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五)

作者:hutuohu。

字数:34567。

第五章。

第二天玉女盟三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准备行装,待准备妥当已近午时,便干脆在途安客栈内吃过午饭再动身赶路。出门前孙嘉悦又找到店内伙计用了几个钱,问明四位女神捕今天还未出过房门,午饭也是要店伙送到屋内,又问了问饭菜数量,大致可供六七人食用。三人由此估量昨晚听到的消息应该不假,这“猫鼠一窝”已经放弃了对三人的企图,便放下心来继续赶路。

午后行路本来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太阳毒辣不说,气温也酷热难当,只不过玉女盟三人因为昨晚一番奇遇,劳累过度,浪费了一个上午,所以不得不抓紧午后这段时间加紧赶路。天气加上疲劳,以及为了减少暴露身份的几率,所以路上三人言语不多,就连密语交流也没有。只是走在最后的孙嘉悦很多次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张美玲放慢速度,与白槿并驾齐驱,扭头看向自己的师父,似有话要说,但总是欲言又止。而白槿除了在这种时候低眉顺目外,一旦张美玲走回前面,她又会呆呆的看向张美玲的背影。

孙嘉悦将这些看在眼里,没有多话。

这一路安静得很,到了晚上三人宿在路边一座道观之中。

次日一大早玉女盟三人便收拾停当,拜别道长,急急赶路去也。

行过两个时辰,玉女盟三人前方的山路上出现了三个江湖侠客打扮的行人,这三人骑着三匹马,还有两头骡子驮着一些行李,行路的速度比玉女盟三人要慢一些。待离得近了,可以看出是三个女子,其中还有一人是光头。

这时前面三人也发现了后面的张美玲白槿和孙嘉悦,因为速度稍慢,所以这三人干脆让到路边,保持戒备之余也将前路让给了玉女盟三人。

六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张美玲已经可以将前面三人中落在最后面的那名女子看的清楚了,这女子身穿一身方便旅途行走的江湖短打,黑衣红衿黑裤,脚上一双牛皮快靴,腕上一双银钉护腕。再看她长相,年龄看起来还未到三十,虽然脸型有些圆润,但是一双杏眼里却是遮不住的流光四溢,鼻子秀气微翘,嘴唇纤薄讨巧,让人一见就有三分好感。此女腰中挂着把寻常佩剑,马身上还系着一杆由皮革做套的长杆兵器,显然这才是她擅长的兵刃。

而此女前面两人,一个是年龄在四十岁许的美艳尼姑,虽然头上还有香疤,但却未着僧衣,只用一件旅人很少穿的纯白色侠士服,随身一把长剑斜背在背上。

另一女子看着二十二三岁,面貌清秀,腰挂长剑,身上和那女尼一样穿着纯白色的侠士服,衣服紧束的几个部位突显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那坐在马鞍上的肥美翘臀让人很难移的开目光。

片刻间六人已近八步之内,前面三人中那黑衣女子显然是其中首领,面带微笑朗声道:“两位着急赶路,我便让一让”此女语调清澈谦和却又不失了身份,让人又多加了两分好感。

张美玲左手握着剑鞘中部拱手道:“多谢姐姐相让”。

这一来一往,黑衣女按江湖规矩没把白槿当人,张美玲施礼时也不忘戒备,彼此都看得出是真正的江湖人物,绝非一般带着兵刃防身的普通旅人。

玉女盟三人张美玲打头,白槿居中,孙嘉悦断后,依次从那三人身前走过。

在白槿走过那三人中前两人面前时,其中那美臀女突然惊呼道:“师父!”。

另外五人闻声均是一愣。

白槿扭头看向那美臀女,也觉有几分面熟,疑惑道:“你是……”。

那女子这时又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拿眼光上下打量白槿,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惊讶惋惜与欣喜的表情。

这时对方三人中的黑衣女打马上来向着张美玲说道:“若我所猜不错的话,妹妹带着的这头母畜应该是玉女盟的' 义侠' 白槿吧?”。

张美玲道:“正是”。

黑衣女道:“哈哈,真是巧的很,我这头母畜先前是玉女盟德惠府分会的会长,江湖人称青玄仙子的曹雪霜”。

白槿听到玉女盟这三字时就已经想起这女子的来历了,只是她在玉女盟所教徒弟极多,曹雪霜又是多年前出师后前往外地任职,自然猛一下回想不起。

黑衣女又道:“那么妹妹一定是最近名声很盛的' 欲蝶' 沈至柔咯?”。

张美玲道:“不敢,江湖后进而已,敢问姐姐名号”。

黑衣女道:“圣教湘怀玉”。

张美玲白槿二人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遇到了yín教走狗,她俩倒是都曾听说过此人,湘怀玉是圣教中已经开坛的散仙,出道时曾将以暗器和轻功闻名江湖的白衣庵主持逸慧师太掳走而名震江湖,相传此女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非常喜爱狎玩肥熟女尼,算是以此另类名号闻名江湖,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传出多大恶名。

张美玲拱手弯腰重新行礼道:“久闻姐姐大名,不想今日能在道左相逢,真是小妹的荣幸”。

湘怀玉朗声一笑道:“哈哈,妹妹怎么这么文绉绉的,都说了咱们是同道中人,别落了俗套。”说罢也是一拱手,两人算是重新见礼。

张美玲嘴上正敷衍着场面话,但脑中却在思虑如何才能摆脱此人。这时她耳中传来了白槿用传音入密发来的声音:“主人别急,您和我武功均在此三人之上,真动起手来她们不是对手。况且我们本就是要潜入yín教,旁敲侧击打探一下内情,对我们极有助益”。

张美玲闻言心中大定,对湘怀玉道:“敢问姐姐所往何处?”。

湘怀玉道:“这趟远路都是为了些教中俗事,其实我也不耐烦的紧,留在家里调教调教我那些' 阿姨''姐姐' 不知有多爽,但孙教主有令,没奈何只得去了趟塞外”。

张美玲顺着这话道:“这尼姑可是当年为姐姐闯下名声的逸慧师太?我看年龄似乎不大对的上”。

“确实不是那老尼姑,她现今已五十多岁,不便再出远门。呵呵,那老尼姑被我搞爽了以后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我,寻常人家里养的老狗也不过如此。而我也算对她极其优待了,我不在家时,家里那些大小尼姑都是她来管教”。

“哦?姐姐到底收了多少尼姑?”。

湘怀玉指了指前面那四十多岁的美艳尼姑道:“加上这头,已是有十只了”。

“姐姐厉害,那前面这只又是?”。

“嘿嘿,妹妹有没有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从刚才起就闻到了,我还纳闷行走江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用香粉的呢。噢!

此女莫非是……”。

“妹子你终于想起来了,她就是以一身异香闻名江湖的万春山玄悲观慧怡师太。我说妹子,我看你也是往南去,不如我们先骑马上路边走边说吧”。

“姐姐说的是”。

说罢几人又驾马上路,慧怡、曹雪霜和白槿三只女奴在前面开路,张美玲和湘怀玉并排走在中间,孙嘉悦仍然坠后。

上路后张美玲主动道:“听闻这慧怡师太是去年失踪的,江湖上也有传闻是落到了贵教手里,没想到是姐姐你出的手”。

湘怀玉得色道:“我也是妙手偶得,去年我与教中姐妹破袭玉女盟德惠府分会……”说到此处,走在前面的曹雪霜不由得低了低头“我趁夜潜入那青玄仙子的卧房,准备先杀了她这头领,其他人必然群龙无首。没想到,那夜我一摸进她的卧房前厅,就听得里间床上有喘息呻吟之声……”。

“夫君夫君,啊……我的大鸡巴郎君……再来几下狠的给奴家解解痒。”潜进前厅的湘怀玉听到这一声呻吟不由得一惊,要知道玉女盟最爱标榜的除了姐妹间团结友爱之外,就是盟中女子都是冰清玉洁的高尚之人。突然从这么一个组织的“高管”房中传来这种声音,若不是湘怀玉早就确认过房间位置,一定会怀疑自己走错了屋子。

“小宝贝,你这屁股真是让贫尼爱不释手啊。”这时屋里传来了另一个稍显成熟的女子声音,紧接着又是几声清脆的肉响,显然是在拍打另一个女子的臀肉。

“好夫君,奴家不要这犬交式了,让奴家躺下吧,奴想看着夫君操我”。

“好。”房中又是一阵悉悉索索声音,应该是两人又换了体位。湘怀玉趁此机会摸到了卧房门口,这时屋里又继续传来了呻吟声与充满汗液的肉体之间的撞击声。

湘怀玉慢慢往床上看去,练武之人本来目力就远较常人为好,加上这晚月色皎洁,半开的窗户外照进来的月光正好打在床上。她看到床上一个光头尼姑用双臂架着身下一个年青女子的膝弯,正将胯下的阳具一下下猛力顶入对方的阴道!

湘怀玉暗暗吃惊,再定睛一看便松了口气,那阳具不过是固定在一条皮裤上的伪具罢了。

那尼姑看着四十来岁,长相艳丽,浓眉大眼厚嘴唇,尽管身材已不复少女的紧致,但却是典型的美艳熟女。看清了这尼姑长相,湘怀玉不由得心下大喜,原来这女尼这时她垂涎了许久的玄悲观住持慧怡师太!而慧怡身下那女子不问可知,一定是玉女盟这间分会的会长青玄仙子曹雪霜了。

这时慧怡师太爬到曹雪霜的身上,一边与她舌吻,一边继续狠操身下的青玄仙子,曹雪霜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显然是爽到了极处,于是她干脆将两条长腿环在了那女尼腰上。过不多时,只听的曹雪霜哼叫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猛地与慧怡的唇舌分开,双手双脚死死缠住对方的背脊腰椎,yín声道:“啊啊啊啊啊,到了到……啊啊啊啊!!相公……快!啊啊嗯嗯嗯!!”接着身子一阵猛颤,湘怀玉知道这青玄仙子是被操到了高潮,泄了身子。

经过这一番征伐,慧怡也伏在了曹雪霜身上,两人喘息了一阵,便又将舌头伸到彼此口中亲了起来。湘怀玉准备趁此机会动手时,慧怡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使湘怀玉不得不缩回了暗处。

慧怡找了件衣物披在了肩上,正要站起身,曹雪霜从床上坐起,抱住了慧怡柔软的腰身又将脸伏在了她的肩上道:“师太,你这次又要走多久?”。

慧怡将手搭在了她的手上道:“我还没走呢,就开始想我了?”。

“嗯”。

“哎,可惜你我不能真的做夫妻。你至少还有个日后能够退出玉女盟的指望,贫尼却还有庙里这一大摊牵挂,上下二十多口人还指着我吃饭呢。”慧怡摆弄着曹雪霜的手说道。

“夫君,我们私奔吧!”曹雪霜到底还有几分孩子心性。

“哼”慧怡笑了一下,回手溺爱地抚着对方头发说道:“原来我前面都白说了?你啊,还真是个孩子”。

曹雪霜在对方怀里蹭了几蹭后低声道:“奴家好想回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啊……”。

“是啊,那时候你第一次来我庙里商议公事,为夫当时一看你那大屁股,就想把你摁到床上先用舌头舔你个七荤八素,再拿这角先生送你上天!”说着她一只手便袭上了曹雪霜的肥美雪臀。

“讨厌,你年纪都够当我母亲的了,还这么坏……嗯嗯……说,你是不是就是这么干你庙里那几个师妹和徒弟的!”青玄仙子娇嗔道。

“她们啊,都没有你有情趣”。

“那干脆带着她们一起私奔吧,我就做正妻!她们几个做妾!好不好!?”。

慧怡倒真有点拿这孩子没有办法了,这步步相逼的办法虽然幺力稚,但也不好化解。只得敷衍道:“好好好,等我找个合适的时候咱们一起归隐山林”。

“就知道夫君最好了!”虽然曹雪霜也知道此事泰半没有可能,但是能听到心上人给一个模模糊糊的承诺,也算是能够自己唬弄自己了,及时行乐过得一天是一天吧。

说着,曹雪霜便将慧怡胯上戴的伪具脱下,将舌头伸到了这美艳女尼的肉穴中,想再来欢好一场。慧怡虽然欲走,但也知道这女孩子心里难过,而自己小穴里也颇有些瘙痒,于是也便随了她了。

正在这二人刚要连场欢好时,埋伏已久的湘怀玉出手了!她猛地冲向床边,一指将正伏在爱人胯下舔舐的曹雪霜点的浑身不能动弹,同时一记手刀砍在慧怡下颌与颈部的交界处,将正在闭眼享受的玄悲观住持打的直接晕厥过去。

“哼哼,你俩的心愿,我来帮你们实现吧!”湘怀玉看着倒在床的两位白道女侠道。

“然后呢?”听湘怀玉讲到这里的张美玲倒是真有些好奇了,这德惠府分会被袭在去年是玉女盟头一等的大事,因为yín教许久没有让玉女盟吃过如此大的亏了。现在听来,竟然是分会会长自己不能够洁身自好,想来这分会上上下下也一定是破绽百出,被对方抓了空子纯属咎由自取。

“后来我们就把这分会上上下下该杀的杀,该抓走的抓了”。

“小妹是问那慧怡师太和青玄仙子”。

“吓,这还不是明摆着的吗?”湘怀玉一指前面那两人道。

“小妹是想知道姐姐是用什么手段把这二人调教为奴的呢?”张美玲有心盘对方的底。

“也没有多难,”经过这一会的接触,张美玲三人都发觉湘怀玉是个直爽开朗交浅言深的性子,“分会被毁,曹雪霜已经没有了退路,而慧怡又久想摆脱她自己观里那些累赘。虽然嘴上都是不服了一阵子,正道女侠嘛,妹妹你久经战阵肯定也是懂的,偏偏我们教中对付这种女侠的法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湘怀玉停了停继续道:“对付那曹雪霜我就是个操字,喂了药再操,把她操爽了再告诉她玉女盟你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是名声尽毁,倒不如落在圣教能够保存性命,况且还能久伴她的爱人。我也对她承诺不将她与慧怡分开,这样一来二去,给她点时间让她觉得自己也算抵挡了一阵,对得起白道女侠的名声,有了个交代。之后便跪在我面前宣誓效忠了。”曹雪霜本就是还算是个女孩,意志和心性都很脆弱,再加上yín欲诱惑,自然堕落的最快。而湘怀玉所说的喂药,其实就是圣教的盅毒“妙玉散”。这东西一是吃下后三百天内不服用解药便会无休无止的浑身剧痛,但偏又不取人性命;二是能够催动人体内肉欲,成倍增加人对情欲和肉欲的需求和身体敏感度。

此药虽然妙用无双,但是面对一些心志坚如磐石又武功高强的女侠时,却功效大减。但对付曹雪霜和慧怡师太这等档次的女侠便堪称“灵丹妙药”了。

“那么慧怡呢?”张美玲接着问道。

这些如何玩弄调教女人的事情在圣教人心里,都是一等一长脸的事情,别说湘怀玉这样直爽女子,换做教中其他人也很乐意与别人分享。

湘怀玉闻言脸上得意之情更重,她道:“这贼尼要比曹雪霜难对付一些,虽然下了药以后也被爽上了天,但仍然顾及自己那破庙里的那些师妹和徒弟,所以仍是一味的硬挺,想寻到机会逃回去。哈哈,她那里知道凤凰山内地洞四通八达,就连我们圣教中人这一百多年里也未曾探明全貌,她又那里逃得出去,我也不去劝她,只是将她解绑后放出去,我自己在她后面跟着,这尼姑光着屁股走了一天一夜后便彻底放弃了,然后被我带回了洞府”。

“她这就屈服了?”看来这凤凰山内确实有如迷宫,张美玲心想道。

“那里,这不过是一方面罢了,我这次擒回她后,知道她已走投无路,便向她许诺了几点,一是自愿做我的性奴;二是我可以将曹雪霜许配给她,让她俩在圣教里做性奴夫妻;三是她玄悲观里的一众人等,愿意离开的由我发给一大笔钱财,保证下半生生活无忧,与慧怡有情又愿意追随的,可以来我这里做她的奴妾”。

“这么容易?”。

“当然,一击命中。”湘怀玉道:“她原本便忧虑庙里一众人等的生计,一个普通的尼姑庵,不靠名山不依仙迹,她虽然身为主持,但武功在江湖上也不算出色,又没有谋生手段,总不能学那些青楼妓寨装成尼姑庵的样子做皮肉生意吧。

所谓江湖正道,混得好的,像玉女盟一般自然不用担心吃穿用度,但像玄悲观那样一无资产二无武功的小门派,也是要数米下锅的”。

“小妹倒是不知江湖中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后来呢?”。

“妹子你做的是逍遥生意,独门独户,无忧无虑,无非是有人订了货,你去擒来卖去,当然不会发愁那些阿堵物。后来啊……要说这慧怡也没有白混这么大年岁,一旦决心归降于我,事情便做的十分狠辣。她与我回去庙里后,先是依言将闲杂僧众发了遣散打发走掉。而那些与她有旧情的师妹和徒弟,她竟然一起给她们下了妙玉散,再将自己已经投身圣教为奴的事情告诉了她们,逼得那几个尼姑只能乖乖做她奴妾。”说到这湘怀玉叹了口气又道:“哎,这大概也是她在这几十年落魄艰辛中养成的手段吧,现在她落到我手里算是帮她彻底解脱了”。

还没等张美玲回话,前面的慧怡倒是扭过头来说道:“奴心里一直是感谢主人您的,这化奴的一年多来,奴总有一种从人世到了天堂的感觉,平日里不说锦衣玉食,也是吃穿无忧,更不用每晚睡觉时还要忧虑庙里众人的明日生计。就连爱人也不敢见得天日,只能偷偷摸摸如同做贼,现在想想,江湖白道名门正派这面虚伪的牌坊,不知压死了多少人。现在的我,除了主人的命令外,不用再考虑任何事情,只需要用我的身体满足主人就可以获得无忧无虑的生活,还可以和我爱的女人们共度余生。”慧怡脸上带着微笑道:“这一定是我以前诚心侍奉佛祖,佛祖可怜我,才让我遇上了主人”。

张美玲这时脑中有些纷乱,她虽然初出江湖,但是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似乎和以前长辈与姐妹对她说的完全不一样,这世道不应该是像以前自己认为的那样黑白分明吗?不是应该武林正派受到尊崇,邪派yín教人人唾弃吗?怎么……。

听到自己的爱奴适时出来现身说法,湘怀玉颇为欣喜,又对张美玲道:“慧怡这母狗很合我的心意,而且入教后将她那几个妻妾调教的服服帖帖,心性坚定,又对圣教忠心不二,我此次出来办事前就已经向孙教主提请让她自己开坛了”。

听到yín教教中事物,张美玲急忙收回思绪打探道:“哦?贵教这开坛又有什么说道?这慧怡不是性奴吗?”。

“妹妹有所不知,开坛是散仙及其以上级别教众才有的特权,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在凤凰山中建立自己专属洞府,在调教性奴上有独到的成绩,拥有相应档次的母畜才行。虽然它现在还是性奴,但如果教主认可的话,一样可以成为正式教众畜养性奴。不用再像现在一样跟随我了”。

“那姐姐岂不是损失了一只好狗?”。

“当然不会,它就算成为了教众独立开坛,但面对我时仍是我的性奴,隶属关系永远不会改变”。

张美玲有些好奇道:“那如果,妹妹我只是假设一下,万一以后它成了贵教教主……”。

“哈哈哈,妹子你问的不妥,姐姐不能回答”。

“嘿嘿,是妹妹莽撞了,请姐姐恕罪”。

“山高皇帝远,别人听不到就行了”。

说到这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下,接着湘怀玉问道:“妹子这是要去何处?我在前路听说玉女盟先前曾在附近与人大战一场,想必对手就是妹子吧”。

“没错,玉女盟正心堂的谷雨茹带的队,哼,手上硬得很。”张美玲将下巴微微向前面的白槿背影一点,按照之前编好的说辞道:“若不是新收的这条母狗得力,我还真脱不了身”。

“这母狗武功到底有多强?”湘怀玉说到这里声音不由自主的放低了一些,“义侠”白槿在武林中成名已久,不说邪派黑道有多少恶徒yín贼被她斩于剑下,单说圣教这十年里就有五个堂主十几个散仙命丧她手,五年前就连以一条银绫横行江湖多年的白虎长老雷倩也曾被她重伤。

“谷雨茹带了十一个玉女盟成名好手,本来以为对付我一人手到擒来,但没想到白槿竟然会向她们出手,慌乱之下被它重伤五人,我们三人全身而退”。

“噢……”听到这里湘怀玉不禁感叹了一声,接着又问道:“那妹子又是怎么把它……收服了的呢?”根据江湖传言推测,沈至柔武功弱于白槿,所以湘怀玉对于白槿向沈至柔表现出来的奴性非常好奇。

“姐姐之前说妙手偶得,而妹妹我这次奇遇也算是与姐姐你不谋而合了。旬月前有江湖掮客托我去西北关外找异族女奴,报酬不菲,我便接了下来,出发后走到第三天,便在高弥药大戈壁里遇到了迷路许久水尽粮绝奄奄一息的白女侠,这真是天赐良机,她这样的人物,可是能用些许金银就能换来的?”。

“那妹妹你又是怎么做的?”。

“大戈壁里,寻常手段又能有什么用?还好我带的食水甚多,又有仆从相助,便先将她绑起后给了她一些水,弄醒了她。要知道,若是是我先前将她擒住再将她绝食绝水,白女侠这样的人物便宁肯死掉也是不会屈服的,但若是像当时那样,在绝望中挣扎了许久,以为必死却在最后关头发现救星突然出现的话便好治摆多了”。

湘怀玉接过话头道:“若是饿困打熬的话,我们教中也有人常用在调教女奴上,效果因人而异。不过像妹妹和白女侠当时那样的境况,却是闻所未闻”。

“否则又怎么能称之为天赐良机呢?”张美玲心知要想瞒过这女魔头,必须要在此事上取得她的信任“待她清醒一些后,我便诳她道自己是前去化外之地贩奴的商人,食水珍贵,不能平白给她,须得她自认为奴,我才能将她当作货品带出沙漠。白女侠绝境之下为了求生只能勉强答应下来,它后来承认自己只是假意答应下来,打算出得困境后再远走高飞。之后我只给她最基本的食水,不让她恢复功力,让她只有坐在马上赶路的力气”。

“这样只怕不能真正折服她吧?”。

“循序渐进,她以为我只是普通商人,便也谎称自己是普通的江湖女侠,打算先委屈一下自己再做计较。我哪里会随了她的心愿,先让她为一匙水叫一声主人,她便想既然先前嘴上承认自己为奴了,那现在为了活命再叫一声主人也说得过去。之后一指甲盖大的蒸饼,让她脱掉衣服,她心里想女奴本来该光着身子……再一匙水抠弄自己yín穴……再一指甲盖蒸饼舔我的手……”。

“哈哈哈,妹妹真是妙计啊,好似街上卖城角糖的小贩一样,糖虽然又厚又硬,但一点点敲下来,一样卖得”。

张美玲傲然作态一笑道:“姐姐夸奖了,三天之后,性奴该做的事情白女侠就做了个遍,她在我面前再无丝毫尊严。尤其我还一直不生不死的拿食水吊着她的命,第四天上她就彻底崩溃了,为了能多喝一口污水,哭嚎着跪下坦白了自己的真正身份,疯子似的表示自己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待她跪下哭求完后,我便告知了它我自己的真实身份,姐姐是没看见那时这条母狗的表情。”说到这走在前方的白槿适时的低头回看了一眼,脸上全是媚态。“她这一刻里连续两次精神崩溃,一次是求生,摧毁了她自己的自尊。一次是竟然被势不两立的黑道女侠玩弄成这样,摧毁了她的心志。嘿嘿”。

张美玲讲到这里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兴起,尤其是自己师父前面那一眼回眸,让她那一声“嘿嘿”带上了几分货真价实的邪气。这时张美玲惊觉起来,心想:“我怎么……怎么心里真想像那晚的岳满成一样把师父按在身下……不!这是邪念,大敌当前我绝不能胡思乱想”。

“妹妹?沈妹子?”。

“啊!”张美玲在湘怀玉的呼唤中回过了神来,忙道:“姐姐见笑了,一回想到此等得意事,就有些失神”。

“这我能理解,之后呢?”。

“那之后,就得问问我那仆从和我那根北极白玉做的阳具了,呵呵……”张美玲心想不能一下子把说辞全都吐露出来,交浅言深,对方会起疑心。

“那么……”湘怀玉看起来像是动了动心思,然后道:“妹妹打算怎么处理这只母狗?”。

张美玲心知要紧的关头到了,叹了口气道:“本来是打算回到中原后卖给掮客,但这些日子处下来,倒也有些不舍,毕竟这等货色的母狗性奴,根本无法用钱财交易。而且又听话武功又高,妹妹心中颇为犹豫”。

“那妹妹有没有想过加入我们圣教?”。

“圣教……自然很好,但是我一不知内情,二无人引荐。只怕……”。

“妹子别装糊涂了,姐姐在这你还怕无人引荐?哈哈,我们圣教最是公平,只要你有一身惊人业艺,那就不愁教中地位”。

“贵教这些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真实细节”。

“这么说吧,你姐姐我凭着掳获这些尼姑在教中不过是个散仙,但妹妹如果带着白槿白女侠入教的话,只怕四长老都要变五长老咯!”。

张美玲作势惊讶道:“此话当真?”。

“不假,具体职司虽然还要教主亲定,但白槿这种玉女盟的女侠对我教来说非同一般,毕竟她在玉女盟虽然不掌实权,但地位尊崇却仅次于盟主张玉琴”。

“那且容妹妹我仔细思量一下”。

“妹子不急,此事绝非小事,一定要细细思量。靖安省去往中原只得这一条路,你我还要同走好几日呢”。

“是,妹妹心里还有好些关于贵教的疑问要请教姐姐呢,好比……”当下张美玲展开话头,与湘怀玉攀谈起来。

听得后面两位主人聊的热闹,前面的青玄仙子曹雪霜又扭头看了看白槿,脸上止不住的喜色,白槿在这里见到徒弟,心里自然有些高兴,但一想到如今自己与她的遭遇和身份,又不禁的一阵悲哀。她不由得又一次想起虽然自己与张美玲是为了教中大事不得已扮成主奴,但就算此事顺利结束,自己一世清名也就此化为灰烬,往日风光与尊崇也都要换为背后他人的指指点点茶余饭后,可怜可叹。

这时白槿入神间听到旁边有人温声道:“师父,您没事吧?”言语中的关切,让许久以来被敌人与亲人都当作畜生对待的白槿心头一暖,她扭头看向声音来源,身穿白色侠士服的曹雪霜恍惚间看起来竟然有些像是多年前的张美玲。

是啊,多像啊,虽然整体上曹雪霜不能与张美玲相提并论,但是都是一样的白衣胜雪,都是一样的苗条好身材,都是一样的青春年华。刚才她的语调多像许多年前自己击败敌手后,少年时的张美玲跑过来关心自己的语气啊……。

“师父,您怎么了??”曹雪霜的语气有些焦急。

“啊,我没事,只是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了”。

“没事就好,刚才您脸色很难看。您还像以前叫我雪霜就好,主人说我们母狗之间可以直接交流的,不像有些富翁大官家里那么多规矩。”说着她伸过手来将白槿的右手拿在手里,仔细抚摸起来。

白槿大感意外,但却没有将手抽回来,对她来说这样的关心与亲昵太久没有过了。

后面与张美玲谈的兴起的湘怀玉看到了这一幕,这让她脸上那种亲切而热情的客套笑容更浓了一些。

曹雪霜一边抚摸着白槿凝脂般的手边道:“真是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虽然雪霜现在过的很好,也不再思念在玉女盟过的日子,但是心里却总是惦念着您。”说着,一双波光流转的美目含着春色看向了白槿。

白槿心头被她这些话又是一暖,虽然觉得自己与这个并不算出众的徒弟没有多深的情谊,但终究是师徒一场,她对自己这种关心也是徒弟对师父的正常感情,只是这把弄她右手和止不住情欲的眼神……略微让她有些吃惊,她也回道:“我……现在过的也很好……”。

“师父”青玄仙子又道:“以前我不敢说,生怕周围的人用眼光和语言把我千刀万剐……”曹雪霜话锋突然一转,将白槿说的莫名其妙。

“那是因为我没有投到圣教门下,没有真正面对我的本心,只敢趁着出镇外地时,与我现在的夫君偷情,心惊胆战,生怕同门姐妹发现。”曹雪霜紧紧攥住了白槿的手,生怕一放手,自己的师父就会躲开,就会逃走。

“师父……”曹雪霜接着低低叫了一声。

“嗯?”白槿习惯性的回了一句。

曹雪霜趁白槿回答的那一瞬,拉着对方的手臂,猛地扑过去亲向白槿的嘴唇。

“啊!”白槿虽然吃了一惊,但毕竟武功高出曹雪霜太多,而且自打遇上这几个yín教中人,她就暗中提防,所以下意识的稍一侧头就避过了这一记香吻。

“你?!”白槿躲过后惊道。

“这……”张美玲也诧异道。

“哈哈,妹妹你别怪姐姐先前没有说起,实在是见面以后时间上还来不及说到这三条母狗身上”湘怀玉道:“我这条母狗其实早就暗恋白槿多年了,她孤儿出身,所以尤其喜欢白槿这种气质温和,又带有母性风范的熟女。她不仅心里一直是把白槿当母亲看待,在玉女盟那种压迫人性的活棺材里想白槿想的多了,竟然还想和自己视作母亲的人恋爱交媾。呵呵,依我看啊,那玉女盟里这么多代这么多年下来,心里变态的人挺多的,就说那吴……”自知对外人话说多了的湘怀玉停住了嘴。

“嗯?姐姐说什么?”。

“没什么,反正妹子回头入了圣教,自然也就知道了”。

她说的很可能是吴欣兰姐姐,张美玲马上意识到了这点,难道她竟然在yín教中堕落了?不可能,不过现在先不好追问这问题,以防露相。

“那姐姐说的是?”。

“那霜奴屈服了之后,她才跟我说的这些,你看那秃驴慧怡,是不是和那白槿有个大概齐上的相似?”。

张美玲闻言又看向了慧怡,果不其然,这尼姑母狗虽然和白槿在相貌和气质上差了几个档次,但是整体感觉确实和白槿有很多相似之处,尤其是这熟女身材,奶大屁股大,却没有寻常市井妇人的赘肉,虽是穿着侠士服,但还是遮不住的风情。

“姐姐说的是”。

此时白槿已经略带惊慌的挣脱了曹雪霜的手,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另一位高徒。

还未待张美玲说话,湘怀玉就说道:“两个母畜之间的事情,咱们主人就不要管了。况且师徒相奸就算是在圣教中也不是天天能看到的,妹子何不成全了我家霜奴?咱们也好饱个眼福,看看玉女盟的骚货师徒是怎么丢人现眼的”。

张美玲听到“师徒相奸”这个词时心中没来由的一荡,心道接下来还要从这话痨妖女身上套出更多消息,此时若是拒绝这个建议怕是不妥,但是道旁yín乱,别说师父,自己心中也不愿接受。

张美玲素有急智,便说道:“姐姐不必心急,这大路上也不便观赏她们yín态,再说你我又不是只同行这一时,不如我们晚上投宿后,再让她们表演可好?”。

湘怀玉点头赞同。

白槿听到这话微微侧过头来,向张美玲投过了情绪复杂的一瞥。

倒是曹雪霜开心的不得了,她心智本来就浅薄,此时听到两个主人应允,又是拉白槿的手,又是抚摸白槿的后背和大腿,说着些小意体贴的话,让白槿虽是不胜其扰,但也讨厌不起来这个孩子心性的本盟叛徒。

而曹雪霜的“丈夫”慧怡脸上神色则是毫无波动,张美玲心想这大概是她年龄较大,世事经历丰富的缘故。

当下众人又赶了几个时辰路,在傍晚时分投宿到了路边山脚下的一座庙里,要说这尼姑庵和道观,平日里不光是善男信女们拜佛诵经的庙宇,还是道上往来客商行人投宿的地方,所以不光有客房,还有饮食供应,即便付不出房费也可晚上在走廊和屋檐下休息睡觉,也是出家人行善的一种方式。

两人中以湘怀玉年龄为大,所以便做主要了一个偏僻的独院,香油钱也是她来布施,显得颇为豪爽。

这寺庙远比寻常客栈住的清净舒适,院中三间房子,张美玲白槿自住一屋,湘怀玉和两名女奴住在另一间内,孙嘉悦守着行李住在第三间内。

当下把院门一关,张美玲心神便松弛下来,虽然宿敌就住在隔壁,但是这种关起门来有些自由空间的日子已是许久没有过了。

不多时,庙中开出两桌斋饭送了进来,两房各自用了。孙嘉悦又烧好两大桶洗澡水,张湘二人在其余人伺候下分别洗了,三名女奴也随后盥洗干净。

一切忙完后已是掌灯时分,张美玲穿着宽松的葛布常服在胡床上慵懒的躺了下来,她看着房顶,脑子里把这一段时间发生的各种事情闪电般的过了一遍,颇觉头痛,先是母亲与姐姐一起失踪,全盟大乱,接着又是传来两位亲人身在yín教内的消息,再后来自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虽说不好说是对是错,但这世间能够全心全意的救援母亲和姐姐的也只有她自己和白槿两个人了,孙嘉悦这一路一直服侍自己倒也对行程帮助颇多,只是她武功和智计并不高明,只是随行而已,对大事帮不上大忙。

之后就是路遇刘婧主奴二人,目睹一场yín戏后又是一番搏杀,之后那性奴竟然为杀了她父母和同门姐妹的邪道主人自杀殉情,让自己颇受打击,生平第一次见识到了黑白分明之外的另一种人生。

后来在淇州境内遇到铁红兰一干女神捕和她们的主人岳满成,人生第一次见到了男女交媾,那奇幻的情节和yín虐的情节,动摇了她对正义与公理的理解。不是说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吗?自己活着十几年来,一直被灌输的是这种观念,但为什么代表着秩序与正义的女神捕们和她们的上官竟然会委身于一个江洋大盗胯下,做了他的秘密性奴?。

还有自己亲如母女的师父,她为了自己的一个主意,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就算以后救出母亲和姐姐,师父也无法再在这个世间抛头露面了。事到如今她颇感后悔,若是再有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想出这么异想天开的点子。

然而,她一想到师父在淇州城中途安客栈在自己脚下那副yín浪的表情和姿势,心头就又是一荡。

她忙回过神来,白槿是自己敬爱的师父,情同母女,自己心中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太羞耻了。只是她这时又想起那晚师徒二人偷看江洋大盗狂操女神捕的画面,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拉师父的手……啊……又是这种羞耻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扭头看向了正赤身裸体跪在床下的白槿。师父啊……张美玲心里一阵难受,直想拉起白槿来,钻到对方怀里像孩子一样痛哭一场。

但yín教三人就在隔壁,她不能不有所顾忌,只是招手让白槿爬上床来,将肥美白皙丰满的身体搂入自己的怀中,右手还不断的在她身上巡游。

她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对白槿说:“师父,徒儿后悔了,后悔这般行事,我觉得我错了”。

白槿身体一颤,却不敢抬头,生怕湘怀玉突然进来撞破,只是用密语说道:“当时师父也知道此事确实孟浪,但你既然说了出来,这主意便是一座以大义名分压过来的山岳,为师不得不同意这个办法。否则便是自重名节,陷两位教主于险地而不救了。”白槿虽然音调正常,但听得话语也是心中凄苦。

张美玲听得心中一痛,摸着白槿裸体的手还是一紧,眼中差点落下泪来。白槿感觉身边人有异,冒险抬起头来看向徒弟,看到爱徒眼中发红,表情紧绷,便知道这孩子马上就要哭出声来。她一是害怕露馅,二是心疼徒弟,又柔声道:“美玲啊,现在反而是为师要宽慰你呢,现在事已至此,你我身负重任,万不可意气用事,否则之前的一切牺牲都要前功尽弃。再说,我之前也说过,此事一了,我就要隐居山野田园,不再抛头露面,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师父说的对……”张美玲心中略宽,将眼中泪水强忍下去,又用双手搓脸整了整面部表情,之后便悠然说道:“如果师父你隐居的话,让徒儿去陪着你吧……咱们师徒做个伴”。

白槿这些日子来,首次在爱徒这里听到安慰的话,心里竟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柔声道:“别说傻话了,那时候说不定你母亲和姐姐都不愿再担任盟主,全盟上下还需要你呢。要怪,就怪这世道里咱们女人命贱吧……”。

“哎……徒儿突然觉得这一桩桩的事情真是心烦,只想快些救出母亲和姐姐”。

白槿正要出言再宽慰两句,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便及时住嘴,拿脸枕在张美玲肩头,像只小狗寻求主人爱抚一样不断摩擦着。

张美玲也听到这些声音,她抬头看向门口时,便听到湘怀玉那大大咧咧的声音道:“妹子,我进来了啊。”说着她就推门进来,手上还牵着两只狗链,这狗链那头拴在已经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的慧怡与曹雪霜二人的脖颈上。

这二人白日里穿着白色侠士服,看着还有几分英武神色,现在赤裸着肉体,倒是显出了久历yín欲的yín媚风情。

那慧怡一身白肉,脱下衣服后的屁股与奶子更显肥大,果然与白槿有几分相似之处,难怪曹雪霜先前寄情于她。

而曹雪霜则是体态年轻,未到肥熟的年龄,她苗条的身材竟然和张美玲有些神似,只是她两瓣肥臀显然是久经操弄,有着妇人一般的丰满与柔软。

两位昔年的白道侠女,现在被邪教敌人当狗一般的牵着见人,脸上却绝无不满与愧疚的神色,反而还带着些与主人见到客人时礼貌的微笑,更显得湘怀玉畜养得当。

看到这两位昔日女侠的表现,张美玲都有些为她们感到羞愧,但看到自己怀里的美人,却又无话可说。

“妹子,母狗我带来了,赶紧让她们开始吧,我等她们的表演等了一下午了”。

张美玲强笑道:“姐姐这么心急……”。

“那是,这可是大名鼎鼎的' 义侠' 白槿啊,有几个人能看到她徒弟操她啊!”。

“又说到徒弟……”张美玲心道。

“那便听姐姐的吧。槿奴,和你以前的徒儿亲近一下吧。”张美玲强忍下怒气道。

白槿爬下床恭恭敬敬的道:“是”。

这屋中共有两张床,分放门口两边,为的是同行旅客能互相有个照应,同时也是能多住下几人。

白槿答应后便走到房中央,这时慧怡曹雪霜两人走过来,慧怡手上还拿着个包裹,她从包裹中取出一副与自己脖颈上一样的狗项圈,给白槿戴到了脖子上。

三位赤身裸体脖戴奴隶项圈的女侠站在屋中间,显得分外yín靡。

曹雪霜二人一左一右挽起白槿的手肘,带着她坐在对面床上,这两人配合默契,曹雪霜在前面低头跪下,一口含住了自己师父的腿间小穴。慧怡在后,从白槿腋下伸出双手爱抚起她的两对大奶,慧怡那有着香疤的脑袋从白槿脖侧探出,不时亲吻舔弄她的脖颈和面颊。

“啊……”在这对夫妻联手下,白槿一下子就发出了动人的呻吟。这是她的小穴第一次被人用舌头舔舐,以前她与张玉琴虽有欢好,但是对方自持身份,绝不会用嘴和舌头来抚慰她的小穴,最多用手指将自己送上高潮。她在与张玉琴多年的情感纠葛中一直扮演的妻子角色,而张玉琴虽是女儿身但性情和行事却颇为“大男子主义”,从不在房事上顾及她的感受。

她这第一次被人用口舌伺候,对方却是她曾经的徒弟,而对面床上自己的另一个爱徒却在观赏自己的yín态……这让她嗓子里的呻吟源源不绝的散发出来。

曹雪霜舌头极长,舌功这两年来也锻炼的颇有水准,一下子就试出自己一直爱慕的偶像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她更加起劲,稍稍用上些力气,那粉红色的长舌就全部伸进了白槿的阴道之中,她从下方看向自己师父的面部,只见白槿脸上布满了潮红,眼睛半睁半闭低头看向自己,眼神里都是怜惜和哀怨。

“没想到这辈子真能操到师父!”曹雪霜心想,她用手将白槿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向外撇开,架到床上,练武之人韧带柔软,稍稍一架一放,就将白槿的美腿在床边横着摆成了个一字马。

从张美玲这个角度来看,一个年轻女子跪在地上对着自己撅起了美臀,一个中年美妇将长腿分开对着自己,而在这美妇背后,还有一个赤裸的尼姑玩弄着美妇的一对肥奶。

“这yín教在房中术上果然有些门道,这种事情做起来竟然如此的熟练。”脸色微微发红的张美玲心想。

要说这个位面世界,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性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而是男女交合罕见的很,基本上一个地方的女人要等朝廷派来男人做播种器时,才可以享受到男女性爱的滋味,所以绝大多数的女人一生中只能享受到个位数的真正性交。

曹雪霜与一般女人舔舐对方的阴户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她并不是一下下的用舌头在阴唇和阴蒂附近游动,而是将整个张开嘴贴到那肉缝之上,最大限度的将自己的长舌插进对方的阴道内抽动,造成一种男性阴茎抽插的错觉。

白槿这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在精神上,这位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女子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在肉体上,自己从未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将自己的穴道当作一件宝物来侍候。性爱终于作为一种享受出现在了自己的感官里,而不是一种自己单纯为别人的付出。

“这应该是一种做女人的感觉吧……”白槿在快感的冲击中想到。

曹雪霜用手指将自己师父的两片阴唇拉开,将舌根都伸到了穴中,这一时刻她等待了许久,她和女神之间的距离终于成为了负数,白槿那粉色的穴肉被她红色的舌头翻滚出了一滩滩爱液,她都如数咽下,她兴奋地想到就算是师父这时被自己操弄的撒出尿来,自己也要像喝妙玉散一样毫不犹豫的吞下。

“唔……雪霜……你的舌头好厉害……”今天是白槿这段时间来最高兴的一天,经过了这许多时日的折辱后,不仅有人关心自己体贴自己,还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对方现在已经是yín教的性奴或是母狗,但这又有什么呢?把自己当做人来对待,是白槿现在最需要得到的。

白槿腿间的青玄仙子眼角妩媚的垂了下去,露出了又骚又浪的表情,意中人的表扬让她更加卖力使用自己那非同一般的舌技来奸yín曾经同为女侠的师父。

“啊啊……”白槿只觉得自己火热的肉洞中似有一条坚韧的绸缎带子,像波浪一样起伏在穴中,一波一波的向花心中延伸……。

“没……想到女人也……呜呜……可以让我如此快乐……”白槿无意之中呻吟道。

“白女侠,做圣教的母狗并没有外人认为的那么坏……哦,你这奶子好重,还很坚挺,不像我的,都开始像布口袋一样下垂了。”背后的慧怡左手捏着白槿的乳头,右手颠了颠她的另一只乳房道。

“这yín尼的手法好厉害……她的嘴唇也一直在亲吻我的后颈,啊……从没试过这么多的身体部位同时被人玩弄……”白槿心里呻吟道。

白槿娈婉温柔仁义,总是容易迁就别人牺牲自己,所以江湖上送给她的称号是“义侠”。时间久了,别人便很少为她设身处地的考虑,虽说白槿自己是绝不在乎这些,但现在有人为她如此贴心的“服务”却让她非常受用。

“难得雪霜这么把我放在心尖上……”白槿心道。

曹雪霜将舌头从白槿穴中抽回,白槿穴中顿时一空,她用迷蒙的双眼看向下面的可人儿,微张的双唇告诉别人她还没有享受够这样的爱抚。

曹雪霜弯着一双媚眼笑道:“徒儿不能老这么操师父的穴,得换个花样让您享受一下”。

说着她用双手将白槿肉缝扒开,找到了被包皮裹住的阴蒂,她手舌并用将那包皮剥开,露出了白槿粉嫩的阴蒂。

“啊!这里是?”白槿别说见过自己这个地方了,她实际上连听都没听过女人身上有这么一个部位。

“师父,这下徒儿包您爽上天。”话落,她就用门牙齿尖轻轻的咬了那肉芽一下。

“啊!!!!!!!”这一声带着喜悦的惊叫连在隔壁屋中忙着写什么东西的孙嘉悦都吓了一跳,她侧耳听了一下,接下来的却都是白槿yín声浪语,她轻蔑地笑笑,继续在一张纸上写起字来。

“啊!……不要,不要,徒儿徒儿!感觉好怪……啊……那个肉芽好像变大了……你别再舔了……呀!!!也不要再咬了!!”曹雪霜哪里会听白槿的,她用舌头不断的挑、点、缠、磨那肉粒,没过一会白槿那阴蒂竟然变成了足有乳头那么粗细的肉骨朵。

“师父这地方竟然能变的这么大……看来师父您是天生的yín种啊……第一次被舔这里就能涨大成这种程度,我主人说女人如果这个样子的话,一定是天生色欲远超旁人”。

“好徒儿……别……别说这种羞人的话了,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呀!!!”

白槿正说着,曹雪霜又是牙尖轻轻一咬那肉骨朵,又把白槿爽的惊叫起来。

曹雪霜不再说话,她专心用唇舌对付白槿的阴蒂,同时左右手手指沾了些自己师父小穴内的yín水,分别将手同时插进了白槿的美穴和菊花。

“呜呜呜……徒儿,那三个地方……”白女侠被这熟练的调教手法弄的全身狂抖,两条白玉色的大腿合拢在曹雪霜的颈后,夹住了对方的头部,这似乎是对自己徒弟的一种奖赏,让她继续玩弄自己的性器。

青玄仙子飞舌如狂,直把白槿的阴蒂舔舐的更大更粗,她也没想到自己这看似温柔贤惠的师父,腿间的yín物竟然如此惊人,现在翘起的都有半根小指那么长了!她双手不停,在白槿阴道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屁眼里是一根,她不仅舌头长,手指也长,直把那两处肉穴插的汁水淋漓。

过不多久白槿呻吟道:“徒儿……为师那尿尿的地方好痒,怕是快……快要绷不住了”。

曹雪霜抬头微笑道:“师父,要是想解出来,就直接解到徒儿的嘴里吧”。

“那怎么行!”。

“徒儿一直没有陪伴师父的荣幸,也许几天之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您,我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您我有多爱您。”说着她把插在白槿屁眼的手指抽出来,那上面粘有一些污渍,但曹雪霜却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

“徒儿!那是屎啊!”白槿惊道。

“没关系的师父,对我来说,您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脏的,您无论是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像母亲一样的圣洁”。

“啊……雪霜……”。

“师父,您现在知道我有多爱您了吧”。

“为师……”白槿有些感动,有些茫然,一下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以您真的想尿出来,就尿到雪霜的嘴里吧。”曹雪霜欢快的笑着,然后又一次将头扎进白槿腿间忙碌起来。

“啊!为师……为师好感动……”白槿那三处yín器再次被玩弄,她恍惚间说道。

她身后的慧怡这时将头从白槿右臂腋下穿了过来,一口含住了她的右乳乳头,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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