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母淫罪

【欲母淫罪】第四章 痛

</br>欲母淫罪第五章痛2018421第五章秋夜雨绵,天色未晗,垃圾车沿着空旷的长街缓慢行驶,大排档也尽已收工,只留下通宵点亮的快餐招牌在冷空气中微微发烫。

“黑豹”的迪厅空荡无人,保洁员的拖把沥干水分,靠墙收好,二楼留着几个不归醉客,酒保冲洗着杯子,对着直播球赛入神,只有ktv里还有人欢唱不眠。

包房里没有闭路管道,值夜的保安枕着地摊文学在监控室酣睡,没有人意识到此处滋生的罪恶,又或者在这销金窟里,丑陋倒是常态,美好反而引人注目。

三八的房门紧紧关闭,皮质外包下埋藏隔音材料,可以阻断这里跟外界的联系,一个男人呼吸紧促,身体也跟着颤抖着,对他来说这个小小包间宛如天堂,而对人事不省的美艳少妇,则与地狱无异。

戒酒多年的女教师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水平,她精神昏迷的瘫躺而倒,对即将降临的噩梦一无所知。

她不是没有醉过,出国留洋那段时间,在酒吧喝到断片,也是发生过的,可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身子,对性观念再怎么开放的女人来说,都是难以泰然的事,更何况龙婉玉已然如同贵妇名媛一般生活了十年。

积日清誉,毁于一夕,欲火攻心的男人可不管这么多。

青年试探着在女人的脖颈处抚摩着,他动作轻柔好似对待一件绝世珍品,肌肤感受到顺滑温热,让年轻的心加速跳动,不可置信的注视着美少妇的脸庞。

艳俗的打扮让男人微微皱起眉头,可熟睡的美人仍流露出冰清玉洁的风度,仿佛尊贵的缪斯绝艳出世,青年双目中炽烈得喷出火来,他试探了鼻息,又谨慎的在女人脸上轻拍了几下。

他再也忍受不住胸腔里魔鬼一般的欲望,深吸一口气,双手拢起美妇散乱的鬓发,猛的吻了上去。

浑若如尝性事的懵懂之年,他的双唇疼惜的在洁白的颌旁游动,深情的探吸着,酒醉的美人浑然不知,像玩具柜里的玻璃娃娃,被动的承受着玩弄与侵犯。

亲密接触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性欲,心脏剧烈泵出岩浆般的灼燎令他血脉偾张,青年张开嘴含住可爱的耳垂,贪婪的允吸,进而又伸出粘稠的大舌舔过面颊,疯狂的舐弄小巧诱人的红唇。

不到一分钟,他就从一位绅士变成暴徒,之于鬣狗啃噬腐肉,秃鹰啄食烂骨,毫无道理的肆意发泄。

旋即又突然恢复理智,呆呆的看着散乱的妆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道歉似的在女人柔软的小嘴轻轻一吻。

冷静片刻,男人骑坐在美少妇身上,双手探到背后,解开背上最后一道防线,随着拉链“呲啦”惨叫,胸前的布料松垮开来,他没有一丝怜悯,把仅有的遮羞布用力扯下。

一对玉兔完整的裸露在青年的视线之下,受惊似的发抖,像刚出锅的糯米团般雪白圆润,脂肪均匀的摊开,不掺杂一点人工改造,保养得当的结缔组织并未发生变形,像年轻时那样骄傲的挺立着,这天然造物没有假货那样的饱胀妖淫,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美丽。

“我操,胸罩都不穿,还真是个骚逼啊”男子急不可耐的捏住这对白鸽,暗暗评价。

高冷的气质与风骚的个性,哪个男人不喜欢呢他们总说好女人是白天当贵妇,晚上当荡妇,反差越大越有吸引力,公交车一样的贱货就是上过了也没什么成就感。

青年一边玩弄着难得的美乳,一边脱衣解带,很快就褪下了身上仅有的衬衣,他握住女教师纤伶的手,将赤裸的胸膛紧紧的贴在美人同样暴露的上身,感受着两团弹滑的柔软,舌头粗鲁的撬开紧闭的皓齿,与香甜莲芯纠缠在一起。

一只手缓慢的摸到胯下,把女人不太宽敞的衣裳下摆卷了上去,粗大的指节在隐秘的三角地带摩擦了一会,把仅有的精细布条勾到一侧,一根手指挤开封闭的外阴,摸到两片柔嫩的花瓣。

“贱人,我要操你了”青年自顾自的宣布。

皮带是早就解开了的,阴茎直直的立着,在腿上磨蹭了一会就往里转去,在手指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了路口,男人试着慢慢插入,一点温热浅浅的从顶端传来,再想深入便很困难了,他的家伙不是很大,比平均水平还略微不足,只是女人尚处于昏睡,下体太过干涩。

男人喘息着骂道:“婊子,还跟我装清纯”

他握住阳物根部,操纵火热龟头在女人腿间那片桃叶上摩挲,青年感受到美少妇的小穴也开始变得燥热,阴蒂在自然的条件反射下微微充血,原本紧闭的大门一点点的开启。

在青年耐心的挑逗下,女教师的阴部总算湿润了一些,可仍然不够,男人只得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敷了上去,在津液的润滑下,终于有了突破。

男人慢慢的调整角度,争夺毫厘往里挤去,胯下坚硬的凶器也有小半没入美艳少妇的体内,他坐直身体,抱起一条美腿,扔到碍事的高跟鞋抗在肩上,青年不再多做努力,就这样浅浅的操弄起来。

阴道内紧缩的肉褶在活塞运动中刮蹭着龟头敏感的嫩肉,让青年感到阵阵酥麻快感,女人像木头一样安静的沉睡在梦乡之中,没有任何反应,这宛如奸尸的场景并没有令男人扫兴,他紧闭双眼,幻想着这个成熟高贵的美妇淫浪的叫床声。

“啊爽好爽老公你太会操我了”臆想的世界里,女人露出痛苦又沉醉的表情,高挺着丰润的圆臀,迎接着情郎的操干。

青年意淫着自己的王者形象,高大壮实外加一条威猛刚强的鸡巴,正像一块巨石紧压住美妇白嫩的身体,高速的抽插着。

女人眼中春水涟涟,檀口鹂音婉转,配合的浪叫:“我爱你老公啊舒服我永远给你操给你弄”

他高傲的问:“舒服吗贱人是不是要高潮了是不是”

“嗯嗯唔”女人发出低沉的呻吟,扭动着身体,抗拒的想要摆脱,这不是想象,女教师娥眉微蹙,挣扎着将要醒来

青年男子惊恐的打了个激灵,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几股精液的浇灌在小穴内,剩下的射满了阴毛和腿根。

男人低头看看腕表,从进门开始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他不知道女人睡了多久,但他清楚的知道,一旦美少妇醒来,自己就会大祸临头。

顾不得打扫了,他拿起一个软垫胡乱擦了擦疲软的鸡巴,抓起衣服飞也似的夺门而出,只留下一地狼藉。

他没有想过,今日播下的种子会结出怎样的恶果。

旋转,下坠。

龙婉玉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无际黑洞之中,这里黯淡无光亦静谥如寂,只有一种令人憎恶却难以言明的垂脱感,时轻时重的眩晕侵袭着五感,她想要逃离这绝死之境却无路可出。

体内似乎有一股恶寒挣扎着试图破躯而出,而肌肤上不断传来炙烧般的灼热,她眼不可视一物,口不能发一语,耳不足闻一声,龙婉玉伸手摸去,脸上只有一片光滑,竟无法感觉五官的存在。

然后,身体惊恐的察觉到已经许久不曾呼吸,她挣扎着乏力失能的肢体,而得到的只有痛苦的反馈。

“我要死了”她绝望的想到。

如有形质的漆黑撕扯着她,像无形的巨兽一骨一肉的吞噬着她的精神和灵魂,所有物理意义上的存在逐渐湮灭了,虚无之中,一切紧缩成一个绝对存在的奇点,在这不存在的地方里闪烁着。

闪电般射出一道极为明亮的光,四周的一切破灭,在激烈的爆炸中,无数个时空出生和死亡着,她感受不到自己,只犹如一团灵体在这绚丽的梦幻泡影中穿梭。

龙婉玉看到难以计数的自己存在于一个个纷繁迥异的世界里,她们青春或年迈,残缺或健康,美丽或丑陋,所有的可能性从一个胚胎开始,不断分支成长,最终形成一株参天巨树。

她如同一个深罪的囚徒,抬头向上望去,带着渴望寻找,然后失望的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针扎似的刺痛折磨着她最后的理智,巨木轰然倒塌,数不清的自己向她扑来,诉说着各不相同的厄运。

千万种不可反抗的宿命带着不幸的结局接连破灭,龙婉玉癫狂的摸索着,试图拼接修复,可触碰到的一切化为沙齑。

她哀求呐喊:“不不可以”

忽然间,远处泛起一点摇摇欲坠的星光,龙婉玉跑过去,竞技场上一只丑恶的巨蟒盘据着,另一边一个手持宝剑的少年安然站立。

她清晰的看到大蛇身上,像腐烂的疥疮般长着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长辈、朋友、同事,他们张着血盆大口惨厉的嚎叫,怪蟒蓦然转过头来,龙婉玉惊呆了,她捂住嘴没有呕吐出来。

蛇头熟悉而陌生的面容,是丈夫的。

平日里温和儒雅的模样已然消失,他双目猩红,神色暴戾,尖牙流涎,讥讽的看着自己,然后喋喋怪笑着,向少年扑去。

宝剑轻易的斩断蛇首,那年轻人走了过来,向她递来一颗红色的果子,龙婉玉看着少年跟儿子毫无区别的脸庞,不知所措。

“接过来,接过来。”心底一个声音说。

“不要,不要。”地上的蛇头叫道。

“杀了他,杀了他。”观众席上,无数个自己异口同声的喊着。

龙婉玉犹豫了,蛇头跳起来,一口将少年吃掉,观众山呼海啸,一束温暖的光照下来,眼前的场景露水一样消逝。

梦醒了。

女教师缓缓的睁开眼睛,全身酸痛,头顶几盏低瓦数的射灯晃得双目生疼,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脖子好像有些落枕,稍稍活动便感不适。

胸口上传来一丝凉意,她低下头,昨夜的宿醉顿时醒了一半,龙婉玉在一阵惶恐中发现,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胡乱团成一圈,羞耻的盘在腰上,细看样子好像是这里统一的制服。

上半身赤裸着,双臂和一对美乳上遍布着青紫的淤痕,奶头上还有几排下流的牙印,屁股也整个暴露在外,一条被扯得变形的丁字裤根本遮不住什么,两腿之间传来湿滑的感觉。

美少妇颤抖着用手摸了一下,看着手指上白浊腥臭的液体,心如雷殛,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被人玷污了。

“完了怎么会我不行”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褪去,她六神无主,慌乱的整理着事实,停留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场景,是胡仙儿将她扶向厕所,而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忍住泪水和心中的悲愤,成熟的美人思索着:“老仙应该是送我上来休息可我怎么穿上这身衣服奇怪”

“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胡仙儿我得先回家可是我的钱包”龙婉玉琢磨了一会,还是决定先收拾好自己,然后找胡仙儿问个明白。

最重要的是,不要声张自己喝醉被人强奸的事,一方面是担心自己被“闺蜜”陷害,另一方面如果被丈夫李红卫知道了,还会有更多麻烦。

女教师逐渐冷静下来,站起身把乱成一团的衣物弄得尽量整齐些,她不是保守的人,可从未穿得这么大胆过,这上下短了三寸的“旗袍”着实有些火辣,胸前摇曳着潋滟乳光,一种呼之欲出的挑逗感不言而喻,短下摆和高衩恨不得把大腿根都露给男人欣赏。

“这衣服唉真是”龙婉玉接着玻璃桌面的反光打量着自己,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左脚上的高跟凉鞋倒还保留着,右边那只却是在茶几下找到的,虽说不是自己的,幸好还算合脚。

勉强用面巾纸清洁了被男人弄得一塌糊涂私处,变形的内裤没法再穿了,可也扔不得,上面的精液是唯一的证据,龙婉玉本想收好,可身上也没有口袋,无奈之下只能搓成一条绳子系在脚踝上。

脸上的妆倒尚且保存完好,只有口红脏了,女教师不敢想象昨天被谁舔过,跟不敢去想自己舔过什么,只能先去厕所略做掩饰。

龙婉玉推开门,走道上十分安静,一路上没有时钟,无法确定时间,她随着指示牌很快就找到了洗手间。

一个女孩正对着水池旁的镜子补妆,见龙婉玉进来,她转过头打起招呼来:“哟,这位姐姐,今天晚上也没出台”

美少妇哭笑不得,对方大概是把自己当成“同事”,只好配合著说:“嗯,没什么人”

“可不是嘛最近来的都是些样子货,一个房七八个大男人,就找一个姐妹,摸够了亲够了,小费也不给”女孩说着,摆出一副无奈的摸样。

女教师附和着,试探性的问:“你怎么补起妆来了,这都几点了,又有人”

女孩掏出手机看了看,说:“快六点了,三一那边酒醒得差不多了,又叫人进去呢”

“真辛苦啊”美少妇说着装出一副懂事的样子。

女孩还以为龙婉玉在暗讽,翻了个白眼,皱着眉头说:“没什么,下班前,再收一个钟的台费也好,姐姐也来吗我看你今天好像很忙嘛”

“不了,不了,我正准备回家”女教师摆摆手,急忙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少女轻笑了一下,收拾好东西,对龙婉玉说道:“我先走了,姐你回家前帮我去三一八叫人,萱姐说有个新来的在里面睡觉,你去问问她工号是多少。”

龙婉玉听着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回答:“是好的”

年轻的坐台小姐离开了,少妇呆呆的在厕所里站了一会,看着镜子里那个浓脂厚粉,打扮风骚的女人,哪里还有一点温婉贤淑呢难怪被人认作妓女了。

心情复杂的擦干净嘴边的口红,女教师小心翼翼的在三楼转了一圈,已经记不得多久没穿过这种八厘米以上的细跟了,好几次差点摔倒。

“三一三八三一二”龙婉玉一边走,一边默数着还有人的房间。

她可不是什么柔弱的小女孩,醒来时自己体下的精液还没有透明化水,说明那男人弄完还不到十五分钟,多半就是这几个包房中的一个,总有一天她要找到那个趁虚而入的鼠辈,然后千百倍讨要回来。

胡仙儿的办公室在顶层,坐电梯要刷卡,龙婉玉只能悄声上了安全通道,她三步并作二,一定要向自己的好闺蜜要个说法。

龙婉玉气喘吁吁的爬上楼梯,熟练的在门禁输入了女老板的生日号码,厚实的橡木大门打开了,里面却空荡荡的,女教师踢掉鞋子,赤脚搜寻起来。

没多久她便在衣帽架上找到自己随身的提包,好似抓住命根子,女教师紧抱这个着昂贵的奢侈品,露出绝处逢生的表情,至少有钱坐车回家了,美少妇终于轻松了下来。

她这才注意到里屋传来的均匀鼾声,随着遁去,一张大床上两条花白的躯壳,纠缠拥抱着沉睡于梦乡中,精赤的身体肉虫般虬扎蠕动,散发著酒馊精臭。

那女人自然是老朋友胡仙儿,可那少年却又是谁看著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龙婉玉一直知道“黑豹”的老板娘是个风流种,但从未见过她任何一个姘头,没想到竟然是个跟李斯瑞年龄相仿的中学生。

“这小子是谁如果胡仙儿知道我发现了会对我怎么样为什么我换了衣服是胡仙儿还是那个迷奸我的人”女教师本有一腔怒火,现在却转为寒意。

好几个点子在脑子里高速的奔驰,细想之下竟然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如果这一切是个巧合,贸然争吵岂非主动将把柄拱手送人,如果不是那区区一个女教师怎么跟首长夫人这样的大人物斗呢

她惴惴不安的跑出屋子,捡起地上的高跟鞋,缓步踱出,压低脚步尽量不发出多余的声音。

刚走出门,女教师却犹豫了,她原地踌躇一会,像是下了决心一般,从包里摸出手机,再一次走进了卧室,接连不断的对着床上赤裸的多情鸳鸯对焦拍摄。

女教师看着照片,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小跑着下了楼。

秋日的清晨还未冒出一点曙光,路灯熄灭,只借着朦朦乌云透着几小片墨蓝的天,早发的餐点小摊上,食物冒出浓香蒸汽,在白炽灯暗黄温暖的光芒下纡绕,路上起了三两星零碎的人声。

昏晨将割,这些许的活泼如城市浅觉的呓语,提醒夜里见不得光的东西们藏身匿影,且莫再现行踪。

龙婉玉紧抱着双臂,让自己在凛风中保存一点温度,她沿着大路彳亍而行,身后的“黑豹”夜总会越发的远了,女教师却不能安心,这栋六层建筑交错着尖锐的外角,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漆黑巨兽,从背后注视着她。

莫约行了一刻,从新建路转向中山路,昨夜的深刻梦魇才被抛走,美少妇叹了口气,在路边伫影,她只想赶快回家,把自己狠狠的清洗干净,然后躲进被窝。

“哎哎,你看那边那个女的”

“穿得真骚啊屁股都快露出来了”

“这就是我上回说的,夜总会的鸡,你们还不信,现在见着了吧。”

“等咱们有钱了,也进去给你小子找一个,嘿嘿”

耳边传来一阵压低声音的议论,龙婉玉回头看去,是三个等候早班车的初中生,他们露出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猥亵眼色,一边讨论著一边在美少妇身上隐私部位来回扫视。

此时的女教师来了脾气,怒目圆瞪,喝道:“看什么看啊,闭嘴吧,死小孩”

几个少年讪讪的收了声音,转过头去,又嬉笑着说开,龙婉玉气急了,脱下一只鞋用力扔过去,其中一个孩子敏捷的接住,神色猥琐的做了个伸舌品尝的动作,等发火的少妇冲过去时,几个人飞快的跳上车逃跑了。

龙婉玉又骂几句,多少消了些气,伸手拦下一辆出租,当她报出自家地址是“枫林小区”的时候,中年司机立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女教师终于绝望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争辩,靠着车窗双眼木然的看着这吃人的世界。

新年来的猝不及防,在过去的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人论文造假被发现,有人分裂国家遭到严正抗议,有人看到日食,有人在世界杯上吃到红牌宣布退役,有人发射航天器观测火星。

在广袤的中华大地上,八百万人找到真爱,两百万人感情破碎,四亿多成年男女在五十万分钟内完成了五十亿次交配,平均每分钟有五千个男人射出精液,而五千个女人可能达到高潮。

这五十亿次中,有一次令龙婉玉记忆深刻。

女教师摇了摇头,关上面前的显示器,趴在桌上,本来已经想好今天不再回忆一个多月之前,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可王主任好死不死的发来一篇盘点去年的博文,自己又贱兮兮的点开了另一篇有关“性爱统计”的链接。

自从出了“那件事”以后,她在家整整躲了一周,胡仙儿打来电话,只询问好朋友什么时候走的,甚至责怪女教师没说再见,龙婉玉试探的问了好几个问题,可夜店老板娘却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这滴水不漏的表现让龙婉玉无法明白真相。

那段日子她每天清洗,总觉得自己“脏了”,没心思吃喝,整个人消瘦不少,正当她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舔舐伤口的时候,发生了两件事让她不得不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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