商场,要我买些暴露的衣服……

论到打扮,女明星的我可是权威,小小地争取了一下,不让他干预我挑选衣物的自由。

女人,总爱买衣服。即使是为‘企街’作准备,逛商场、看新衣,还是能让我暂时忘忧。这些东莞小店,自然没卖甚么名牌子,我彷佛回到未走红的年代,在有限的选择里,搭配出漂亮的穿著。只要够眼光,这些几十元、一百块的便宜货,还是能让人穿得好看的……

外衣,我不让部长给意见;但贴身内衣,他坚持替我拿主意——我明明穿着高档、舒适、朴素的套装内衣;他却替我另选了一批廉价、劣质、下流的胸围亵裤……

匆匆离家出走,我就仅有身上所穿着的。多买几件衣服替换,再添几双鞋子,与及一些点缀饰物……一大堆东西加起来,将昨晚部长给我的一千、干哥给我的千二,两笔肉金,一口气花清光。

我有心令自己,变得身无分文——只要我克制着不去银行补领银行卡提款;或者打电话联络熟人在经济上支持我,那么,手边没半块钱的我,想有钱过活?

就只剩,‘企街’一途。我刻意逼自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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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妥衣饰,我和八字须回到大波妹的公寓。昨晚我没洗澡就睡了,现在彻底梳洗,一为整洁;二为又将要……接客。

十多个小时前,我在这浴室,与干哥淋浴、前戏、做爱;稍后,我又会接来继部长、八字须后的第三个……嫖客,到这房子……卖淫?

真想永远躲在这里,不让事态继续失控。但我忘记锁上浴室木门,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部长,门也不敲,开门闯入:“106,洗完没?都黄昏啦﹗”

我本能用浴巾遮蔽全裸的身体,惹来他嘲笑:“昨晚都做了一夜夫妻啦﹗还怕甚么丑?”

“刚入夜是‘拉客’的黄金时间﹗早点到街上去,越早接客,越早完事,就可更快接下个客人﹗”他拖我走出客厅:“妳昨晚做了两次,今晚就以三次为目标﹗”

甚么?他居然想我在一晚之内……接三、三次客?

他更打好‘扯皮条’的如意算盘:“妳不是没钱用吗?我每次抽妳三分一肉金,妳自己收三分二……妳一晚做三次,大家的收入才算还可以呀﹗”

他将我拉到厅中的全身镜前,扯走遮掩的浴巾:“妳这脸蛋、身材,一晚拉三个客,毫无难度啦。”

镜子里,我不觉跟随他的鼠眼,上下审视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刚洗过澡,精致的五官,清丽如出水芙蓉。二十来吋的小蛮腰,玲珑纤幼;乳峰臀丘,因近来性事渐增,多获满足,益发丰盈圆润;两条美腿,肌白肤滑,直挺修长……

部长双手按我香肩,鬼祟的声线,在耳畔蛊惑:“那些到街上想找女人操的色鬼,全都会看上妳,想买妳﹗”

嫖客全都会想买我?稍作幻想,除了畏惧、抗拒、羞耻,竟亦泛起丝丝刺激、期待……在桑拿做技师后,我早迷上,被不同的男人……非礼、亵玩……

“我第一眼就看穿妳了﹗外表清纯,内里淫荡;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妳每次服侍男人,有哪一次不是开头假矜持,后来却任人玩?”

八字须见证我在桑拿上钟,到卖淫接客的整个经过。他狠辣地道破我的表里不一,我向来伶牙俐齿,亦哑口无言……

“等到今晚拉到客,被男人干时,妳就会想要啦﹗”

被男人干……我心头一跳,竟像馋嘴般,暗吞口水……

我感到自己,真快要答应八字须去‘企街’了……我知道此乃千不该、万不该﹗世上若真有神,请快来阻止我吧﹗给我一个征兆,叫我别去……

突然,放在单人床上的手机响起。这就是,老天给我的启示吗——来电铃声,是我此刻最讨厌、最痛恨的老公﹗

姓汪的,你想我回家?你想我再当贤妻良妇?我的答案是——

我逞强望向镜里獐头鼠目的八字须,斩钉截铁:“部长,拜托你,带我去‘企街’。”

部长终于得逞,鼠眼放光,吻我耳朵:“为免妳再反悔,对着镜子,念一遍给自己听——”

不晓得是临时发挥?还是早有经验?他窃窃低语,教我……‘誓词’。

单只听见,已教寻常女子羞怒的不堪句子,我却朝着镜面,逐字覆述,仿如自我催眠:“我从今天起,正式做鸡。每晚企街,接客做爱。请部长你帮我,多多拉客——”

**********************************

夜幕降临。我第三次,走在‘性都’的这条……罪恶横街。

第一次,初到东莞,爷爷安排我‘体验’企街。没心肝的丈夫,竟真为我招来一个嫖客,教我大发雷霆,不欢而散。

第二次,是昨晚,大波妹误会我想卖身挣钱,硬拖我来企街。我落荒而逃,遇上八字须,结果……

上两次,我都只是个局外人;可今晚,我终于要加入,沿路两旁这……过百流莺。我将真真正正,从玉女明星、豪门人妻,堕落风尘……

我放慢脚步,不想前行。但施施然走在后面的部长,一直催促:“走快一点。”

他拍我腰臀:“别畏畏缩缩的﹗抬头挺胸,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我才不会露骨地扭屁股﹗但经他一说,我方意识到步伐拘谨难看……我向来注重仪态,即使是当前这种窘境,也希望在外人眼中,漂漂亮亮——

我调整姿势,重新上路——微挺胸脯,收紧小腹,让白色抹胸裙的贴身剪裁,表露无遗;短裙裙襬下,骨肉匀称的美腿,走出名模级数的台步;脚下则踏着,今季流行的复古高跟凉鞋。

改善步姿,立见效用,路上迎面而来的男人,纷纷注目——装扮时,我将黑发后拢,扎成马尾,凸显俏脸轮廓;睫毛梳翘,娥眉浅扫,淡施脂粉,配合一袭白裙、耳坠手镯,清纯似水。

两个看似单纯路过的正经男子,跟我擦身而过:“哗,靓女﹗”“走在这条街,是‘小姐’吗?”“小姐?不会吧?气质这么清纯……”

也许在挑衣服时,我下意识想自己纯净如雪?可惜,我将要玷污这一身纯洁,去干最污秽的勾当……

情绪复杂,我出神走着,背后响起八字须的声音:“够啦﹗想走去广州呀?”

我茫然止步,他在点烟:“挑个地方,站定等客人吧﹗”

附近有个没其它‘企街’,街灯没照到的角落。就站在那里好了,最好没男人瞧见我,那就不用这么快接客……

“缩在死角,那有生意?”部长皱眉叫停,挟着香烟,伸手遥指:“站到那里去。”

那是这长街中,灯光较明亮的地方。大批显然是‘企街’的坏女人,或一个、或三两,各据一处,站着任路过的男人打量。

“鸡多,嫖客才多﹗”八字须推我膊头:“过去企街,我在对面看着妳。”

迟疑再三,我无奈走向那隐然横排成一列的妓女堆前,格格不入地站在最外围。唯一使我较安心的,就是远远瞧见,部长在对面陋巷,靠墙抽烟。

这里果然人流很多,不少男人,走在几尺开外,逐个逐个‘企街’审视。我不敢跟他们任何一个的眼神对上……天,千别不要有人看上我……

紧张之际,后方忽然有人,戮我肩背:“喂﹗”

我转过身去,食指的主人,是一个衣着裸露、浓妆艳抹、毫无气质的‘企街’;她两侧各站着一个同伴,均是庸脂俗粉:“妳挡住我们呀﹗”

她嗓门好大,此刻我最怕引人注目,连忙横移几步,没再站在她们身前。

可那领头的势气凌人,紧咬不放:“再站远点﹗是我们先来的﹗”

我瞬间明白过来——她见外型不及我漂亮,怕在嫖客面前,被我比下去……

我自小生得标致,早不是第一次遭同性忌惮排斥。一般,我会一笑置之;可这两天恼极了丈夫,心情差劣,妳这婆娘还敢来惹本小姐?

杏眼怒瞪,我呛回去:“想吵架吗?来呀﹗”

她们三个,本以为我好欺负吧?没料到我突然变脸,像被我怒气震慑,呆了不敢回嘴。

三个家伙悻悻然地走开,但那个带头的,丢下一句:“贱鸡﹗”

贱、贱鸡?胸口如吃重锤……但我站在妓女丛中,的确已是只……贱鸡……

莫名地如遭刺痛、好愤怒﹗妓女,正是如此忌讳外人揭破她是妓女吧?糟,怎么我越来越有……身为妓女的……自觉?

她们三个走回原处,但那泼妇,兀自不时怒视我;我毫不退让,反瞪回去。岂有此理﹗居然骂我……贱鸡?真想找个机会,给她点颜色看看﹗

有两个男人走近她们三个,交谈几句,就带走那两个庸脂俗粉,只剩下那婆娘落单……哈,活该﹗

她看见我窃笑,沉着脸走来:“妳笑甚么?以为自己很漂亮呀?呸﹗妳不也没生意?”

她在我身边走过,阴险地故意用手肘撞我:“贱鸡﹗”

好痛﹗可恶﹗虽然我最想没男人来买我,但被她说我不漂亮、没生意,真的火冒三丈……而且,她又一次骂我……贱鸡﹗

她转移阵地,站在我左侧稍远处,灯光较暗的一角。啐﹗想男人看不清楚妳的样子,好骗人睡妳吗?丑八怪﹗

难闻的烟味飘近,部长不知何时已走到我面前,嘲笑:“106,妳在演宫斗剧呀?一来就跟人吵架?”

他抽口烟,遥望街口:“生意要紧,我去街口帮妳拉客﹗妳还坚持收一千呀?”

我心知阻不了他帮我拉客,唯有出此下策拖延:“是……一块钱……都不减。”

昨晚大波妹和部长都让我知道,这条街的‘公价’肉金,一次‘快餐’是三百元……我坚持收翻了几倍的一千块,应该泛人问津,那我便安全了……

我无意间遥望左侧,昏暗里,那泼妇身前,多了一个背影似相中她,正在搭讪。她发现我在注视,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像在示威:我有生意﹗妳可没有﹗贱鸡﹗

想到她骂我、撞我……我涌起一时之气:“部长——”

我遥指那一对仍在倾谈的‘企街’与嫖客:“要怎么做,才能抢她生意?”

八字须贼眉一扬,如见好戏上演:“简单啦﹗”

他双手左右拉低,我本来保守的裙子抹胸,令乳沟微露:“走过去,引他注意。”

报复心切,我没有抗拒,甩下部长,快步走前。

走到那泼妇和男人背后,我刻意踩响高跟鞋,晃动手腕镯子,引人注意:“咯、咯……叮、叮……”

蓦地记起,一开始八字须的指示:‘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越过那男人身边,估计他正盯着我的背影……玉腿交错迈步,纤腰如蛇款摆,白裙覆盖的心形盛臀,露骨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喂、喂﹗靓女﹗”耳后果然立刻传来男人的呼唤,嘻﹗成功了——

我轻拂马尾,悠悠转身,装出娃娃音:“是?”

距离拉近,我和那男人,俱瞧清楚对方外表。他望着我,惊为天人;我看真他,大吃一惊——

这男的……好肥﹗简直称得上贱肉横生﹗一身白背心、旧短裤、脏拖鞋,活像个菜市场的……猪肉佬。

那泼妇立时急了,忙拉着他胖如猪蹄的膀子:“喂,你不是跟我说得好好的吗?”

头发半秃、满嘴乱须的胖汉,瞄我乳沟,舌舔嘴唇,不理她,只问我:“‘斋吹’,做不做?收多少?”

‘斋吹’?即是只帮他……吹箫?

“老板,公价三百,‘斋吹’我收你二百五好啦﹗”泼妇一边挽留他,一边又来骂我:“喂﹗贱鸡﹗妳偏要抢我生意这么贱啊?”

这个大胖子,难看归难看,但只‘斋吹’的话,岂不胜过让八字须,帮我拉来一个……要做爱的嫖客?而且,一石二鸟,更可报复这个多番骂我贱鸡的泼妇﹗

我刻意将两根葱指,斜放樱唇前方:“‘斋吹’吗?”

瓜子脸倾侧,我笑靥如花:“我收二百。”

“哗﹗只收二百?”胖汉喜出望外:“真超值呀﹗靓女,就由妳陪我﹗”

“好呀。”我主动挽着他粗我两倍的臂胳,朝那泼妇冷笑。

“死贱鸡﹗妳顶烂市啊?”那泼妇扬手似想打我,却被一个弹过来的烟蒂射中:“哇﹗”

是八字须踱着流氓步姿,过来挺我:“敢动哥的人?妳讨打啊?”

泼妇怕烂佬,她跺了跺脚,瞪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走开:“贱鸡﹗贱鸡﹗贱鸡﹗”

我有点感激地瞧了部长一眼……他说做我鸡头,竟当真会保护我。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还是因为昨晚跟他好过了?我似乎越来越……依赖他?

八字须赶走泼妇,跟那胖汉自我介绍:“大哥,我是这白裙靓女的拍档。她才第二天返工,你真够眼光﹗”

胖汉似明白我俩是鸡头、企街的关系,惊喜张嘴:“喔﹗初下海?够新鲜呀﹗”

部长指住对面街,那间两层楼的小饭店:“靓女她还没吃饭,大哥请她吃一餐,喝喝酒,培养一下感情?”

“好、好,我也饿着﹗”胖汉笑着拖我走去,牙齿好黄:“走吧,靓女。”

我迅即后悔了……赌气抢那泼妇生意,结果我却要招呼,这个又肥又难看的家伙……

八字须跟在我身侧,低语:“妳以后都这样哄客人请吃饭,那就省下饭钱。”

“‘斋吹’只收两百?妳不是坚持收一千,说一块钱都不减吗?嘿﹗还有,妳口味真重啊﹗比起帅哥,妳是不是更喜欢让丑男碰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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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度踏足这饭店的阁楼。第一次和爷爷来,是‘体验’企街那一晚;第二次是昨晚与八字须吃喝;再来,就是当下——

正值晚饭时间,食客多得很,大厅中央只剩一张小圆桌,部长快步坐下占住。我想坐在他旁边,他命我过去对面:“妳陪大哥他坐呀。”

我只得坐在八字须对面,跟那胖汉邻席。他二话不说,胖手就搁上我裸肩:“靓女,妳叫甚么名字?”

“杉、杉菜……”我好在意四周,其它食客的目光。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吧?我这样的美女,竟跟这样的一个胖子坐在一起……

“我卖猪肉的,妳叫我猪肉佬就是﹗哈哈……”见鬼了,我真没猜错,他当真是个猪肉佬﹗

“你随便点菜﹗我跟杉菜聊聊。”猪肉佬把菜单递给八字须,短胖的手指,沿着我香肩,滑落到裙子外,侧乳处……

我想推开他,却被对面的部长用眼神制止。天,邻桌的男女,都瞧过来了……

猪肉佬说话好吵:“妳真的今晚,才第二天出来做啊?”

我真怕旁人会听出我在‘做’甚么:“嗯……”

“妳身材真好﹗”他隔裙握捏侧乳,好粗鲁:“妳之前干甚么的?”

我是台湾明星、北京阔太……但这些响亮的身份,都无法宣之于口……

八字须一边向女服务员点菜,一边插嘴:“她之前做过桑拿。”

“哦,‘邪骨’推油?妳这么斯文,看不出来呢﹗”

他俩口不择言,那女服务员皱着眉看我——那正是,我以往是良家妇女时,鄙夷妓女的眼神……

“不过,男人就是喜欢端庄的女人,大干最不端庄的事情﹗”猪肉佬沿裙捏胸、抚腰,胖掌停在我臀上,打转搓揉……

其它食客,会怎看我?都猜出我是妓女了吗?会不觉得我好贱,连这么难看的嫖客也接?

猪肉佬起身去洗手间:“呀,我去撒泡尿﹗”

我明显苦着一张脸,八字须吐个烟圈:“人是妳自己挑的,放开点吧﹗不开心也要做,何不开开心心地做?在床上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啦﹗”

“你别说得这么大声……”

他毫不在乎,失笑:“妳都企街了,还怕其它人的眼光?妳以为这是甚么地方啊?这种时间在这里吃饭的,全都是妳的‘同行’啦﹗”

我悄悄环顾,发现果然九成女食客,打扮都妖里妖气的;男人则全一脸急色,对女伴毛手毛脚……

这根本是间嫖客、妓女专用的饭堂﹗意识到这一点,我心头大石放下一半……丢脸的不独我一个,还有很多企街,在陪我一同出丑、一同沦落……

部长示意我观察其它妓女:“别甚么都要我教妳,妳自己看着学学。讨得客人欢心,肉金或会变多。”

围绕着我们,其它酒席上的流莺,在干甚么?有的,在替男人斟酒;有的,捧杯喂男人喝酒;有的用筷子挟菜,送到男人嘴边……

“撒了一大泡尿,一身轻松呀﹗”猪肉佬回来了,服务员也送来啤酒。八字须看我一眼,我便替大家斟酒……

“大、大哥……干杯。”我主动跟猪肉佬碰杯。这感觉,跟我第一次来东莞,去夜总会做小姐坐枱一样……好卑下,但我居然有点……想念……

我挟起一块红烧肉,喂猪肉佬吃,他乐透了:“妳真好服务﹗”

他油腻的大嘴,印上我干净的脸颊,别有所指:“等一会,也会有这么好‘服务’吗?嘻嘻……”

我没去抹脸上的油污,只将大杯啤酒,一饮而尽。比起昨夜,也许我今晚更加需要……喝醉。

坐在对面的八字须,彷佛心领神会,立即奸笑着替我续杯,斟上一杯、又一杯——

**********************************

但今晚没喝烈酒,加上客人不像昨天的八字须是总算认识,而是彻底陌生的猪肉佬,我喝得虽多,却紧张得没有多少醉意。

我领着两个男人,回到大波妹的公寓。猪肉佬急不及待地坐上双人床——昨晚干哥跟我恩爱缠绵过的双人床。大波妹今晚不回来,他俩正在甚么地方做爱吧?我,却要接猪肉佬这个客……

猪肉佬拍拍残旧短裤外,露出来的带毛大腿:“杉菜,快帮我吹﹗我憋了一晚上啰﹗”

我只想尽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

“洗?”他毫无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欢玩‘即尺’啊﹗”

桑拿培训的女老师,曾教我大量日本风俗业术语——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体,妓女直接就吹……

八字须站在旁边,轻按我跪于双人床边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边教她,她一边服侍妳?”

“好呀,我都没试过这样子﹗”猪肉佬全不尴尬,同意部长参与。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脱掉脏拖鞋,赤脚踩地,像个大爷般,俯望跪在脚下的我:“我最爱这样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

我双膝跪地,抬眼仰望——他头毛半秃,面如猪头,嘴边乱蓄着一圈短须;白背心彻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长满黑毛。我堂堂偶像剧玉女,竟屈膝于一个东莞的……猪肉佬脚下……

“妳别跪,蹲着﹗”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从。但踩着高跟鞋蹲起来,好不舒服……

部长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里最甘愿服从的命令语气:“快帮客人脱裤子。”

我拉低猪肉佬的旧短裤,他真失礼,连内裤都是发黄、有破洞的﹗我再扒掉内裤,他肥大的下盘,阴毛又长又多,尚未勃起的阴茎,垂藏毛丛间……

“来﹗”猪肉佬一手拉我纹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里,触碰那话儿;另一只手摸我后脑,往前推去:“张嘴、含住……”

长长阴毛,刺我脸蛋,我认命张嘴,初含那话儿……

“哇﹗”忍不住一阵反胃,我呕了一声,立刻吐出猪肉佬的东西——他跟昨晚同样没洗澡的部长不一样,体味好浓烈,那里好臭﹗他刚在饭店上过厕所,有尿味……好脏好呕心﹗

“哎呀,有这样难闻吗?不过我收档后,倒真的还没洗澡﹗”我嫌他臭,猪肉佬并不生气,更像乐见我的窘态……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满足这种变态快感……

我委屈地一抹嘴巴,侧望八字须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

他摸我头发安抚,在我耳边低语:“都已经开始,现在叫他走,妳一毛钱都没有﹗硬着头皮吹吧﹗做鸡就是这样贱的了﹗”

嫖客不洗,东西再臭,鸡也要吹……谁叫我已是只……贱鸡?

突然,八字须代我拿着的手机又响了,是丈夫﹗就是他,辗转害我,成为贱鸡……

“这个小飞一直打来多烦啊﹗”部长鼠眼一转,像想出甚么鬼主意,竟按下‘接听’,把手机递给我:“干脆告诉他,妳在做甚么,一了百了﹗”

丈夫的声音,好担心、好着急:“喂?熙媛?老婆,是妳吗?妳终于听电话啦﹗妳一连两晚,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回来?”

但这些担心、着急,来得太迟了。我语气冰冷:“我在工作。”

“工作?妳回台湾了吗?拍广告?”

“我在做鸡。你别再打来妨碍我。我现在要帮客人吹箫。”

“做、做鸡?妳在说甚么……”

我不等他问完,挂线关机。叫我老婆?不,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是个企街﹗我是只收两百块,就帮嫖客‘即尺’的贱鸡﹗

部长收回手机,奸笑低语:“妳要报复那小飞吧?来,好好吹箫,气死他﹗”

我知道,这是他想我就范的奸计;而这一分钟的我,乐于中计——

心态骤改,我仰望被冷落的猪肉佬,赔罪致歉:“大哥,刚才不好意思……我继续——”

我强忍他胯间体味,再张小嘴,浅含尚软的阳具……好臭﹗但越臭越好﹗姓汪的﹗因为你,我呵气如兰的嘴巴,正在吹一根臭箫……

我开始口活,猪肉佬嚷了起来:“唔……”

但他那话儿的气味终是难闻,我只让唇片胡乱吮着,没有深吞……部长走了开去,很快又回来——他从厨房斟来了一大杯温茶、一大杯冰橙汁汽水。

他低声吩咐:“用茶和橙汁辟味。”又向猪肉佬解释:“我教过她一次‘冰火’,大哥你试一下。”

“‘斋吹’变‘冰火’?划算啊﹗”

我用眼神感谢部长,忆起在桑拿学过的‘冰火’流程,先喝一口温茶,再含住猪肉佬的肉棒,以温水泡着,辅以轻吮……暖洋洋的茶水,立教他又喊一声:“呀……”

嗯,茶叶的清香,贯口通鼻,臭味大减一半……我恶心略降,持续含棒,口中肉块,逐渐膨胀……

暖茶很快变成常温,八字须适时将垃圾桶,放到我身畔。我唾掉茶水,只见吐出的阳具,已经勃起一半,但仍收在包皮里,藏而未露……

我改饮汽水,红唇又纳入阳具。水温变冰,刺激得猪肉佬的东西抖了一下。橙汁酸甜,将我口鼻、他棍上的残存异味,一举扫除。口里触感变得好多了,我如含着橙味棒冰,不觉轻轻细啜起来……

“好舒服的冰火……”猪肉佬双手斜伸向下,在我白色抹胸前,隔裙弄乳;部长见状,摸我玉背:“让大哥看看胸部玩玩﹗”

我情知推却不了,右掌放开根部,两手绕到裙背,拉下拉链;八字须又作指示:“嘴巴别停,继续吹。”

一心二用,前边丹唇,衔着棍头吸吮;背后玉手,拉开裙背,解除无肩带的白色胸围扣子……我竟能一边口交,一边脱自己的内衣……

裙子松开,猪肉佬先抽走胸围,再将抹胸下翻,令我33c美乳毕露。他把胸围放到鼻前,如狗吸嗅:“好香的奶子味道﹗”

他丢开胸围,肥手下垂,并握我两乳搓揉:“真看不出来,妳挺大波啊﹗”

“广东话有一句:‘庙细灯笼大’﹗”他托着乳底,往上抛动;又各推乳侧,令乳沟互撞;更食指连弹我娇嫩的凹乳头,令它俩敏感立起……

我总穿着最名贵的内衣,好生保护、承托的一双玉乳,竟被他如此肆意亵玩……可我反感间,乳尖却渐生……快感……乳头被他玩得……好硬……

一边被他胸袭,我吐出变暖的橙汁,又由‘冰’变‘火’,喝下温茶口交。感觉他勃起近七、八成了,不算很长,但又肥又粗,撑得我檀口圆张……

口腔没剩下多少空间,我一开始不情愿动用的舌头,被逼贴上他的茎身……喔,好硬,活像根腊肠……它被茶水汽水洗过三遍,早不臭了,我不觉舔了一下……舔起来好结实、好强壮……我不禁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对﹗用舌头,多舔几下﹗一直舔……”猪肉佬笑淫淫地俯望我嘟嘴吹箫,我羞耻低头,正好看见他抬起踩地的双脚,一左一右,轻扫我蹲着的两条小腿外侧:“好滑的美腿﹗”

蹲姿令短裙裙襬向后折缩,半截雪白大腿曝光。他肮脏的脚板、毛茸茸的小腿,来回磨擦我滑嫩的腿肤……感觉毛毛的,我起了鸡皮……

他突然双脚伸入我蹲着的两腿间,左右轻拍,使我会意扩阔小腿掰开的幅度……他再双手抓我裙裾,往腰上扯,令白色内裤走光呈现——

“哗﹗白色透明蕾丝?都看见毛毛啰﹗”都怪部长,硬要我买、我穿……

他抬起右足,脚背贴上我内裤裆部,前后移动:“妳应该连这里都很幼滑吧?”

哎﹗身子顿时一软……即使隔着内裤,我亦从未试过被男人用脚,碰我……下面……

他要我蹲着,果然用心不良——跪着容易合腿;蹲下来,双脚就比较分开……

我想合上双腿,却被他狡猾地用左脚拦住;他右脚脚板,从平放,变成竖起,缓缓在内裤外……撩阴……

他用脚板侧面,在单薄的白色蕾丝上,拖行、磨擦:“就算隔住底裤,都感觉到妳的‘逼肉’好柔软啊﹗”

三角裤布,被他的脏脚反复拂扫;雪岭红梅,遭他大施安禄山之爪;他还单手紧执马尾,摇我脑袋,令嘴巴加快吞吐肉棍……

呜……我真贱,几十万元的富豪饭局不去,却只收区区两百人民币,被一个猪肉佬廉价地玩遍我的小嘴、胸部、下面……

“吹得挺好,来,换口橙汁。”部长助纣为虐,捧杯又要我呷口冰汽水。持续蹲着,腿早累了;更别说忙于冰火的口腔……还是尽快帮猪肉佬吹出来,结束这次接客:“啜……啜……”

“嘻嘻,妳有感觉啦?”猪肉佬完全会错意:“吹得更勤快啰﹗下面都湿了呢﹗”

不知从何时开始,私处竟流出爱液,沾湿了便宜的蕾丝内裤……我、我居然被他用脚,搞得……有感觉?裤布湿了,黏贴外阴,他翘起粗大的脚趾头,隔裤描画阴唇形状,旋顶阴核位置……

丫……好有感觉﹗猪肉佬的低下身份、肥丑外貌、市井态度、粗野手法,加起来教我有种……受辱的快感﹗他每用脚趾顶我阴核一下,我便禁不住将棒身啜得更起劲……海绵体彻底充血,我小小的嘴巴,已容不下这大腊肠——

桃唇释出男根,我朝垃圾桶吐掉汽水,透气喘息。猪肉佬肥硕的分身,被橙汁染成橘色,神气斜立;但他似是包皮过长,龟头依然没露出来。难怪适才口交的感觉怪怪的……怎么办?我口舌都舔不到阴茎的敏感处,这样子他射不出来的……

“妳的‘冰火’真好﹗足以当‘箫后’呀﹗”猪肉佬突然扶我站起,换他蹲在地上,一手拉低我内裤到足踝,肥嘴径直亲上阴户:“到我‘开餐’﹗”

甚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丫﹗他咧嘴伸舌,一来就对大阴唇大舔特舔﹗我只答应‘斋吹’,可没说让你……

我望向部长求助,他一副隔岸观火的贼相:“难得大哥愿意亲妳,妳就享受一下啰。”

本小姐可不愿意被一个猪肉佬亲……我伸手推他肩头,但他重得我推不动。哎﹗他双手扳开大阴唇,直接亲更敏感的……小阴唇……

我想起他有一口黄牙,厌恶得皱了眉头……他的肥舌,在乱舐我花唇入口……可恶,连邢俊、爷爷都未亲过的地方,只得阿猪亲过的地方,竟被他胡乱亲着……

呜……他的舌尖,顶进来了……一个东莞卖猪肉的,竟有机会,舔我美容大王的花径……

“啜……雪……”他大动嘴舌,毫不掩饰难听的声音:“啜、雪……”

他的肥舌,好大好阔、好湿好热……他舔得好快、好使劲……比阿猪……更厉害……

我本想推开他的双手,慢慢变成按着他肩头……呕心依然,但皱紧的眉头半松……阴道内壁被他大肆吻弄,不快变淡,渐觉……愉悦……

他嘴边那一圈没修剪的短须,随着口交,虫行蚁咬般,搔扰外阴,扫抹洞口……我怎么被一个嫖客,舔得身体发软了?腰肢乏力,我近乎弯身伏在他肩上,蹬着高跟凉鞋的双脚,快站不稳……

猪肉佬得意松口,胡须沾着点点爱液,胖脸仰望我:“爽吧?我一定要帮女人‘奶西’,才射得出来的﹗妳再让我多‘奶’几下﹗”

说罢,他蓦地抱我上双人床,脱掉背心躺下,再让我双脚朝他头部的方向,仰天卧在他全裸的胖躯上。他双手分开我腿根,使我股间对准他的面孔,便昂颈凑嘴,二度品玉:“雪、啜……”

我被动躺着,他双腕架得我大腿比站着时张得更开,他吻得更加方便了……两排胖指,左右微微掰开大小阴唇,整张嘴覆盖上去,肥舌上下洗擦;舌尖又朝小穴进发,如蚯蚓钻洞,泥鳅翻身……

好痕、好痒、好酸、好麻……却又……好爽……跟我有感情的阿猪,舔得我舒服很正常……但连一个陌生的猪肉佬,都能亲得我……越来越湿?

我忍不住仰颈遥望双脚的方向,看见猪肉佬正埋首女阴,大快朵颐……真丑、真不堪入目……但羞望之下,快感彷若又提升了……

我不欲再看,逃避地望向双人床外侧……只见八字须蹲在我右面抽烟,颇富兴味地观察我眉宇反应:“嘿﹗被舔得很爽?妳运气不错啊﹗很少客人,愿意亲企街的‘脏逼’的﹗”

我、我哪里脏了……我昨晚才开始接客……不想再被他奚落,我扭头向左,自欺闭目……可合上眼帘,感官彷佛更集中于胯间……哎﹗他不只动口了﹗伸手推开保护的薄皮,他用粗糙的姆指,搓我阴核……舌头也舐上去,巨大的舌面,在连亲那幼弱的小肉粒……

好、好爽﹗好有感觉﹗猪肉佬的口交,竟叫我越感……空虚……

我左脸侧枕着他大腿,茫然微睁眼皮,率先映入视野的,是一根朝天直立,粗壮圆阔的包茎……茎身泛着橙色,散发甜蜜香气,看在下身空虚的我眼里,远比初作口交时,吸引得多……

好想摸它一下……食指触及棒身,硬硬的、暖暖的……噢,好香的橙味……红唇不由自主,逐分移近,吻上茎部——

我下面的嘴巴,被他弄得痒痒的,使得上边的嘴巴,也想逮住点甚么……猪肉佬没叫我、部长也没逼我,我自发微绽小嘴,用唇片软肉,舔贴肉棒,上下蠕动……

我侧躺背向八字须,不去在意他……哎,好想嘴里有样东西……我浅含住棒儿,它高兴地跳了一下……葱指自主圈住根部,缓缓套弄……双唇自把自为,慢慢吹箫……一切似是身体自行行动,无关我的意志……

“哗,杉菜,妳主动帮我吹哦﹗”猪肉佬稍停口交,遥望我叫好:“吹得比刚才更主动热情啊﹗”

我吹得好……那你也……别停嘛……我微挪私处,靠近他大嘴……他省悟过来,更高兴了:“哈哈,妳爱上被我‘奶西’啦?好、好﹗转‘69’,大家一起爽﹗”

他拍我大腿,示意翻身,我羞着配合……他如旧仰躺,我改为伏于他身上,俏脸对正男阴;股间笼罩他的面孔……

“雪、啜……”他抢先口交,仰天亲我朝下的禁地,体位转变,滋味竟更好了……他舌头冲天,有力地出入花园……

我也不甘寂寞,玉手扶定性器,便俯着粉脸,以嘴相就,脖子上落,螓首抑扬,用心品箫……橙汁好甜、阴茎好热……他兴奋得阴毛散发体味,熏入琼鼻,我已不再恶心,反如被燃点欲望……

丫……他长时间吻阴唇、亲阴核、舔阴道……搞得我里面好空虚……搞得我……好想要……

我明明前天,才跟阿猪做过爱……昨晚更连接与部长、干哥欢好……我应该不会……这么快又想要才对……

不,正因为一连两天都做过,今天却没做,令我更想做了﹗我现在彷佛已经变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爱——

我、我竟然想和这个猪肉佬……做爱?但是,又有甚么大不了?我都跟八字须好过、接过干哥这客了……我已是企街、是妓女……

呜……好想伸进阴户里的,不是软软的舌头,而是我口中的坚挺阳具……但再想要,我怎都开不了口……美女的自尊,岂容我向丑胖的猪肉佬,主动求欢?

不,不用开口这么笨……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搞得他受不了,就会自己说要和我做爱吧?

我吐出沾满香津的阴茎……包皮太长,我都吹不到痒处去,怎能教他受不了?

嗯,包皮过长,翻开来不就好了?桑拿老师可有教我,用嘴帮男人剥开包皮的技巧——

姆食二指圈着茎颈,我低头对准包皮开口,吐出一小口唾液,沾湿润滑;然后舌尖下伸,配合口水,舔松入口;手儿再一边小心向下轻拉,让包皮逐毫厘往下褪去……

包皮口圆心扩阔,初现一片嫩红,上面有一道细长的裂缝——是猪肉佬的……马眼。樱色舌尖,沿着裂口,一舔一舐;又动上舌面,温柔吻弄……我帮邢俊、阿猪、部长、干哥口交时,都未尝如斯细心伺候他们的马眼……都怪我此刻……太想做爱……

马眼受刺激,海绵体膨胀,撑得包皮开口更宽阔。我忆起老师的培训,舌尖钻入包皮内沿,顺时针、逆时针地绕圈,帮它作松弛热身……

猪肉佬苦乐难分:“哇……妳想帮我……翻包皮?”

“嗯……”我鼻音含糊响应,舌灵如蛇,耐心打转,终于撬得包皮圆周大阔,紧度松弛……看准时机,玉手往下一拉,让深藏的龟头,得见天日——

他爱抚我屁股称赞:“杉菜,妳真厉害﹗我自己用手,包皮也不是每次都翻得开来﹗妳却用口就搞定了﹗”

喔……从包皮中崭露头角的龟头,是一朵帽沿分明的大蘑菇,色泽竟是可爱的粉红,看着好新鲜、看似很好吃……

龟冠上黏着点点白白的耻垢……我伸指抹去,便毫不嫌脏,初尝龟头:“雪啜、雪啜……”

再没讨厌的包皮碍事,我的口技终能大派用场,钻马眼、啜龟头、吮系带……昨晚一连吹过部长、干哥的两根,我的吹奏越加熟练:“雪啜、雪啜……”

“哗﹗杉菜……”猪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朗声叫好:“妳吹得……太好了……”

“雪啜、雪啜……”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还不快开口,说要和我……做爱?

“呜……正呀……”可恨这个猪肉佬,除了不时吟叫,却迟迟没说想要我……可恶,我都吹得那话儿这么爽、这么硬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可我却……忍不住了——

我从俯伏的‘69’,变成侧躺于猪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阴囊,右手轻撸肉棒;裸乳紧贴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厮磨;玉腿足尖挪动,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大哥,我都吹得你……这么硬了……”

湿润动情的眸子,遥望他半秃多须的胖脸,娇声浪语:“但‘斋吹’……不够瘾吧?”

吐息火热的红唇,情挑龟头,直至马眼渗出晶莹的摄护腺液,再口渴般动舌舔得一乾二净:“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裸足轻踩上左膝盖,我无耻地展示腿根狭间湿淋淋的芳草,微微敞开的玉户,媚眼勾引:“你要不改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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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同一个晚上,第二、第三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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