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之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 挑了挑眉，凑过去跟耿瑶说悄悄话。
“你以前……成绩好吗？”
说的是她还在做自己的时候。
耿瑶笑了笑, 也附耳过去轻声道：“挺好的，不过没机会去高考考场上证明一下自己。”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 她对自己“英年早逝”这件事已经没那么不忿了。
至少现在还活着——这样想想就能释怀，虽然用着别人的身体, 但是她还是她, 还来得及多看看这个世界。
其实也没什么好怨怼的。
傅衍之亲了亲她的耳垂，“把你送到我身边, 也好。”
这都是命运的捉弄啊。
“……”耿瑶把他推开了一点, “美美在看呢。”
等毕业典礼结束之后，耿瑶就换了学士服，去草场上拍照。
除了班上同学, 耿瑶还在图书馆门口遇到了应芝，免不了要一起拍一张。
虽然傅衍之带了摄影师过来，但是他也很享受为妻子拍照的乐趣，把美美交给不远处的管家之后，他蹲了下来，举着单反替两个女生拍照。
应芝是艺术系的，学士袍直接给她改短了一截，还搞个了松松垮垮的腰带，显了好身材，又化了很浓的妆容，看起来确实是很有艺术家的气质。
两人亲密地站在一起，笑得很灿烂，都是十分漂亮的模样。
应芝看着自带着气场的俊秀男人，笑得很是促狭，“老公很帅嘛，儿子也可爱啊。”
虽然知道按照耿瑶的模样，怎么也是配得上优质男的，但是看到傅衍之，还是让人忍不住感叹她的人生成功。
耿瑶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因为觉得有点……所以一直没说。”
“哪儿的话。”应芝相当大大咧咧，“你拒绝高毅的时候，咱们都猜到你有对象了啊！”
“……”
“高毅之前还跟我们打听你呢，听说你没进学生会，他伤心了老久……”
不过在应芝看来，高毅虽然各个条件都不错，但是和傅衍之比起来，那气势就矮了一截。
美院的女生看人很睛，她只一眼就看出来傅衍之绝对是全方位吊打高毅的。
耿瑶很尴尬，默默地笑了一下。
两人拍完几张照片之后，傅衍之翻了翻相机，冷淡地点了点头。
他耳朵很灵，听到了应芝和耿瑶的悄悄话，立马就沉了脸色。
这什么高毅的，他都严防死守了，总是挡不住人家心里偷偷地惦记耿瑶的——真是非常欠收拾了。
等应芝离开后，耿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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